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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不堪一击（第1页）

海风裹着咸腥味吹过要塞监狱，里面的西班牙人瑟瑟发抖时。西奷科奎拉正带着一百人队伍默默的跟着大部队，看着旁边数千向墨西哥进发的军队，突然想起佩德罗临死前说的话："你是个混蛋，如果明国人追到美洲......西班牙就完了......"

原计划的夜袭，因为有了西奷后，做了重大调整！

崇祯四年十月初四，张拓疆站在特斯科科湖边，眯眼瞅着三十里外的墨西哥城——这破地方海拔两千多米，冷得他裹紧了从科奎拉那儿抢来的羊皮袄："好家伙！这哪是城市？根本就是个踩在阿兹特克坟头上的积木城堡！"

"老大，你不懂！"左立兴蹦跶着指向远处，"那片格子房就是西班牙佬的‘网格迷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整座城市像被巨人用直尺画出来的——笔直的石板路把城区切成豆腐块，可仔细一瞧，那些歪歪扭扭的水道分明是阿兹特克人留下的痕迹。

"听说这城是西班牙人拆了特诺奇蒂特兰（阿兹特克首都）建的。"彭家声吸了口冷气，说道"把人家神庙全拆了改教堂，连湖都填了一半修马路——这操作比咱大明拆城墙盖商铺还野！"

科奎拉舔了舔嘴唇："我们墨西哥大教堂的金顶，全是熔了阿兹特克神像铸的！萨卡特卡斯的银矿、瓜纳华托的金矿，挖出来的宝贝全从这儿走——要么装马尼拉大帆船去亚洲卖瓷器，要么塞运银船队回欧洲喂国王！"他突然指向城南的集市："快看！那片热闹地方就是是圣胡安市场！"

山风裹挟着湖水的咸腥味扑面而来，墨西哥城的钟声穿透云层，仿佛在为这场殖民与反殖民的史诗蹦迪奏响序曲——只不过这次，跳广场舞的换成了大明的火铳手和土着战士！

墨西哥城位于阿卡普尔科港东北300里，特斯科科湖盆地的高原之上（海拔约2，240米），气候为高原温和型，四季分明，但日夜温差较大。它是新西班牙总督区的首府，西班牙美洲殖民地的政治、宗教、经济与文化中心之一，新西班牙总督罗德里戈常驻在此地，代表西班牙国王行使统治权，墨西哥城也是天主教在新西班牙的宗教中心。

墨西哥城是一个规划较整齐的殖民城市，它建立在特诺奇蒂特兰的废墟上，阿兹特克帝国首都（1325–1521），后被西班牙人彻底改造，以西班牙殖民城市的经典网格状布局，为基础，但保留了一些阿兹特克时期的水道与地形特征。

城市中心有主广场，旁边是总督府、大教堂和市政厅，集中了政府建筑、教堂、修道院和富人住宅；城市周边或特定区域仍保留大量原住民人口，他们生活在按传统方式组织的社区中，但受到西班牙市政管理；西班牙人居住区多为半岛人（来自西班牙本土）和克里奥尔人（出生在美洲的西班牙后裔）的住宅、商铺与庄园；圣胡安市场等有欧洲商品、原住民手工艺品、农产品等在活跃的交易。

城市总人口约10万～20万人之间，是当时美洲最大的城市之一，可能也是西半球最大的城市之一，西班牙人（半岛人和克里奥尔人）占少数，主要是官员、教士、军官、商人和地主，估计数千人，混血人口（梅斯蒂索人、穆拉托人等）相对比例较高，是城市劳动力和中下阶层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原住民（纳瓦人等居住在城中或附近，为劳动力主体，从事建筑、服务、手工业和农业；非洲奴隶的数量逐渐增长，主要从事家务、重体力劳动等，墨西哥城是一个高度多元文化、多族群混居的殖民都市，融合了欧洲、美洲与非洲的文化元素。

天主教是城市的精神与政治支柱，墨西哥大教堂的建设是西班牙人“精神征服”的象征，是宗教仪式、权力展示与社会生活的中心，大量修道院、女修道院、教会学校和传教机构遍布全城及周边，教士阶层（尤其是耶稣会、方济各会、多明我会等）在教育、慈善、社会控制方面扮演重要角色。

墨西哥城是新西班牙的经济枢纽，汇聚来自欧洲的进口商品（如纺织品、葡萄酒、武器、奢侈品），输出美洲财富，特别是从墨西哥银矿（如萨卡特卡斯、瓜纳华托等地）运来的白银，通过马尼拉大帆船（至亚洲）和西班牙珍宝船队（至欧洲）流通全球，本地市场非常活跃，交易包括农产品、手工艺品、原住民织物等。

虽然此时墨西哥城已不再是边疆城市，但仍具备一定的防御设施，保有城墙、堡垒与驻军，特别是在城市周边战略要地，城市安全由殖民地民兵、驻军与司法机构共同维护，作为总督驻地，墨西哥城是西班牙控制整个新西班牙（包括中美洲、墨西哥、加利福尼亚等地）的最核心据点和枢纽，得墨西哥则得整个中美洲。

张拓疆蹲在墨西哥城外的沙地上，用树枝划拉兵力分配图："留下三百弟兄看港口，咱手上就四千五——一千九远征军，两千五仆从军，外加一百‘西奸’！"他踹了脚旁边正啃薯饼的科奎拉（原菲律宾总督，现伪军头子），"老科，你这百来号人能不能把城门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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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奎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总督大人，我当年在马尼拉当总督时，骗自己人比骗自家老婆还顺溜！"他指着徐霞客提供的羊皮城防图，"我在墨西哥呆过三年，连总督府马桶的位置都清楚！"

张拓疆大手一挥，将部队分成四坨："老子带九个营两千七百人主攻城中心——主广场、大教堂、总督府这些宝贝疙瘩，一个都不放过！"他指着地图上三个红圈，"左立兴、彭家声、徐国华各带两个营六百人，分东、西、北门扫荡兵营、据点和庄园——记住，见到西班牙佬不用喊‘缴枪不杀’，不听话的就弄死！"

十月初五凌晨，科奎拉带着一百号"西奸"伪军，扛着西班牙国旗晃到城门前。"开门呐！我们是阿卡普尔科来的补给队！"科奎拉扯着嗓子喊，活像卖假药的江湖郎中。守门的西班牙士兵打着哈欠拉开城门——毕竟谁会在凌晨五点半防备"友军"呢？

"砰！"城门刚开条缝，张拓疆的先锋队就像捅了马蜂窝般冲进去。九个营两千七百人分头行动：主广场上，远征军的火铳队列队齐射，把正在做早操的西班牙民兵打成了筛子；大教堂顶上，土着战士爬上钟楼，把敲晨钟的神父拽下来五花大绑；总督府里，张拓疆踹开卧室门，一把揪住新西班牙总督罗德里戈的睡袍："老东西！大明的日月旗插到你床头啦！"

科奎拉更绝，带着伪军直奔水源地，对着守水的西班牙士兵喊："兄弟们！每人发十枚银币！"结果那帮傻小子真放下长矛，排队领"赏钱"去了——直到被五花大绑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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