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猜到你想做什么了呀~"满穗凑近她耳边,声音刚好让我听见。
秧被拽出门前,拼命朝禾瑶使眼色,小脸皱成一团,活像只被拎住后颈的猫儿,满穗没有理会她,回头对禾瑶说:"禾瑶姐这里就交给你了哦,我一会回来。"说完就把秧拖了出去,关门时还能听见秧的抗议声。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禾瑶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默默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看着紧闭的房门,突然明白了什么叫"三个女人一台戏"。
“呼……”
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般,禾瑶揉了揉太阳穴,长呼一口气。她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随后便将目光直勾勾地锁在我身上,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与羞涩,又像是藏着什么心事。
或许是为了让我好好休息,满穗离开前仔细关紧了窗户,房间里看起来有些暗。我因伤不能下床,正百无聊赖地数着床帐上的花纹,忽然察觉到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禾瑶正悄悄望着我。我索性也直直地看了回去,总不能平白被人这样盯着瞧吧?
禾瑶:“………”
我:“………”
禾瑶眨了眨眼,抿着唇移开视线,耳尖却悄悄红了:“(?˙ー˙?)”
我挑了挑眉:“?”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禾瑶几次轻咬下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抬手将散乱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微微泛红的侧脸。
我忽然意识到,这姑娘怕是有话要说,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想到先前满穗在场时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再联系秧被带走时她那些小动作,我隐约猜到了几分。
估摸着满穗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稍稍撑起身子,将上半身探出被子:“禾瑶……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被点破心思的禾瑶浑身一颤,脸颊顿时飞上两朵红云。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手指紧紧攥住裙摆,却又像下定决心般深吸一口气,慢慢把椅子往床边拖近了些。
“良、良爷……”她的声音细如虫鸣,几乎要把脸埋进膝盖里,“你和……和穗姐姐……昨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看着她快要缩成一团的模样,越发困惑。
“就……就是……”她急得眼眶都泛了水光,突然从袖中摸出一卷话本,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举到我眼前,“这个上面写的……”
“哦,这个啊,这个不是秧经常看的那个吗?”
“我记得是叫什么话本来着?”
我瞥见那熟悉的封面,顿时想起秧曾神秘兮兮地塞给我同样的本子。可惜刚翻开第一页,就被满穗眼疾手快地抽走了为此秧还抱怨了好半天。
“没看过,不知道。”我坦然摇头。
“诶?”
禾瑶猛地抬头。她不可置信地又凑近半步,声音都有些发颤:“真……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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