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移动留下的残影近乎连缀成一条直线,
如同高速行驶的火车、势必撞碎一切阻拦。
陈一鸣选择向上跳起,
熟练地滞空旋转数周。
冲过头的对手立即折返、预判着落地的时机——
好消息是,对手预判对了,迅猛的冲刺正好碰上了落地的陈一鸣;
坏消息是,对手预判对了,如同冲车的攻势这一回发生了交通事故。
山崩地裂的狮子斩将孤注一掷的冲刺无情斩断,
下落的劈砍将寒夜骑士紧握的长剑无情地打落,
高速移动的身体正面迎上了骇人的冲击,
失衡的寒夜骑士宛如枯叶一样、被狂风卷走,
身躯在空中翻转两周、又在地面上拖行了一段距离。
仍有意识的寒夜骑士努力地用手撑着地面,
然而头脑带来的眩晕感牢牢支配着他,
在痛苦与无奈中,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翻了个身。
担架队的上场无可置疑地宣判了陈一鸣的胜利。
陈一鸣则不免又紧张了起来——
他上次上场,也把对手送上担架了。
1098年6月26日,大骑士领,16:00
【星火(Iskra)供稿:
……假想敌是维系整个乌萨斯帝国的强大束带。
只要让人们开始思考真正的敌人是谁,貌似坚实而团结的帝国就会轰然散架。
1074年的大叛乱证明了这一点,帝国担心人们遗忘了这一点,于是它于1095年又提醒了一次。
联邦制是流于表面的速干胶水,是面对地方分离势力的妥协。
议会制是为了堵住企业家与市民的悠悠之口,假装帝国已经迈入文明。
君主制则是新一辈的跳梁小丑向老一辈的大胡子们做出的妥协,皇帝的御座本身就代表着一纸停战协定。
整个国家依旧建立在无数的矛盾与妥协之间。
帝国需要假想敌,假想敌是他们的呼吸器、他们的起搏器。
假想敌是帝国的吗啡、军人的鸦片,他们用这种绝望的方式止痛,好让众人忘记帝国身上的累累裂痕。
树立假想敌之后,他们可以厚颜无耻地将一切暴政归咎于假想敌的压迫;
他们可以将一切错误归结于假想敌的破坏;
而他们每一点微不足道的成绩,都因假想敌的存在而熠熠生辉……】
【引红酒报1098年6月25日报道:
……乌萨斯皇帝再次连续一周未在任何公开场合露面,引发各界人士担忧。
年轻的现任乌萨斯皇帝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在成婚之后就极少露面,大改往日的执政风格。
实际上,大约在去年年初之后,整个乌萨斯领导层的精神面貌突然变得判若两人,不由得引起外人猜疑。
小编认为,高层的政治人物往往无比沉稳,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性情大变”,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们遭遇了掉包,现在出镜的不过是一个又一个替身罢了。
政治人物为了安全考虑,使用替身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替身享受明面的光鲜亮丽,也要承担明面上的安全隐患。
可是,问题在于,谁能保证替身的永远忠诚?谁能保证替身不会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也许读者朋友会觉得这样的猜测未免过于荒诞,你们不妨想想,如果用“替身说”解释许多国际上的变局,会不会豁然开朗?
小编认为,“替身说”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一把钥匙。
联想到近期伦蒂尼姆的变局,小编还有更加狂野的猜测——萨卡兹篡夺了维多利亚的首都,而维多利亚始终无动于衷。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乌萨斯高层也遭遇了萨卡兹复国主义的替换?多年以来,萨卡兹始终是许许多多国际阴谋的幕后主使。
据说,萨卡兹复国主义的支持者之中,就有一位强大无比的术师,他可以轻易模仿任何一位历史人物和现存的人物……】
【四城竞技报1098年6月26日下午电:
今日下午,炎刃竞技场的比赛结果已经分晓。
方舟骑士势不可挡,再次获胜。
尽管寒夜骑士诊断出轻微脑震荡以及局部骨裂,但裁判认为方舟骑士并无违规举动,没有主要责任。
前几日困扰方舟骑士的官司也作出了判决,法院采用了辩护律师提交的证据,认为方舟骑士破坏对手义肢与装甲的行为不属于故意伤害。
尽管轮椅、义肢、植入义体都可以视为残疾人的身体一部分,但“黑男爵”弗兰格尔的义肢与外骨骼装甲都具有作战能力、且明显进行了不符合赛事规定的改装,应当视为选手的武器与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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