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怀里的姑娘见求饶没用,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砸在孙北辰的手背上,冰凉的触感让他顿了顿。她哽咽着抓住衣襟,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公子饶了我……我……我只是个歌姬,掌柜说只负责弹琴伴唱的……”
“只负责弹琴?”孙北辰嗤笑一声,另一只手顺着姑娘的腰往下滑,隔着轻薄的锦裙,能清晰摸到腰肢的细软。他指尖故意在姑娘腰侧捏了一把,惹得姑娘浑身发抖,才慢悠悠开口:“掌柜把你们送来,不就是让小爷开心的?装什么贞洁烈女?”说着,手指越发放肆,竟往姑娘的裙底探去。姑娘吓得尖叫出声,双手拼命去推他的胸膛,可她的力气哪抵得过孙北辰,反而被他按得更紧,连动都动不了,只能无助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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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捧玉笛的姑娘吓得往墙角缩,后背贴着凉凉的墙壁,却还是觉得浑身发烫。她看着同伴被欺负,心里又怕又急,可刚想再开口劝,就见孙北辰的目光扫了过来,那目光黏在她身上,像钩子似的,让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孙北辰伸脚勾住她的裙摆,指尖勾着裙角的银线猛地一扯,姑娘的裙摆往上缩了大半,露出两条白皙的小腿,腿肚子控制不住地发颤。“躲什么?”孙北辰的眼神直勾勾落在那片白上,喉结动了动,伸手就去脱她的绣鞋,“过来!给小爷捏捏脚,捏得舒服了,小爷赏你银子!”
姑娘吓得脸色惨白,死死攥着裙摆不肯动,眼泪掉得更凶,声音里满是哀求:“公子……求您别这样……我……我还没嫁人,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就没法活了……”
“没嫁人正好!”孙北辰笑得越发猥琐,伸手就要去撕姑娘的裙衫,“让小爷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以后才有好日子过!”
可指尖刚碰到姑娘的衣领,脑子里突然闪过早上的画面,静云院里,绿裙姑娘咬着唇站在廊下,就算眼里满是恐惧,也没像眼前这两个这样,一吓就哭哭啼啼,连半点骨气都没有。他再看怀里的歌姬,闭眼发抖的模样只觉得腻味,那点刚冒出来的邪火瞬间灭了大半。
孙北辰猛地推开腿上的姑娘,力道大得让她直接摔在地上,怀里的琵琶“哐当”一声翻倒,琴弦断了一根,发出刺耳的“嘣”响,像指甲刮过木头似的。他嫌恶地掸了掸锦袍上沾到的脂粉,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什么玩意儿?一个个软得没骨头,哭哭啼啼的,看着就烦!”
捧玉笛的姑娘趁机往后退,想躲到门后,却被孙北辰一把抓住头发,硬生生拽到面前。他盯着姑娘泛红的眼睛,手指狠狠掐着她的下巴,语气狠戾:“想跑?小爷还没玩够呢!”说着就往姑娘脸上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雅间里回荡,姑娘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两个姑娘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没一会儿额头就磕出了红印,渗着点血丝。
孙北辰看着她们这副狼狈模样,更觉得无趣,抬脚踹开身边的姑娘,姑娘被踹得跌坐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滚!再哭一声,小爷把你们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两个姑娘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扑到门边,指尖慌乱地去够门锁,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半天都没对准锁孔。孙北辰从腰间摸出钥匙扔过去,钥匙“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他眼神里满是不耐:“自己开!再磨蹭,小爷让你们好看!”
穿粉裙的歌姬连忙捡起钥匙,指尖颤抖着插进锁孔,试了三次才把锁打开。两人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裙角扫过门槛时,还差点绊倒自己。孙北辰靠在软榻上,指尖还残留着刚才触碰锦裙的腻滑感,却只觉得恶心,比起静云院那个能让人想把她“驯”服的绿裙姑娘,这两个只会哭求饶的歌姬,连提不起他半分兴趣。
他百无聊赖地捏着茶杯转了转,茶水早就凉了,杯底沉着几片干瘪的茶叶。他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哐当”一声响,满脑子都是穿月白长衫的男人,那人到底是谁?对付姑娘的法子怎么那么多?要是能跟着学两招,把那绿裙姑娘抢过来,好好“玩玩”,岂不是更有意思?
就这么熬到日头偏西,晨雾早就散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雅间,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孙北辰实在坐不住,抓起桌上的鸽血红玉佩揣进怀里,玉佩的凉意透过锦袍传来,才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走到门边拍了拍门板:“开门!小爷要透气!”
小厮在门外应了声,开门时还在絮絮叨叨地劝:“公子,您可别再乱走了,掌柜特意吩咐过,西侧走廊不能去,静云院更是碰不得……”
“少废话!”孙北辰打断他,径直往楼梯走,玄色锦袍的下摆扫过楼梯扶手,带起一层细灰,“小爷就去院子里转两圈,还能丢了不成?”小厮不敢拦,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像个甩不掉的尾巴,手里还攥着块干净的帕子,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孙北辰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担忧。
孙北辰故意绕开大厅,往西侧走廊走,早上他看得清楚,这走廊尽头有个角门,正好通着静云院。他脚步放轻,鞋底踩在铺着的青石板上,几乎没发出声音。身后的小厮还在唉声叹气,嘴里念念有词,孙北辰却充耳不闻,越走越近,心里的邪火又冒了上来,甚至在琢磨:要是再见到那绿裙姑娘,先把她发间的珍珠簪子拔了,看看她哭起来是不是比这两个歌姬好看。
刚到角门附近,就听见里面传来“哗啦”一声脆响,像是茶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个男人低低的笑,笑声里满是戏谑,裹着股子凉飕飕的劲儿,像深秋的风刮过枯树枝:“莲儿,琵琶弦断了就用手弹。你昨天不是还跟我说,你的琵琶弹得全城最好吗?今儿就让我听听,没了弦的琵琶,是不是也能弹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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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北辰的脚步顿住,耳朵竖得老高,这声音,不就是早上那个穿月白长衫的男人?莲儿……果然是那个绿裙姑娘!他悄悄扒着角门的缝隙往里看,心跳得飞快,连呼吸都放轻了,心里的邪火烧得更旺:正好,看看这男人怎么折腾她,等会儿自己也试试!
这话刚落,就传来姑娘压抑的哭声,哭声很小,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呜咽。接着是“啪——啪——啪——”的闷响,那是手掌拍在木头琴身上的声音,一下下,很有节奏,却听得人心里发紧。孙北辰能想象到,那个叫“莲儿”的姑娘,正用手拍着没了弦的琵琶,手掌肯定早就拍红了,甚至可能拍破了皮,可她连哼都不敢多哼一声。
他正看得入神,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孙北辰吓了一跳,猛地转头,就看见个穿黑衣的侍卫站在身后。侍卫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得像腊月里的寒冰,和门口拦他的那两个侍卫是同款服饰,只是腰间的刀鞘上多了道银色的纹路。“我家公子请您进去。”侍卫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像是在传达命令,而不是请求,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孙北辰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慌,他知道自己偷看被发现了,可又忍不住好奇,想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好,我跟你走。”心里却在琢磨:反正自己是左丞相的儿子,就算这人背景再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跟着侍卫走进静云院,孙北辰才发现,这庭院比他想象中大多了。除了门口的几株芭蕉,院子里还种着些别的花草,有牡丹,有芍药,还有些他叫不上名字的,只是现在不是花季,花都谢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像一个个干枯的骨架。院子收拾得极干净,连片落叶都没有,石板路被扫得发亮,可空气中却飘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味道很淡,混在之前闻到的异香里,不仔细闻根本察觉不到,可孙北辰还是闻到了,他昨儿在“销金窟”见过赌徒打架见血,对这味道很敏感。
那个穿月白长衫的男人正坐在石桌旁喝茶。石桌是青石的,表面打磨得很光滑,摸上去凉沁沁的。桌上放着个白瓷茶杯,茶杯里的茶水还冒着热气,氤氲的水汽在杯口绕着圈。男人手里把玩着个翡翠鼻烟壶,那鼻烟壶孙北辰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他昨天落在赌坊的那个!那鼻烟壶是他娘给他的生辰礼,通身是帝王绿,还刻着他的名字缩写“北辰”二字,他昨天赌得太尽兴,忘了拿,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
而石桌旁的柱子上,绑着个穿粉裙的姑娘。孙北辰也认出来了,正是上午在大厅角落里见到的那个,当时她还在给客人端茶,没想到现在却被绑在这里。姑娘的眼睛被黑色的丝带蒙着,丝带把她的眼睛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小巧的下巴。她的手腕被绑在柱子上,用的是条粉色的丝带,和她的襦裙很配,只是现在丝带勒得很紧,她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甚至能看见一丝淡淡的血迹,顺着丝带往下渗。她的头发散乱着,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上,脸上还带着泪痕,身体时不时地发抖,显然是受了不少惊吓。
“呵——左丞相的公子,倒是喜欢听壁角。”男人抬眼看来,他的眼睛很大,瞳仁是深黑色的,像浸在墨里的冰,没什么情绪,却透着股慑人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孙北辰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怕不是寻常贵客,寻常贵客哪会有这么大的排场?哪会敢在藏店里这么“玩”姑娘?他连忙拱手,态度放软了些,脸上挤出个笑容:“在下孙北辰,不知是兄台在此,多有冒犯,还望兄台海涵。”
“叫我阿瑜就行。”男人指了指石桌旁的石凳,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坐。刚听你在门外,好像对我这‘玩法’很感兴趣?”
孙北辰屁股刚沾着石凳,手指就无意识地在凉沁沁的石面上摩挲,石凳的寒气顺着指尖往上窜,却压不住他心里的燥热。他的目光像钩子似的,总往绑在柱子上的粉裙姑娘身上瞟,看她领口松垮露出的半截锁骨,看她手腕上渗血的红痕,又飞快地收回,假装盯着地上的青石板,生怕阿瑜看出他那点龌龊心思。可越掩饰,心里的兴奋越翻涌,连呼吸都比平时重了些,胸口微微起伏着。
“瑜兄说笑了,只是路过,碰巧听见了而已。”他扯着嘴角装淡定,声音却有点发飘,连他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路过?”阿瑜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半分暖意,像冰碴子刮过耳边,让人心里发寒。他拿起桌上的银铃,指尖捏着铃身转了圈,银铃发出清脆的“叮铃”声,然后抬手一抛,银铃落在孙北辰掌心,凉意顺着掌心往心里钻。“别装了。你那令牌是从聚财楼老赌鬼手里赢的吧?他还跟你说,这藏店的‘宝贝’比青楼头牌勾人,甚至敢押手指赌姑娘,对不对?”
孙北辰捏着银铃的手猛地一紧,铃身硌得指节发白,他没想到阿瑜连这都知道,看来这人的眼线早把他的底细摸得透透的。他干笑两声,只能点头承认:“瑜兄消息灵通,什么都瞒不过您。”心里却更好奇了,这阿瑜到底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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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通算不上,只是见多了像你这样的纨绔。”阿瑜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眼神却扫过孙北辰腰间的鸽血红玉佩,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那价值连城的玉佩在他眼里只是块普通的石头,“想来藏店寻乐子,却只盯着楼上那些只会卖笑的歌姬?太没见识了。”他抬手指了指粉裙姑娘,指尖虚点了下她发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点玩味:“比如她,上午敢拿滚烫的茶杯砸我,现在不也乖乖绑在这儿?这才叫有意思,驯服烈马,总比逗弄家猫有趣,不是吗?”
粉裙姑娘被他一指,身体抖得更厉害,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很快又被风吹干,只留下淡淡的水迹。孙北辰看得心里直痒,忍不住追问:“瑜兄手段确实厉害,只是这姑娘看着娇弱,要是伤重了……岂不可惜?”他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要是伤重了,就没那么好玩了。
“伤重?”阿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前倾身体,手肘撑在石桌上,眼神里的轻蔑更浓,“孙公子是怜香惜玉,还是觉得没玩够就坏了‘玩意儿’可惜?”没等孙北辰回答,他已经伸手扯开了粉裙姑娘眼上的丝带,姑娘的杏眼瞬间露出来,眼里满是恐惧,像受惊的小鹿,却又带着点不甘,死死咬着嘴唇,不肯求饶,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幼兽。阿瑜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对着孙北辰,指腹用力掐着她的腮帮,让她连闭嘴都做不到:“怎么?想求孙公子救你?那就让他开心,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做得好,我或许能让你多活两天。”
姑娘瞳孔猛地一缩,先是愣了愣,接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挣扎着往孙北辰方向凑了凑,声音抖得不成调,带着哭腔:“孙公子……求您……我什么都愿意做……您让我跳舞、让我端茶……哪怕让我……让我伺候您……求您救救我……”她说着,手腕用力往丝带上蹭,红痕处的血珠渗得更多,顺着丝带往下滴,在青石板上连成细小的血线,像一道道红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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