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邻居喋喋不休,他打发了邻居,回到家里。
&esp;&esp;卧室的门紧闭,打开门,与霍琼霎离开前一模一样。前几天他一直睡在客厅,不敢回卧室,这里承载了他们太多记忆,太多过去,过去他们如何翻云覆雨,同床共枕,包括每一个夜晚,她睡在他怀里。他单独一人躺在沙发时,也会被这泛滥的记忆、情绪淹没。
&esp;&esp;一股干燥的气味擦过面颊。
&esp;&esp;床头柜上,一只香包系在灯上,在晃动。
&esp;&esp;他恍惚片刻,打开衣柜。
&esp;&esp;因不常收拾,他们的衣服大部分重迭在一起,一件迭着一件,她的裙子迭着他的外套。霍琼霎很喜欢穿他的外套,她觉得很帅,经常问他:“为什么你穿冲锋衣那么帅,我穿起来就不伦不类的”。
&esp;&esp;他把脸埋进她常穿的裙子里,深深吸了口,全是她的味道,她的香味。被她的香气包围,有种想哭的冲动。忽然又开始想她了。想给她打电话,想立刻见她。
&esp;&esp;吴邪在床上坐下,往后一躺,看着天花板发呆。
&esp;&esp;怎么追她?
&esp;&esp;以前的自己怎么追她的?
&esp;&esp;好像也没花多少力气,因为当时霍琼霎年纪小,连哄带骗,她喜欢他喜欢的很快,不由自主想靠近他,还想让他亲她。像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esp;&esp;他捧住她裙子,往脸上盖。下腹有点热,光是想着她,就开始蠢蠢欲动。他用力按了一下裤裆,想把这股躁动压下去。他想起来,婚后这些年,他自慰的次数寥寥无几,一只手都数得过来。通常发生在他们莫名其妙吵架,她闹脾气、不让他碰的时候。
&esp;&esp;霍琼霎现在在做什么?
&esp;&esp;这火一时片刻压不下去,不仅是欲火,还有怒火。
&esp;&esp;霍琼霎为什么不理他?
&esp;&esp;他把手机打开。原来他没回。他开始打字,输入信息的过程中,跳出来一条新短信。
&esp;&esp;霍琼霎问他:你睡着了么?半天没回我,我生气了。
&esp;&esp;他没来得及回,电话进来了。
&esp;&esp;“小琼。”他接起来,笑道。
&esp;&esp;“你在干嘛。”
&esp;&esp;“刚刚回了趟家。”他声音有点沙哑,“在客厅打扫卫生。”
&esp;&esp;对面沉默了下,“扫完了?”
&esp;&esp;“扫完了,在卧室躺了会。想把卧室也收拾下的,想了想算了,万一你肯跟我回来了呢。”
&esp;&esp;霍琼霎的声音在电话里更沉,和她长相不太匹配,因为爱喝酒,酒精侵蚀了一部分声带,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总是沙沙的。她似乎小声在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esp;&esp;“什么?”他没听清。
&esp;&esp;“傻子。”她说,“你像傻子一样。”
&esp;&esp;“嗯。”
&esp;&esp;“在想我么?”
&esp;&esp;“想你,很想你。”
&esp;&esp;他把手往下伸。
&esp;&esp;“我下面老是在流,早上没洗干净吗,感觉内裤都糊住了,都怪你。”
&esp;&esp;他没意识到自己在笑,闭上眼睛,“好,都怪我,我帮你舔掉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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