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秘密
徐军手托着我妈的月经带,像拿着个什么宝贝,仔细地研究。月经带可能是我妈刚换下来,还有一点保留着使用时的形状。徐军看了一会说了句脏话。我那时候还是个傻小子,觉得好笑。冒傻气跟着他说脏话。
徐军压低声音勾着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床边坐下,一边玩弄我妈的月经带,一边说他姐的事。“我姐以前和我就住一间屋,就是我们现在坐的这里,挤了两张床。”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后来我爸一直打蓉的主意,我妈才让蓉去住校。放假回来就找了一间别人家空出来的房间住,就是躲她流氓老爸。”
我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蓉的家里居然有这样的事,“真的假的?你爸怎么能这样……”
“千真万确!”徐军提高了音量,又赶紧压低,“我还能骗你?我妈也没办法,她自己都……唉,不说她了。”
“那蓉后来呢?”我追问道,心里对蓉的遭遇充满了同情。
“蓉在这种环境下可能成熟得也早,初中就开始交男朋友,而且是一些不怎么正经的社会青年。”徐军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厌恶,“后来还偷偷带人回来过夜。”
“啊?”我惊讶得合不拢嘴,蓉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有点神秘又美好的女孩,没想到她背后藏着这么多事。
“我当然知道这些事,蓉为了让我保密,收买我。”徐军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有时候给我点零花钱,有时候给我带点好吃的。”
那天我和徐军都很兴奋,或许是被这些禁忌的话题刺激到了。徐军对着我妈的月经带说了很多猥亵的话,做了很多猥琐的动作。虽然蓉在我心里的女神形象彻底毁灭了,但我还是幻想着能和蓉……哪怕只是说说话,我也想告诉她,我知道她的不容易,我想帮她。
“你说,蓉现在还和那些人来往吗?”我忍不住问。
“谁知道呢,她现在也很少和我交流这些。”徐军把月经带随手一扔,靠在床上,“反正她的事,我也管不了。”
我捡起月经带,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心里有点不舒服,“你别这样乱扔,这……这毕竟是我妈的。”
“怕什么,又不会坏。”徐军满不在乎地说,“对了,你说要是蓉知道我们在背后说她这些事,会怎么样?”
“她肯定会生气吧。”我皱着眉,“我们这样说她,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她本来就是这样。”徐军坐起来,看着我,“你不会还对她有意思吧?”
我脸一红,“没有,我就是觉得她挺可怜的。”
“可怜?她自己也不检点啊。”徐军冷笑一声,“你可别被她骗了。”
我们正说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徐军赶紧把我拉到床后藏起来。门被推开,是蓉回来了。
“徐军,你在家吗?”蓉的声音传进来。
我和徐军大气都不敢出,互相看着,眼神里满是紧张。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就出去了。等她走远,我们才松了一口气。
“差点被发现了。”徐军拍着胸口,“要是被蓉知道我们在说她,还拿着你妈的这个,可就麻烦了。”
“是啊,我们还是别再说这些了。”我把月经带重新藏好,“我得赶紧把这个放回去,不然我妈发现就糟了。”
“行,你快去吧。”徐军点点头,“今天的事,你可别跟别人说。”
我匆匆跑回家,把月经带放回水槽的衣服堆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妈似乎察觉到我有点不对劲。
“你今天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我妈夹了一块肉给我,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学习别太拼命了,身体要紧。”我妈摸了摸我的头,“对了,你今天看到我放在水槽的衣服了吗?我怎么感觉好像被人动过。”
我的心猛地一紧,“没……没看到啊,可能是风吹的吧。”
“也许是吧。”我妈没再追究,继续吃饭。我却如坐针毡,好不容易吃完晚饭,就赶紧回房间了。
第二天上学,在学校里碰到了蓉。她像往常一样,笑着和我打招呼,可我却觉得很不自在,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
“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蓉关心地问。
“我……我没事,可能有点感冒了。”我敷衍着回答。
“那你要多喝点水,不行就去看看医生。”蓉说完就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课间休息的时候,徐军找到我,“你昨天回去没被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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