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第二高的,是‘巨兽的陨落,伴随黄金酒杯的破裂’。”
“这又是啥玩意?”
“老师跟我讲过,炎国用‘金瓯永固’颂扬永不分裂的疆土、长治久安的社稷……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有关系。”
“哦,那你还真是个好学生啊。他确实对炎国挺了解的,如果他还是那个‘他’……嗯……”
“圣愚经常对一位狱警絮叨,‘雄狮的领地内,王庭次第登台’。”
“这个很好理解吧,现在维多利亚就是这个样子了。”
“吃断头饭之前,他还说了一段高卢语……应该是高卢语,要么就是伊比利亚语。”
“有人听懂了吗?”
“在场没人懂那门外语。不过他吃完之后,倒是叹息了一句,‘诺沃肖洛夫的诅咒终会应验’。”
“这又是谁?”
“如果不是比喻,或者是假名的话,应该是一位真实存在过的乌萨斯人。”
阿丽娜望了望后视镜:
“我在开车,你从我的口袋里,把终端拿出来,这里也能连上城际网。”
“好的。”
他小心翼翼地从阿丽娜身旁的衣兜中掏出了终端,
阿丽娜随口将解锁的密码报给了他。
“你现在查一查。”
“嗯……‘诺沃肖洛夫大公’……有这个人。”
“哪里的大公?”
“就是乌萨斯人,他的头衔只有单独的大公,不附加任何地名。”
“那就是……皇位继承人?”
浮士德诧异地说道:
“这位大公逝世的地点……就在‘科西切公爵’的庄园之内?”
“嗯?什么年代的事情?”
“969年,诺沃肖洛夫大公应该是皇帝伊凡的兄长,皇帝伊凡是当今皇帝的曾祖父……”
“和塔露拉有关的那个科西切活了多久……哎呀,我犯傻了,哈哈,他不就是一个长生者吗?那诺沃肖洛夫的诅咒,又是什么?”
“……不知道,他的死是疑案,据说那一天,那一个‘科西切公爵’也死了。”
“唉,能听懂圣愚讲话的,估计也要关进牢里了。”
“除此以外,圣愚都一直在念叨一些‘宽恕’、‘博爱’之类的话题,应该都不重要了。”
“对了,今天,皇帝阿列克谢为什么突然宣布停战了?你知道什么内幕吗?”
浮士德托着下巴,光滑的下巴已经隐隐长出胡茬:
“我觉得这很奇怪,将士们一定不会满意的。因为我们的损失比想象中要大,但是事后不仅没得到应有的利益,还要强行与莱塔尼亚握手言和……诺沃肖洛夫大公的父亲、皇帝乌尔里希就是因为强行与莱塔尼亚媾和,而遭到了暗杀。”
“你可别乱联想。”
“……说起来,乌尔里希的生平我也了解过。他的母亲是来自莱塔尼亚的公主,所以从小就酷爱莱塔尼亚文化,就连他的名字也是典型的莱塔尼亚风格,只不过现在官方一般用乌萨斯风格的尊号称呼他。本质上来看,他是将母系家族的利益置于乌萨斯利益之上了。”
阿丽娜抱怨道:
“哦,你还有真有那位‘学究’的影子啊,就这么点时间,你还想反过来给我上课?”
“抱歉、抱歉。我只是觉得,阿列克谢的行为一定会影响他在军队中的威望,就算、就算我觉得,议和的主意并不是他本人想出来的。”
“一鸣……对呀,谁不知道,陛下基本上只听他的。没了他,阿列克谢可坐不上这个位置。”
浮士德继续分析:
“我现在还觉得,与莱塔尼亚的战争一开始就没有奔着取胜,总参谋部让一些队伍过分承担了作战任务,长期没有休整时间……我甚至怀疑,军舰相撞的意外,也是长期的疲劳作战导致的。”
“消耗整合运动的老番号?”
“除此之外,一些集团军的老部曲也从头到尾换了一遍血……整合运动的老兵确实伤亡了一大部分、又退役了一大部分,现在基本上以新血液为主了。然而,中央集团军和圣骏堡近卫军,这些年几乎没有什么损失,只是上战场磨砺一遍、就调走了。”
阿丽娜突然腾出一只手来:
“把手帕递给我……”
“怎么……哦,好的……”
她赶紧抹了抹眼泪:
“我现在宁愿相信……他们是被替换了。否则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以前的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一直相信伊诺的判断。幻影弩手们也很快相信了我们的判断,至少我们不是孤立无援。”
“你和伊诺……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找机会囚禁他们两人,就像以前霜星做的。那一次,领袖失控了,她对重伤中的老师出手了,霜星很快就制止了她,并且囚禁她、直到确认她清醒为止。我和伊诺也打算这么做,只不过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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