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进入经理室不是在有马之后,而是在那之前。”
“什么?”九条玲子震惊。
不过九条玲子的震惊,安纳金继续讲诉着,此时,安纳金就像绝对状态,“他正要打开金库的时候,被被害人发觉,他不假思索的将被害人打倒,一分没拿的就逃走了。”
“问题出在这以后,被告以为自己杀害了被害人,其实被害人只是晕过去了而已,在这之后不久,被害人被来到现场的人杀害了。”
汗水一滴,有马雅彦冷笑道:“你是说是我么?”
“你说被害人把老花眼镜忘在你店里了?”还以为安纳金要问什么呢!就是这个而已,点了点头,“是的。”
“吃饭也要戴老花眼镜吗?”眉头一皱,接着舒缓下去,“他不戴老花眼镜连菜单都看不清楚。”
“那就奇怪了,起诉书上说他是被犯人胁迫打开了金库。”九条玲子一颤,眼眸也是微微波动着。
“没有老花眼镜,被害人怎么能转到金库的舒子锁呢?”
安纳金戏谑的看着对方,“只靠旁边的大楼上的霓虹灯的光线,当时经理室里非常暗。”
“不知道,我也不明白。”这下,有马雅彦再也没有露出他那自信的微笑了。
“被害人到你来送老花眼镜之前还活着吧!”冷不然的,安纳金来了这么一句。
“这是发现强盗之后,他醒过来最先要看的就是金库里的钱,而看见了那些钱的时候,你心生杀意,用烟灰缸杀害了被害人。”
“嗯……”有马雅彦脸皮一僵。
“检察官。”
有马雅彦大叫,原本还在愣神的九条玲子,被他这么一喝,人都醒过来了,心情一沉,“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沦陷入对方的推理当中,九条,你要镇定住,不能被那个可恶的家伙看不起。”
“你是叫我来是做证人的吧!这不是把我当作犯人了吗?”
眉毛一挑,很显然,对方的口气,九条玲子十分的不喜欢,但是,没办法,毕竟这人是自己找来的,而且,自己也不想就这么输了。
“安纳金先生,你忘了一个重大事实,证人有不在场的证明。”
一听九条玲子的话,有马雅彦也同样反应过来,叫道:“就是。爸爸被打倒的瞬间,我正在门外,和管理员在一起。”
“你没听管理人的证言吗?”安纳金反问。
“呃……”有马雅彦一愣。
“他说他没有看见犯人。”安纳金再次告诉他残酷的事实。
“可是,他看见了打人的人的人影。”有马雅彦想要反驳,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反驳多么的无力。
“墙壁上映出来的人影吗?”
安纳金话锋一转,“见钱眼开,谋财害命的杀人案,是怎么伪装成强盗案件的呢?你拼命的想办法,想啊!想啊!想啊……想啊………”
安纳金每说一个字,有马雅彦的神经就牵扯他的身体,一颤又一颤的,手情不自禁的抱着头,抓着头发,好像在挣扎着什么,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嗯……”这样的变化,令在场的人纷纷皱起眉头来,于是,庭下的旁听者又是争争吵吵起来。
“难道,真的如那个家伙说的一样。”这一时刻,九条玲子好像认同了安纳金所说的,不过,也就是那么一刻。
“哼………不到最后一步,我九条玲子绝不认输。”
不过,她这种不服输的精神,要是放在平常还有用,可是,当对象是安纳金的时候,这是万万行不通的。
“肃静……肃静………”回过神的审判长,毫不犹豫的拿起木槌来,很是严肃的敲了几下,那威严,立即让全场镇静下来。
“终于,你想到了一个办法。”全场刚一静,安纳金就爆出这句不亚于原子弹威力的话来。
“哇……”众人一片喧哗。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抱着头,有马雅彦十分的痛苦的嘶叫着。
“嗯………”
“这个方法就是……”安纳金并没有理会有马雅彦的异常,恐怕不是不理会,而是陷入状态的安纳金,根本无法停止,心里那股欲血沸腾,让他不得不继续下去。
“使用经理室里的,做摆设的时钟达到目的。”有马雅彦抱着头一颤,瞳孔弥漫着恐惧。
“审判长。”妃英里也出面了。
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时钟,道:“这个和经理室的时钟是同一个型号的。”
“犯人很可能借着窗外的光线,将这个敲钟的玩偶的影子打在墙上。”那个时钟的玩偶还一直的敲着。
“咚……咚……咚……”一下又一下的敲进有马雅彦的心,一步又一步的击溃他内心的防线。
“让管理员对案发时间产生错觉。”
心中虽然恐惧,但还没有到放弃的时候,大大地喘了几口气,有马雅彦站起来,大声喝道:“声音呢?声音又怎么解释?”
“我和管理员可是听见了爸爸倒地的声音的。”有马雅彦不甘的叫道,嘴上的大气也是激烈的喘着,额头上更是热汗连连。
妃英里却是看了对方一眼,坐了下去,向安纳金点了下头,表示交给你了。
“呵……那也是个小伎俩。”安纳金冷笑。
“呃………”
见对方似乎在装傻,安纳金摇摇头,“经理室的桌子脚下面,垫着个系着绳子的高尔夫球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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