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靠在她的肩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戳了戳她的胸口:“上次你说要教我骑马,什么时候教啊?我看你骑马特别威风,也想试试。”
“等你身子再暖些,咱们就去。”墨泯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暖着,“我让人把马牵到后山的空地上,那里平坦,不会摔着。我牵着缰绳,你坐在前面,慢慢走,好不好?”
“好啊。”白诗言点头,眼睛亮闪闪的,“那我要骑上次你骑的那匹白马,它特别温顺,上次我喂它吃草,它还蹭了蹭我的手。”
“没问题。”墨泯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软声道,“只要你喜欢,什么都依你。”她顿了顿,又想起什么,“对了,我让人在卧房里放了个暖炉,晚上睡觉不会冷。还有你爱吃的蜜渍金橘,放在床头的瓷罐里,夜里饿了就能拿。”
白诗言的脸颊瞬间红透,却没躲开,反而往她怀里靠得更紧了些。她抬头望她,墨泯的眼底映着风灯的光,满是温柔,让她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眉眼:“墨泯,有你真好。”
墨泯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她。“能遇到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好的事。”她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却格外认真,“我这辈子,只会对你一个人好,只会护着你一个人。”
白诗言的心跳瞬间快了几分,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吻,心里满是甜蜜。晚风轻轻吹过,带着桂花的甜香,风灯的光影在地上摇曳,两人的身影依偎在一起,像一幅温暖的画。
廊下的风带着些入夜的凉,吹得竹椅轻轻晃了晃。白诗言靠在椅背上,听墨泯讲着城外的趣事,指尖无意识地勾着竹椅边缘的纹路,连打了两个轻浅的哈欠,眼底泛起淡淡的水光,长睫垂落时带着明显的困意。
墨泯话音一顿,目光落在她半眯的眼上,放轻了声音调侃:“这就撑不住了?方才是谁拉着我,说要听我讲完那处的枫叶林?”
白诗言揉了揉眼睛,声音软得发糯:“才没有困……就是风有点吹得人想闭眼。”话虽硬气,身子却往她身边挪了挪,肩膀轻轻蹭到她的胳膊,像只寻暖的小猫。
墨泯低笑出声,伸手替她拢了拢肩头的薄毯,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肩头:“还嘴硬。”说着便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手臂稳稳托着她的膝弯与后背,动作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珍宝,“好了,不逗你了,风凉,咱们回房睡觉。”
白诗言顺势圈住她的脖颈,脸颊贴着她温热的衣襟,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松木香气,困意虽浓,却莫名清醒了几分。她蹭了蹭她的衣领,声音含糊:“你抱我,我就不困了。”
“哦?”墨泯脚步微顿,低头看她眼底未散的倦色,语气里满是纵容的笑意,“那我岂不是要抱着你,从这廊下一路走回卧房?”
“也……也不是不行……”白诗言小声嘟囔,指尖轻轻勾了勾她衣襟上的盘扣,耳尖悄悄泛了热。
墨泯无奈又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背,重新迈步往卧房走,声音放得更柔:“调皮。等回了房,让你靠在我怀里睡,这样就不困了,好不好?”
怀里的人没再反驳,只轻轻“嗯”了一声,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想来是真的抵不住困意,在她怀里安稳地睡着了。墨泯放缓了脚步,目光落在怀中人恬静的睡颜上,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连脚步都放得更轻,生怕扰了她的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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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房,墨泯先替白诗言解下披风,轻轻搭在衣架上,转身时见她还站在床边揉着膝盖,便快步上前扶着她往床沿走:“在竹椅上坐那么久,腿肯定酸了,先躺会儿。”
她扶着白诗言慢慢躺下,自己也脱了鞋,在她身侧轻轻躺好,还细心地将她的手拢在自己掌心暖着:“这样是不是舒服些?”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驱散了夜的微凉。
白诗言往她身边挪了挪,肩膀贴着她的胳膊,眼底亮晶晶的像盛着星子,声音软得发糯:“你陪着我,就舒服多了。”她指尖轻轻勾了勾她的袖口,“我还想跟你讲我小时候的事,你要不要听?”
墨泯低头看她,见她眼里满是期待,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放得格外柔:“当然要听,你慢慢讲,我好好听着。”她还特意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自在些,指尖轻轻捏着她的掌心,耐心等着她开口。
白诗言立刻来了精神,眼睛弯成月牙:“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巷口李婆婆做的糖画,每次父亲带我去市集,我都要让她画只衔着花的小鹿。有一次我把糖画举得太高,风一吹掉在地上,我蹲在那儿哭了好久,父亲没办法,又让李婆婆重做了一个,还跟我说‘咱们诗言要多少,父亲就买多少’。”
“后来呢?伯父没说你调皮?”墨泯听得认真,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顺着她的话追问。
“才没有!”白诗言带着点小骄傲扬起下巴,“不过后来母亲说吃多了糖坏牙齿,就不让我多吃了,我只能偷偷让丫鬟姐姐帮我买,藏在衣柜里慢慢吃,结果有次被母亲发现,还笑我是‘小馋猫’。”
她顿了顿,想起更有趣的事,忍不住笑出了声:“还有一次,我偷拿母亲的胭脂,把脸颊涂得通红,还跑到父亲面前转圈圈,父亲笑得直拍桌子,说我像园子里开得最艳的芍药,母亲还追着我要擦脸,我跑了半座院子才躲过去。”
墨泯跟着笑起来,想象着她扎着双丫髻、满脸胭脂的模样,一定软得让人想抱在怀里。她俯身替她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就能把你小时候的样子都记下来。”
“现在遇到也不晚呀。”白诗言伸手圈住她的脖子,额头轻轻抵着她的,“以后还有好多日子,我可以把没跟你说过的事,天天讲给你听。”她顿了顿,又眼睛发亮地补充,“我还想去听云谷看春天的云锦花,听说漫山遍野都是粉白色的,风一吹像落了雪,还想坐画舫去镜湖,听说湖中心的水榭里能尝到最甜的莲子羹。”
“等过些日子,我就带你去。”墨泯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语气满是笃定,“咱们去听云谷看云锦花,在花树下铺块毡子吃点心,再坐画舫去镜湖,让船家采最新鲜的莲子给你煮羹,好不好?”
白诗言用力点头,靠在她怀里絮絮叨叨接着说,从儿时的小趣事聊到如今院中的花木,从喜欢的蜜饯聊到想听的戏文。墨泯始终耐心听着,偶尔插句话,指尖轻轻顺着她的发丝,直到怀里人的声音渐渐变低,呼吸也越来越绵长。
她低头一看,白诗言已经闭着眼睡着了,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想来是梦到了开心的事。墨泯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又替她拉好滑落的被子,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软乎乎的脸颊。
她就这么抱着她靠在床头,拿起膝头的话本翻了两页,目光却总忍不住落在怀中人的睡颜上。过了会儿,想起她提过想要一本《绣谱》,便轻轻将她往枕头上挪了挪,掖好被子后,轻手轻脚走到书架前翻找。
书架上摆着各式书籍,墨泯指尖划过书脊,终于在中层找到了那本泛黄的《绣谱》,封皮上还印着精致的缠枝纹。她拿着书回到床边,刚想放在床头柜上,怀里的人却轻轻动了动,迷迷糊糊睁开眼:“墨泯……”
“吵醒你了?”墨泯立刻俯身,声音放得极轻,“是不是冷了?”
白诗言揉了揉眼睛,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绣谱》上,瞬间清醒了些,眼睛亮了起来:“你找到《绣谱》了?”
“嗯,刚在书架上翻到的。”墨泯把书递给她,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本想明天给你惊喜,没想到你醒了。”
白诗言捧着《绣谱》,指尖轻轻摸着封皮,忽然抬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声音甜滋滋的:“谢谢你,墨泯。”
墨泯的耳尖瞬间红了,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傻瓜,跟我说什么谢。”她想起床头柜上的蜜渍金橘,又问,“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拿两颗金橘?”
白诗言点点头,靠在她怀里没动。墨泯起身拿了蜜渍金橘,剥了一颗递到她嘴边,看着她小口嚼着,眼底满是笑意。等她吃完,又替她擦了擦嘴角,重新把她抱进被窝:“这次好好睡,我不走了,陪着你。”
白诗言“嗯”了一声,往她怀里缩了缩,很快又睡着了。墨泯抱着她躺好,熄了床头的烛火,只留窗边一盏小灯,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满室都是晚香玉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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