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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 玉帝张兴东悟出世上的人都是病夫因为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第2页)

"那生老病死,算不算病?"张兴东追问,眼神亮得吓人,"若是病,总有药可医吧?"

老君被问住了。他活了不知多少岁,炼了无数丹药,能治百病,能增阳寿,可从来没想过要治"衰老"。他想起自己的坐骑青牛,前几天掉了颗牙,啃不动嫩草了;想起瑶池的荷花,夏天开得再艳,秋天也得枯;想起当年和他一起在鸿钧老祖座下听道的师兄,有的化了灰,有的入了轮回,只剩他一个,守着这兜率宫,看着自己的皱纹一年比一年深。

"我试试。"老君叹了口气,转身回了丹房。

张兴东就在桃树下等着。他看见童儿端着药渣出来,里面有何首乌的根,有人参的须,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仙草,都黑乎乎的,像被榨干了所有生气。丹炉里的火光忽明忽暗,映得老君的影子在墙上晃悠,像个跟时间较劲的老顽童。

三天三夜后,老君捧着个玉盒出来,手抖得厉害。盒子里躺着三粒丹,不是常见的金丸,是半透明的,像冻住的月光,仔细看,里面好像有无数细流在转,那是他用天河的水,昆仑的冰,还有自己炼了万年的"光阴砂"糅合的。

"这叫驻景丹,"老君的声音有点沙哑,"能让皮肉不老,筋骨不松,可......"

"可什么?"张兴东接过玉盒,指尖触到冰凉的丹药,心里一阵发烫。

"可心会老。"老君望着天边飘过的云,"眼睛看够了世事,耳朵听腻了言语,心里装不下喜怒哀乐,那副皮囊再光鲜,也是副空壳子,算不算病?"

张兴东愣住了。他想起东海的龙王,活了十万岁,宫殿里的夜明珠换了一茬又一茬,可他总说夜里太亮,睡不着;想起月宫的嫦娥,吃了长生药,容颜永远是二八少女,可她总对着桂树发呆,说桂花的香,一年比一年淡。

原来有些病,不在皮肉,在心里。丹药能填住骨头缝里的疼,却填不满日子磨出来的空。

他把玉盒还给老君:"这药,不治本。"

老君没接,只是叹了口气:"陛下总算明白了。这世上哪有什么药能治生老病死?它不是病,是日子本身啊。"

四、人间的药引

张兴东开始微服私访。他脱下龙袍,换上凡间的青布衫,拄着根竹杖,像个云游的老道士,走在人间的街巷里。

他在洛阳城的酒肆里,看见个瞎眼的弹唱艺人,手指在琴弦上摸索,弹的调子却清亮得很。有人扔铜钱给他,他笑着点头,说多谢客官,今儿的酒钱够了。张兴东坐在旁边听了半晌,忍不住问:"眼睛看不见,不难受吗?"

艺人咧嘴一笑,露出豁了的牙:"咋不难受?刚开始那阵子,撞了好几回墙。可后来听着街坊的脚步声,听着檐角的风声,倒比看见的还清楚。"他又拨了下弦,"您看,这弦旧了,音色反倒醇些。"

张兴东在江南的茶馆里,遇见对老夫妻。老头子的背驼得像座桥,老婆子的眼睛陷成了坑,可两人分食一块桂花糕,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糕渣掉在衣襟上,笑得像孩子。张兴东问他们:"这辈子苦不苦?"

老婆子用没牙的嘴抿了口茶:"咋不苦?年轻时饿过肚子,中年时遭过兵灾,到老了,他咳嗽我腿疼。"老头子拍了拍她的手,她忽然笑了,"可苦日子里,总有点甜。你看这桂花糕,是他今早跑了三条街买的,说我爱吃。"

他在漠北的荒原上,见着个牧人。牧人的脸被风沙刻得像核桃,手里的鞭子磨得发亮,赶着一群瘦骨嶙峋的羊。张兴东问他:"羊这么瘦,日子难不难?"

牧人望着远处的落日,声音粗得像砂纸:"难。去年雪大,冻死了一半。"他忽然指向天边,"可您看那落日,每天都不一样。还有小羊羔,开春就会有新的。"

张兴东走了三个月,从长安到漠北,从江南到塞北。他见过生了天花却还在给弟弟编草蚱蜢的孩子,见过丢了双腿却在街边给人修鞋的工匠,见过白发苍苍却在灯下教孙儿认字的老秀才。他们都在生病,生着"老"病,"苦"病,"难"病,可他们好像都忘了疼,或者说,疼里总有那么点别的东西,像药引,把苦熬成了甜。

这天,他在渭水边看见个洗衣服的妇人,正给怀里的婴儿喂奶。婴儿的小脸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可吸奶的劲儿却大得很。妇人的额头上有块疤,是生孩子时留下的,可她低头看孩子的眼神,软得像渭水的波。

张兴东忽然懂了。生老病死不是病,是生命的纹路,像树的年轮,像河的堤岸,刻着疼,也刻着暖。那些哭,那些笑,那些咬牙坚持的日子,都是这纹路里的光,把"病"熬成了"活"。

他摸了摸怀里的竹杖,那是他从老君那里讨来的"光阴杖",能让时间停驻。可他现在不想用了。他想起自己当秀才时,娘咳着嗽给他缝棉衣;想起刚上天庭时,太白金星教他认星图;想起无数个朝朝暮暮,三界的悲欢像潮水般涌来,带着苦,也带着甜。

这些不都是好日子吗?

五、紫霄宫的新药方

张兴东回到天庭时,紫霄宫的钟正敲到第一响。晨光穿过云层,落在他的青布衫上,像落了层金粉。仙官们看见他们的陛下回来了,手里没带什么奇珍异宝,只提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几粒干瘪的麦穗,还有一片枯黄的枫叶。

朝会上,张兴东没说地府的病历,也没提兜率宫的丹药。他只是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摆在玉案上。

"诸位请看,"他拿起那半块桂花糕,"这是人间一对老夫妻分食的,他们一个驼背,一个眼昏,却把日子过得比蜜甜。"

他举起那几粒麦穗:"这是漠北牧人给我的,他的羊瘦,风沙大,可他说,开春就有新的羊羔。"

最后,他展开那片枫叶:"这是个瞎眼艺人送我的,他说枫叶红的时候,听着都觉得暖。"

仙官们面面相觑,不知道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太白金星却忽然笑了,他捻着胡须,眼角的皱纹堆成了花:"陛下是说,这生老病死,原是不用治的?"

张兴东点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清亮:"是。因为它不是病,是日子的本来模样。有生,才有啼哭里的盼;有老,才有鬓角的故事;有病,才有相守的暖;有死,才有轮回的新。"

他望向殿外的云海,那里依旧飘着人间的光影:黄土高原的老汉又扶着犁耙下地了,咳嗽声里带着劲儿;江南的新嫁娘对着铜镜笑了,鬓角的白发藏在珠花后面,像颗星星;漠北的少年将军伤好了,正在教新兵拉弓,笑声震得霜花簌簌落。

"我们不用给他们送丹药,"张兴东说,"我们该送的,是看他们好好过日子的眼,是听他们喜怒哀乐的耳,是记着他们所有故事的心。"

那天的朝会开了很久。最后,张兴东让人取来三界图,在上面画了无数道金光,不是丹药,是祝福:祝生如夏花,祝老若秋实,祝病有暖衣,祝死若归巢。

散朝后,太白金星跟着张兴东走到南天门。云海翻涌,像揉碎的阳光。

"陛下,"太白金星忽然问,"那您当年悟的道,算不算错了?"

张兴东笑了,他想起自己站在云海边缘,觉得人人都是病夫的那个早晨。"不算错。错的是以为病都要治。你看这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不也挺好?"

他伸手接住一片飘来的云絮,云絮在他掌心化成了水,凉丝丝的,像人间的泪,也像人间的笑。

紫霄宫的钟又响了,这次的钟声里,好像藏着无数人的笑声,有孩童的,有老者的,有壮士的,都在说: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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