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谢什么。”丁子轩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的温柔藏不住,“喜欢吗?”
“喜欢。”三玖用力点头,眼睛亮得像被点燃的星星。
寿喜烧的店里暖意融融,锅里的汤汁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牛肉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像个温暖的拥抱。丁子轩把涮好的牛肉夹进三玖碗里,动作温柔得像在做一台精密的手术。
“多吃点,看你瘦了。”
“哪有瘦。”三玖低下头,小口吃着牛肉,脸颊红了红,“我觉得我胖了。”
“胖点好。”丁子轩的声音带着点宠溺的沙哑,“胖点抱起来舒服。”
三玖的脸更红了,像被他这句话烫过。她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却没忍住嘴角的笑意,像朵被春风吹醒的花。
晚饭后,丁子轩牵着三玖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晚风带着点凉意,吹得她裹紧了外套。丁子轩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带着他身上的温度,像个温暖的壳。
“不冷吗?”三玖看着他只穿着件白衬衫,鼻尖冻得有点红。
“不冷。”丁子轩握住她的手,往自己口袋里塞,掌心的温度烫得她皮肤发麻,“医生火力旺。”
三玖被他逗笑了,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满足的小兽。她看着他眼底的认真,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常,比任何华丽的旅行都更让她心动。
回到家时,夜色已经深了。丁子轩去洗澡时,三玖把那束向日葵插进花瓶里,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像个小小的太阳,照亮了整个房间。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花瓶里的向日葵,想起旅行途中的点点滴滴,想起二乃的调侃,想起面包店的香气,心里的踏实像刚出炉的面包,膨胀得满满的。
丁子轩洗完澡出来时,看到三玖正对着向日葵傻笑,像只偷到糖的猫。他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点刚洗完澡的微湿:“看什么呢,这么开心?”
“看向日葵啊。”三玖往他怀里钻了钻,像只找到舒服姿势的猫,“你看它多好看。”
“嗯,好看。”丁子轩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温柔,“但没你好看。”
三玖的脸颊红了红,像被他这句话烫过。她转过身,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和他独有的温度:“丁子轩,我今天很开心。”
“我知道。”丁子轩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像颗温柔的种子,“我也是。”
他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时,三玖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的颈窝,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像晒过的被子,让人安心。
躺在床上时,丁子轩像往常一样,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手臂环在她腰上,力道刚好,紧得让她觉得安心,又不会不舒服。
三玖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怕冷的小猫。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像首安稳的歌。旅途的疲惫,工作的忙碌,在这个拥抱里,都变成了柔软的棉花,让人放松下来。
“丁子轩。”她的声音带着点睡意的甜。
“嗯?”
“你说,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
“会。”丁子轩的声音带着点笃定的温柔,手指在她发间轻轻穿梭,像在弹奏一首无声的摇篮曲,“一直这样,抱着你睡觉,陪你去面包店,看你做面包,听你被二乃调侃。”
三玖的心里像被灌满了蜜糖,又甜又暖。她往他怀里蹭得更紧了,像只满足的小兽,声音闷闷的:“我也是。”
我也是,想一直这样,被你抱着睡觉,和你一起吃饭,听你说情话,看你穿着白大褂的样子。
丁子轩的吻落在她的发顶、眼睛、脸颊、唇上,像场温柔的雨,滋润着她的心田。他抱着她,紧得像要把这一个月的思念都补回来,像要告诉她,无论他们走多远,无论经历多少风景,回到家,回到彼此的怀抱,才是最安稳的归宿。
黑暗里,三玖靠在丁子轩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紧而安稳的拥抱,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明天早上醒来,她会去面包店,他会去医院,生活又会回到原来的轨道。但她不再害怕了,因为她知道,无论白天有多忙碌,晚上回到家,总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在等她,总会有一个人,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告诉她:
“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这样就很好。
真的,很好。
第二天早上,三玖是被丁子轩的吻弄醒的。他的唇落在她的眼角、鼻尖、唇上,像只殷勤的小兽,带着点清晨的微凉。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眼底的红血丝淡了些,却亮得像两颗星星,“该去面包店了。”
“嗯。”三玖的声音带着点浓浓的鼻音,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耍赖的猫,“再抱一会儿。”
“好。”丁子轩笑着点头,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再抱一会儿。”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像个被温柔见证的约定。三玖知道,他们的故事还很长,会有风雨,会有波折,但只要他们牵着彼此的手,像现在这样,互相包容,互相陪伴,那些风雨和波折,都会变成点缀,让他们的日子,像刚出炉的面包,外酥里软,甜得恰到好处。
这样就很好。
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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