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和阎解放咬着牙,使出浑身力气,终于把阎埠贵从茅坑里拽了上来。
阎埠贵脚下刚沾着地,就因为腿肚子发软,“啪叽”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儿。
浑身的粪水混着污泥溅了一地,连带着阎解成和阎解放哥俩的裤腿上都沾了不少秽物。
两人当场就忍不住干呕出声,手忙脚乱地往后躲。
阎解放嘴里还骂骂咧咧:“爹!你能不能站稳点!这都溅我身上了!晦气!真晦气!”
阎埠贵冻得浑身筛糠似的发抖,嘴唇紫得像颗烂茄子,头发上还挂着几片说不清道不明的脏东西。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脚下一滑,差点又摔回粪坑里,吓得他赶紧死死抓住阎解成的胳膊。
哆嗦着嗓子还不忘摆三大爷的谱:“没……没用的东西!拉个……拉个人都拉不稳!我白养你们这么大了!”
这话一出,围观的邻居们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张大妈笑得直拍大腿,李大妈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的。
连半大的孩子们都跟着起哄,口哨声、嬉笑声混在一起,把这初冬的寒夜搅得更热闹了。
何雨水怀里的大橘,瞧见阎埠贵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瞬间来了精神。
它原本缩在何雨水颈窝里,这会儿却猛地探出头,圆溜溜的琥珀色眼睛里满是得意,尾巴翘得老高。
它冲着阎埠贵的方向,“喵呜——喵呜——”叫了两声,声音清亮又带着点戏谑。
那腔调,仿佛在说“看你还敢不敢说要炖我!活该!真是大快人心!”
何雨水被它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逗乐了,忍不住捏了捏它肉乎乎的爪子,低声笑道:“你这小家伙,这么兴奋干啥。”
三大妈挤开人群冲过来,看着阎埠贵这副惨状,急得直跺脚,却又不敢上前扶他。
只能扯着嗓子喊:“快!快把你爹扶起来!回家烧热水!再不换衣裳,非得冻出大病不可!这要是病倒了,可咋整啊!”
就在这时,二大爷刘海中往前站了两步,背着手,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主事人的架势。
他扫了一眼围观的街坊,又看了看浑身污秽的阎埠贵,眉头皱得紧紧的:“都别嚷嚷了!听我说!”
他这话一出,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几分。
刘海中这才继续说道:“阎埠贵这模样,可不能直接往家带!这一身的臭味儿,非得把整个四合院都熏臭不可!
这样,各家各户,但凡有热水的,都拎一壶过来!
就在这公厕外头,简单给他擦擦身子,换身干净衣裳,省得脏了院里的地!”
这话合情合理,邻居们纷纷点头附和,谁家也不想让阎埠贵那股子冲天的臭味儿飘进自家院子,坏了屋里的暖和气儿。
秦淮茹本来趁着混乱,正想往何雨柱身边凑,琢磨着怎么开口提狍子后腿的事儿。
可还没等她靠近,刘海中这话一落地,何雨柱就抢先一步开口了:“行!二大爷说得对!我家厨房还烧着一壶热水呢,我这就回去拎过来!”
说完,他冲着何雨水使了个眼色,又故意提高了嗓门:“雨水!抱着大橘,跟哥回家拎水!”
何雨水心领神会,立马应了一声:“哎!来了!”
秦淮茹眼看着何雨柱转身要走,急得赶紧往前追了两步,伸手想拽他的胳膊:“柱子!你等等……”
可何雨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脚步不停,还故意往旁边侧了侧身,刚好躲开了她的手。
他头也不回地扬声道:“秦淮茹,有事回头再说!先忙着给三大爷弄热水要紧!”
说完,他就快步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何雨水抱着还在得意叫着的大橘,紧紧跟在他身后。
秦淮茹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嘴唇,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却也只能悻悻地收回手。
她心里盘算着,等会儿何雨柱回来,再找机会开口。
另一边,阎解放本来还想凑到徐桂花身边,说两句讨好的话,趁机再跟她挨得近一点。
可徐桂花一瞧见阎埠贵身上溅出来的秽物,还有那股子直冲脑门的臭味儿,哪里还顾得上跟他拉扯。
她皱着眉,捂着鼻子,冲着三大妈喊了一声:“大妈!我回家烧热水!顺便拿身干净衣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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