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荒诞帝国的扭曲日常
晨光穿透荧光云层,荒诞帝国的机械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报时声。永革裹着用人发编织的皇袍,机械支架托着镶满牙齿的皇冠,在"粪金銮殿"内开启荒诞朝会。他一脚踢翻用富商头骨制成的龙椅,指着堂下土匪官员咆哮:"今日起,推行荒诞十二时辰!"
卯时,县城响起机械唢呐的刺耳奏鸣。百姓被机械铁链拽出家门,被迫参加"荧光晨祷"——在机械屎壳郎雕塑前,用舌头舔舐地面的荧光颜料。孙吃货发明的"督行机械犬"在街巷狂奔,发现动作迟缓者,便用机械利爪撕开后背,嵌入会自动抽打脊背的荧光皮鞭。钱百万看见王寡妇因动作稍慢,被机械犬拖行百米,后背血肉模糊间,竟被生生刻出永革的鬼脸图腾。
巳时,"荒诞学堂"内传出诡异的诵读声。孩童们戴着机械鸟嘴面具,捧着用人皮装订的课本,机械舌头翻动书页:"荒诞是粮食,荒诞是空气......"教师是被改造的机械教书先生,眼球处换成旋转的荧光齿轮,一旦学生读错,齿轮便会弹出尖刺,在孩童脸上划出荧光血痕。更骇人听闻的是课间操——孩子们需模仿机械粪球滚动,稍有不慎,就会被操场下突然伸出的机械触手拽进粪坑。
未时,商业街上演着荒诞交易。商铺前的机械秤不再称重,而是测量顾客的笑声分贝。卖馒头的老汉被要求对着机械喇叭大笑,若笑声不够夸张,机械秤便会自动吐出荧光毒针。董大麻子发明的"荒诞税计算器"尤为恐怖,它通过扫描顾客瞳孔,根据其对永革的恐惧程度自动征税——瞳孔颤抖越剧烈,需缴纳的荧光粪币越多。
酉时,"恐怖游乐场"准时开放。过山车轨道突然变形,将乘客甩向布满机械鳄鱼的荧光沼泽;旋转木马化作绞肉机,将尖叫的游客绞成肉酱,与荧光毒液混合成"皇家涂料",用来粉刷城墙。永革亲自坐在观景台的机械粪椅上,用机械粪勺舀起混合着血肉的荧光涂料,涂抹在身旁宠妾的机械躯体上:"这才是最美的颜色!"
亥时,整个帝国陷入疯狂的夜宴。百姓被驱赶至广场,被迫饮用掺着荧光毒蘑菇的"皇恩酒"。机械乐队奏响用活人肋骨制作的乐器,舞者踩着机械骷髅的节奏扭动——这些骷髅皆是反抗者的骸骨,被改造成会跳舞的机械傀儡。永革突然举起装满人脑羹的机械碗,对着夜空嘶吼:"为荒诞帝国干杯!谁敢清醒,就把他的脑子挖出来当烛火!"
钱百万藏在机械钟楼的齿轮间,目睹着这场人间炼狱。他怀中的机械信鸽已被改装成炸弹,倒计时的荧光数字在黑暗中跳动。当永革醉醺醺地走向钟楼时,钱百万颤抖着按下引爆键——刹那间,机械钟楼轰然倒塌,荧光碎片与血肉横飞,却在爆炸的火光中,映出永革扭曲的笑脸:"荒诞,永远不会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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