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握紧玉盒,在烟雾中摸索到暗门的机关。石门缓缓开启的瞬间,她回头望向被黑袍人包围的两人,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密道里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而她知道,更可怕的真相,就在玉盒之中,在暗香组织的总部深处...
玉盒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陈叔能否制住毒性发作的沈逸?失去残页的林悠,要如何阻止暗香组织在供水系统投放蚀魂香?沈逸与林悦之间又将展开怎样的生死对决?
第十章:血契迷踪
密道里的霉味愈发浓重,林悠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玉盒在掌心硌得生疼。身后传来打斗声和沈逸压抑的嘶吼,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击着她的心。暗门关闭时,她看到陈叔的短刀抵住沈逸咽喉,而林悦带着黑袍人如潮水般涌来,那场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脚下的石板突然下陷,林悠重心不稳向前栽去。慌乱中,她下意识护住玉盒,手肘重重磕在石壁上。疼痛让她清醒过来,这才发现密道尽头透出一丝微光。推开通往地下室的铁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记忆中的嗅觉再次产生错觉——铁锈混着沉香,还有某种植物燃烧后的焦糊味。
地下室中央摆放着一张刻满神秘符文的石桌,月光透过头顶的气窗洒在桌面上,照亮了玉盒底部若隐若现的凹槽。林悠将玉盒轻轻放入凹槽,石桌轰然转动,露出下面的暗格。暗格里躺着一本泛黄的羊皮卷,封皮上用朱砂写着"晨曦禁典"四个大字。
翻开羊皮卷,密密麻麻的古篆字让林悠瞳孔骤缩。原来晨曦配方根本不是普通香水,而是上古时期用来封印邪恶力量的"香之契约"。要激活契约,必须以调香师的鲜血为引,用七种至纯香料调和,而这其中最重要的一味,竟是夜兰。
"怪不得他们要得到完整配方..."林悠喃喃自语,指尖划过羊皮卷上的血契图案。突然,地下室的铁门被轰然撞开,林悦带着黑袍人出现在门口,手中的香水瓶泛着诡异的紫光。
"姐姐,你还是找到了。"林悦一步步逼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把禁典交出来,我可以让沈逸死得痛快点。"
林悠抱紧羊皮卷后退:"你用蚀魂香控制他,根本不配谈什么痛快!"
"控制?"林悦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嘲讽,"沈逸的超敏症本就是暗香组织一手造成的!三年前那个香料走私商,不过是我们的试验品!"她的声音骤然拔高,"而你,不过是我们计划里的一颗棋子!"
林悠感觉血液瞬间凝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沈逸每次失控时痛苦的模样,仓库里那些被当成实验品的受害者,还有陈叔说过的话——原来从始至终,他们都在暗香组织的操控之中。
"你说谎!"林悠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有证据。"林悦掏出手机,屏幕上播放的画面让林悠几乎站立不稳。画面里,沈逸被绑在实验台上,戴着防毒面具的科研人员将夜兰提取物注入他体内。而在监控画面前,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正冷冷地注视着一切。
"看到了吗?他不过是我们制造的杀人机器。"林悦步步紧逼,"把禁典交出来,否则..."
"否则怎样?"沈逸沙哑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浑身是血,衬衫被撕得破破烂烂,手中的枪却依旧稳稳指着林悦。陈叔跟在他身后,左肩的伤口还在渗血,但眼神依旧锐利。
林悦脸色骤变:"你...你怎么可能挣脱蚀魂香的控制?"
"因为有人给了我值得守护的东西。"沈逸的目光越过林悦,与林悠含泪的视线相撞。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把玉盒给我,小悠。"
林悠握紧玉盒,突然想起羊皮卷上的血契。她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玉盒上。古老的符文在血珠下亮起红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玉盒中迸发而出,将黑袍人震飞出去。林悦尖叫着躲避,手中的香水瓶不慎摔碎,紫色雾气与红光激烈碰撞,在地下室掀起一阵风暴。
"快走!"沈逸冲过来拉住林悠的手,"契约一旦启动,整个老宅都会坍塌!"
四人在剧烈摇晃的地下室里狂奔,身后传来石块崩塌的轰鸣声。当他们冲出老宅的瞬间,整座建筑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烟尘。林悠望着废墟,手中的羊皮卷突然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空中,只留下最后一行字:"血契既成,香主现世。"
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看着监控里的画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终于上钩了。"他转动着手中的香水瓶,瓶中紫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接下来,该上演真正的好戏了。"
沈逸究竟是如何挣脱蚀魂香控制的?血契启动后,林悠成为的"香主"意味着什么?金色面具人的真实身份是谁?供水系统的危机是否已经悄然展开?而沈逸与林悠之间,又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真相?
第十一章:暗流涌动
废墟扬起的烟尘还未散尽,林悠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跳出数十条新闻推送,配图是市民举着手机拍摄的水厂外景——画面里,几辆印着暗香组织徽标的货车正驶入水厂大门。
“他们开始行动了!”陈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根据情报,蚀魂香一旦混入供水系统,只需三小时就能让全城水源沦陷。”
沈逸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在月光下冷得像淬了冰:“水厂有五个主阀门,必须在毒素扩散前全部关闭。”他转头看向林悠,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暗香组织肯定在每个阀门都设了重兵,我们...”
“我跟你们一起去。”林悠握紧拳头,羊皮卷化作金光前的那行字还在她脑海中回荡。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却隐隐发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血脉中苏醒。她举起手中改良后的“清冽”喷雾,“这些天我一直在调整配方,新药剂能抑制蚀魂香至少十分钟。”
四人钻进抢来的面包车,沈逸一脚油门踩到底。车载电台突然响起杂音,紧接着传来林悦扭曲的笑声:“姐姐,你们以为能阻止我们?整个城市的供水管道就像一张巨大的血管网络,而蚀魂香,就是注入血管的毒液。”
陈叔迅速调出城市管网图,地图上代表水厂的红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紫色光晕。“不好!他们用的是气体扩散装置!”他的手指重重按在屏幕上,“现在关闭阀门已经来不及了,必须找到主控制室,摧毁核心发射器!”
面包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疾驰,路灯将车身的影子拉得很长。林悠望着窗外,突然发现街边的流浪猫都在疯狂抓挠自己的口鼻,瞳孔泛起诡异的紫色——蚀魂香已经开始生效了。
“还有十五分钟抵达主控制室。”沈逸的声音紧绷,“但根据我的侦查,那里至少有五十名武装守卫,还有...”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用蚀魂香完全控制的变异者。”
林悠打开背包,里面整齐排列着十二支特制的玻璃管,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淡青色:“这是我用老宅里找到的古籍配方调制的‘净灵香’,理论上能中和蚀魂香的毒性。但...”她咬了咬嘴唇,“需要直接注入发射器核心。”
主控制室的轮廓在前方若隐若现,建筑外墙上爬满诡异的藤蔓状管道,紫色雾气正从管道缝隙中不断渗出。沈逸将车停在街角,转头看向林悠:“我和陈叔负责清场,你带着‘净灵香’冲进去。记住,一旦遇到危险...”
“我知道。”林悠打断他的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结痂,“沈逸,你说当年暗香组织为什么要特意制造你的超敏症?普通杀手不是更便于控制吗?”
沈逸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似乎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因为他们需要一个既能杀人,又能在失控时毁掉所有证据的工具。我的嗅觉超敏症,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他们的保险装置——一旦任务失败,就让我在疯狂中自毁。”
陈叔突然低声警告:“有人来了!”
数十道黑影从屋顶跃下,为首的正是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他抬手示意手下停下,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出,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林小姐,交出‘香主’血脉,我可以饶你父亲一命。”
林悠浑身血液几乎凝固。她从未想过父亲还活着,而此刻对方却用父亲的性命作为筹码。沈逸的枪已经举起,却被陈叔按住手腕:“别冲动,他们的目标是林小姐体内的血契之力。”
金色面具人见林悠没有回应,轻轻打了个响指。两名黑衣人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老人走到灯光下——正是本该“死去”的林父。老人的胸口插着一根透明导管,里面流动着诡异的紫色液体。
“爸!”林悠向前冲去,却被沈逸一把拽住。金色面具人发出满意的笑声:“聪明的选择,沈逸。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举起手中的香水瓶,瓶中液体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这是融合了晨曦与蚀魂的终极香料,准备好迎接真正的末日了吗?”
金色面具人为何执着于林悠的“香主”血脉?林父体内流动的紫色液体究竟是什么?沈逸能否在绝对劣势下保护林悠?终极香料现世,这座城市真的会迎来末日吗?而血契之力,又将在关键时刻发挥怎样的作用?
第十二章:香魂觉醒
林悠感觉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父亲苍白如纸的面容在紫色雾气中若隐若现。沈逸的手臂如铁箍般紧紧扣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灼烧着皮肤:"是陷阱。"他的声音混着粗重喘息,在蚀魂香的侵蚀下,瞳孔边缘已泛起猩红。
金色面具人转动香水瓶,七彩光芒在夜空中划出妖异弧线:"林小姐,三秒内不交出血脉,这根导管就会..."话音未落,陈叔突然甩出绳索缠住最近的黑衣人,寒光一闪夺过对方手中的突击步枪。
"沈逸,东南角通风口!"陈叔的枪声划破夜空,"小悠,我掩护你!"
沈逸瞬间会意,拽着林悠冲向建筑阴影。身后传来密集的枪响,紫色雾气中跃出数十个变异者,他们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指甲如利爪般锋利。林悠被沈逸护在怀里,却仍能感受到他肌肉紧绷的颤抖——蚀魂香正在蚕食他最后的理智。
"拿着。"沈逸突然塞给她一个小巧的金属盒,盒面刻着半朵残缺的兰花,"如果我失控..."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用里面的银针,刺入我后颈的大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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