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8年6月20日,大骑士领,10:14
“……核心圈国家在百年以来持续不断地敌视着乌萨斯,这无关我们的政体、我们的文化、我们的领导者;而是一种基于地缘政治与民族的系统性敌视!
“我们要做的,应当是摒弃幻想,投身于下一场伟大的斗争。朋友们,不妨回忆一下,在内战时期,核心圈的国家是如何粗暴地干涉国内的局势,
“他们是如何联起手来、扼杀我们新生的政权的?他们的狠毒,丝毫不逊于旧时代的贵族与地主,在我们眼中,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不过是一类人!
“近些天来,一些恶毒的言论甚嚣尘上,国内的旧势力与海外的流亡分子声称,整合运动在毁灭乌萨斯祖国——叛国者指责真正的爱国者,何其荒唐!
“任何耳聪目明的人都能看见,费奥多尔陛下的唯一合法继承人阿列克谢选择了谁?僭主尼古拉又是如何勾结冈察洛夫家族和地方集团军倒行逆施的?
“什么样的‘君主’,就连登基的礼器都无法备齐?什么样的‘君主’,会在典礼上对民众大开杀戒?什么样的‘君主’,会可耻地逃离国都、抛弃国民?
“选择整合运动的,不仅有乌萨斯的合法君主,还有千千万万的眼睛雪亮的乌萨斯军民!在整合运动的奋斗历程中,可歌可泣的故事接连不断地上演。
“你们可曾见过有哪一段历史,涌现了如此多的英雄人物?伟大而光荣的叶莲娜,胜过了一切沽名钓誉的圣徒,胜过了一切装神弄鬼的圣愚!
“让我们颂扬塔露拉,她是第二个伊戈尔,千年后,乌萨斯民族再次迎来了解放者!让我们颂扬伊万诺维奇,他的事迹就是现代的英雄史诗!
“乌萨斯民族的精神圣火从未熄灭,千年前,我们抵抗了梦魇的侵略,摆脱了骏鹰的奴役,遏制了天马的野心;百年前,我们踏碎了高卢暴君的皇冠。
“牌桌上的对手换了一轮又一轮,而乌萨斯依旧屹立不倒!我们曾是国教的守护者,如今又成为了感染者的解放者,我们的征途仍将继续。
“整合运动的巨大成功已经让最无耻的贬低者都无法忽视了,各国不得不陆续出台更合理的感染者权益保护法案,我们不仅在军事上战胜了敌人……”
弑君者终于把地拖干净了,
她进屋瞧了一眼:
“赶紧调台吧,等他回来了,我怕他会气得把电视给砸了。”
史尔特尔不满地说:
“我不。”
“废这么多话干嘛?想让大家磕头就直说。”
陈一鸣将风衣挂在了衣架上。
弑君者把拖把拧干后,赶紧洗了一下手:
“你怎么进来的?又走窗户了?”
“不然呢。以前这帮家伙喜欢玩‘君权神授’,现在学着科西嘉三世那一套,装得自己好像就是民意的化身一样,以前他们将暴政归结为神的意志,现在又归结为国民的选择……”
“少说两句吧,你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Screwyou,motherfucker!”
“你看,又急眼了……你进来一句正事也不谈,就搁那骂骂咧咧的,法院那边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依法行事。”
“还是要亲自出庭?”
“嗯。”
“黛丝特不是能帮你搞成无罪吗,怎么还要亲自去?”
“你不上法庭,法庭怎么判你无罪?”
弑君者咂了一下嘴:
“这不是关心你吗,态度好一点。到时候要去销毁档案,还是人身威胁,我都好有个准备。”
“别这么搞,既然摆到了明面上,我得装成一个好人。”
“不是,我不理解。我也在看新闻,我怎么见到有人犯了事,也能不出庭的?”
“那肯定是有权有势的。”
“咱们就没权没势了?”
“我们的力量不在明面的秩序上。不出庭的方式也有,提交书面答辩,让黛丝特代理我——但这样会显得我过于傲慢了……”
弑君者捂了一下胸口:
“你还想出风头?”
“不出风头。”
“公开的庭审、还有那么多陪审团,你、你……你到底想干嘛?”
“这是小型案件,很快就会过去的。我现在只是为了向公众展现一个坦诚的形象。”
“比赛回放我们可都看了,你搞得那么吓人,现在又想弄个好名声……”
“你听我说啊,赛场上的出格行为是出于对侵略者的憎恨,而赛后的老实行为、则体现了对于卡西米尔法制的尊重,我不能在明面上不尊重法律。
“你想一想,一个对法庭无比尊重的人、在赛场上却毫无风度,这是……虚伪的骑士;一个在赛场上嫉恶如仇的人、却无比尊重这个国家的法制,这就是高贵的野蛮人。”
弑君者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算了,你肯定有分寸,当我多嘴了。”
史尔特尔把电视关上了:
“你今天不是要带我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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