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实转头看向药崇山的残魂,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先祖,我已按您的吩咐,用村民的气血喂养湿煞,又砍断了祠堂外的厚朴树,只留下百年厚朴根作为诱饵,就是为了今日助您重生!”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黑色的粉末,撒向药崇山的残魂,“这是我用腐木炼制的‘养魂粉’,能助您快速恢复力量!”
药崇山的残魂吸收了养魂粉,黑气再次暴涨,身形渐渐凝实:“好!好!不愧是我的后人!今日,我便借湿煞之力,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李承道脸色大变:“原来你才是幕后黑手!之前的一切,都是你策划的!”
王老实哈哈大笑,脸上的憨厚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贪婪与疯狂:“不错!我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只要先祖重生,掌控湿煞之力,我就是阴雾村的王!你们这些人,都将成为先祖的祭品!”
湿煞的黑气再次弥漫开来,刚刚被压制的尸傀儡又重新站了起来,眼神更加狂暴。祠堂摇摇欲坠,阴雾村的雾气越来越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鬼域药棺:调羹花镇煞
第三章内鬼现形信任崩
黑气如潮水般翻涌,药崇山的残魂在养魂粉的滋养下快速凝实,原本模糊的轮廓渐渐显出人形——身着残破的青色长衫,面容枯槁,双眼凹陷,黑洞洞的眼眶里燃烧着幽绿的鬼火,周身缠绕的黑气中,无数细小的人脸在痛苦挣扎,正是被他吞噬的村民魂魄。
王老实站在残魂身旁,脸上满是狂热的贪婪:“先祖,快!杀了他们!用他们的精血,助您彻底掌控湿煞之力!”
药崇山的残魂发出一阵刺耳的尖笑,声音像是生锈的铁片摩擦:“不急,我要让他们尝尝,被湿煞噬魂的滋味!”他抬手一挥,黑气凝聚成数十条毒蛇般的触手,朝着李承道三人缠去,触手上滴落的黑水,在地面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小坑。
李承道强忍体内翻涌的湿煞之气,桃木剑横劈竖砍,金光与黑气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每劈开一条触手,就有一股阴寒之气顺着剑身侵入体内,让他浑身战栗。他的脸色愈发苍白,嘴唇干裂,阴虚液燥的症状被彻底激发,眼前阵阵发黑,握着桃木剑的手都开始颤抖。
“师父!”林婉儿见状,立刻扑到李承道身边,用短刀斩断缠向他的触手,同时将一把厚朴花粉撒向药崇山的残魂,“您退后,我来挡住他!”
厚朴花粉落在黑气上,爆发出点点金光,药崇山的残魂发出一声痛呼,黑气收缩了几分。但这只是暂时的,片刻后,黑气再次暴涨,触手变得更加粗壮,朝着林婉儿狠狠抽来。
赵阳躲在密室门口,快速翻阅着《药煞秘录》,额头上满是冷汗。他的镜片已经被雾气和汗水浸湿,视线模糊,却依旧死死盯着书页,希望能找到破解之法。突然,他看到一行小字,脸色骤变:“婉儿姐!师父!药崇山的残魂与王老实的精血相连,只要杀了王老实,残魂就会失去滋养,力量大减!”
王老实闻言,脸色一变,随即冷笑:“就凭你们?也想杀我?”他从怀中掏出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眼神阴狠,“这些年,我为了先祖重生,早就练就了一身本事!”他朝着赵阳冲去,匕首直指赵阳的胸口——他知道,赵阳是三人中的智囊,只要杀了赵阳,剩下的两人就不足为惧。
赵阳脸色发白,连忙后退,从行囊里掏出几张符箓,慌乱中扔了出去。符箓在空中炸开,金光挡住了王老实的去路,却并未伤到他。王老实冷笑一声,侧身避开金光,继续朝着赵阳扑来,匕首的寒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就在这危急时刻,李承道突然发力,桃木剑金光暴涨,硬生生劈开几条触手,朝着王老实冲去。他的速度极快,尽管身体备受反噬,却依旧带着一股杀伐果断的气势。王老实见状,连忙转身抵挡,匕首与桃木剑碰撞,发出“铛”的一声脆响,王老实被震得后退了几步,虎口发麻。
“你这叛徒,为了一己私欲,残害乡邻,今日我必斩你!”李承道声音嘶哑,眼神冰冷如霜,桃木剑再次挥出,直指王老实的咽喉。
王老实吓得连忙躲闪,身上的粗布衫被剑气划破,露出里面黝黑的皮肤。他知道自己不是李承道的对手,转头朝着药崇山的残魂大喊:“先祖!救我!”
药崇山的残魂冷哼一声,挥手派出更多的触手,缠住李承道的手脚。李承道动作一滞,王老实趁机反扑,匕首朝着李承道的后背刺去。
“师父小心!”林婉儿纵身扑来,用身体挡住李承道,匕首狠狠刺入了她的肩膀,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黑色的劲装。
“婉儿!”李承道目眦欲裂,猛地发力挣脱触手,桃木剑反手一挥,“噗”的一声,斩断了王老实的一条手臂。
王老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断臂后退,鲜血喷涌而出,滴落在地上,被黑气瞬间吞噬。药崇山的残魂吸收了王老实的鲜血,力量再次暴涨,黑气中凝聚出一张巨大的鬼脸,朝着李承道和林婉儿咬来。
就在这时,祠堂外突然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十几个村民举着锄头、扁担,在一个老妇人的带领下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愤怒:“王老实!你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是你害死了我儿子!”
为首的老妇人是村里的李婆婆,她的儿子前几天暴毙,死状凄惨。刚才她看到村里的尸傀儡都朝着祠堂跑来,担心李承道三人的安危,便召集了几个胆大的村民赶来支援,却恰好看到王老实残害林婉儿的一幕,也终于明白了真相。
“乡亲们,杀了王老实和这个恶鬼!为死去的亲人报仇!”李婆婆大喊着,举起锄头朝着王老实冲去。
村民们群情激愤,纷纷举起手中的工具,朝着王老实和药崇山的残魂冲去。尸傀儡见状,立刻转身挡住村民,双方混战在一起。祠堂里惨叫声、嘶吼声、工具碰撞的声响交织在一起,黑气弥漫,鲜血飞溅,场面混乱不堪。
林婉儿忍着肩膀的剧痛,拔出匕首,鲜血喷涌而出。她从药篓里取出止血的草药,快速嚼碎,敷在伤口上,又撕下布条包扎好。她捡起地上的厚朴花,与朱砂混合在一起,撒向尸傀儡,每撒一次,就有几个尸傀儡化为黑水。
“赵阳,药汁还有吗?”林婉儿大喊道。
赵阳摇摇头,脸上满是焦急:“药罐被尸傀儡打翻了,树根也断了!”
就在这时,一个村民突然惨叫一声,被尸傀儡抓住,硬生生撕成了两半,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药崇山的残魂吸收了村民的精血,鬼脸变得更加狰狞,朝着林婉儿扑来。
林婉儿眼神一凛,握紧短刀,迎了上去。她的动作利落,每一刀都朝着鬼脸的要害砍去,厚朴花的花粉随着她的动作飘散,在鬼脸上炸开点点金光。但药崇山的残魂力量太强,林婉儿渐渐体力不支,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鲜血不断流淌。
李承道的情况也越来越糟糕,阴虚液燥的体质让他难以承受湿煞之气的侵蚀,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手脚越来越沉重,桃木剑的金光也渐渐黯淡。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仅他们三人要死,所有村民也会沦为湿煞的祭品。
“赵阳!快找有没有其他破解之法!”李承道嘶吼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祭出一道本命符箓,贴在桃木剑上,朝着药崇山的残魂砍去。
赵阳连忙低头翻阅《药煞秘录》,手指快速划过书页,突然,他看到一页被撕去的痕迹,只剩下半行字:“阴虚者忌用厚朴花,然……以阳……”后面的内容不见了。
“阴虚者忌用厚朴花……”赵阳喃喃自语,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李承道,“师父!您是阴虚体质,不能直接接触厚朴花的阳气,但或许可以用阳火淬炼厚朴花,中和其温性,既能破煞,又不会反噬您!”
李承道眼神一亮,尽管视线模糊,却还是点了点头:“好!婉儿,快收集厚朴花,用阳火淬炼!”
林婉儿闻言,立刻开始收集散落在地上的厚朴花,同时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了旁边的一堆干柴。干柴熊熊燃烧,阳火的热气驱散了部分黑气。林婉儿将厚朴花扔进火里,顿时,火焰变得更加旺盛,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清苦的药香中带着一股纯阳之气。
药崇山的残魂感受到阳火的气息,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连连后退,黑气剧烈收缩。它知道,阳火淬炼后的厚朴花,将是它的克星。
“先祖,不能让他们得逞!”王老实忍着断臂的剧痛,朝着火堆冲去,想要将火堆踢灭。
“拦住他!”李婆婆大喊一声,几个村民立刻冲了上去,死死抱住王老实。王老实疯狂挣扎,却被村民们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承道趁机举起桃木剑,朝着火堆一挥,一道金光卷起火焰中的厚朴花,朝着药崇山的残魂射去。金色的火焰包裹着厚朴花,如同一道流星,在黑气中穿梭,瞬间击中了药崇山的残魂。
“不——!”药崇山的残魂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惨叫,金色的火焰在它身上燃烧起来,黑气快速消散,无数被吞噬的村民魂魄得以解脱,化作点点白光,消散在空气中。
王老实看着药崇山的残魂被火焰吞噬,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他知道,自己的美梦彻底破碎了。
就在这时,祠堂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梁柱纷纷断裂,瓦片不断掉落。原来,药崇山的残魂被消灭后,炼魂阵失去了核心,开始崩塌。
“快离开这里!”李承道大喊一声,拉着林婉儿和赵阳,朝着门口冲去。村民们也纷纷跟着逃跑,王老实被遗弃在祠堂里,绝望地嘶吼着,最终被倒塌的横梁砸中,埋在了废墟之下。
众人冲出祠堂,外面的雾气已经淡了许多,阳光透过雾气,洒下微弱的光芒。尸傀儡失去了尸煞的操控,纷纷倒在地上,化为一滩滩黑水,渐渐蒸发。
林婉儿的肩膀还在流血,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强撑着身体。赵阳扶着李承道,李承道的情况更加糟糕,他靠在一棵树上,不断咳嗽,嘴角的鲜血染红了衣襟。
“师父,您怎么样?”林婉儿担忧地问道。
李承道摆了摆手,气息微弱:“我没事,只是……湿煞之气侵入过深,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他看向村民们,“村里的湿煞已经被消灭,雾气过几日就会散去,你们可以安心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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