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那是他和她正式确定关系、难得的、他略显放松的时刻,她仗着几分亲近,顽皮地跳上他的背,像只无尾熊般缠着他,怎么也不肯下来。
当时他也是被她闹得有些无奈,半真半假地威胁道。
“再不下来,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而她,当时是怎么回应的呢?
羞赧与极致的尴尬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记得自己当时非但没怕,反而借着酒意,做出了极为大胆的举动——她伏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然后用一种近乎挑衅又无比妩媚的姿态,当着他的面,缓缓地、一件件……解开了自己的外衫,直至只剩最贴身的亵衣,还将脱下的衣衫在他眼前晃了晃,娇笑着反问。
“是这样‘扒皮’吗,主人?”
那是她最大胆的一次撩拨,事后自己回想起来都面红耳赤,以为他早已忘了,或是根本未曾在意……
没想到……他不仅记得!还在此刻,用这种方式,原封不动地……“报复”了回来!
“懿……你……我……”
貂蝉羞得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所有的言语都堵在喉咙里,化作无意义的音节。
那双总是含情脉脉或平静如水的紫眸,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窘和一丝……被戳破隐秘心思的慌乱。
他竟然……用她当初的“胡闹”,来回应她今日的“死罪”?
这到底算是惩罚,还是……另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却又让心脏狂跳不止的……默许与回应?
面对司马懿这出人意料的“惩罚”方式,貂蝉彻底怔住了。
预想中的剧痛与冰冷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令人心慌意乱的暧昧与肌肤之亲。
她被他牢牢禁锢着双手,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带着薄茧的指尖在自己衣带间流连。
最初的震惊过后,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让她白皙的肌肤迅速染上动人的绯红,从脸颊蔓延至脖颈,甚至隐约向下。
身体因这极致的羞赧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而微微颤抖,像风中瑟缩的紫罗兰。
“懿……我……”
她试图说些什么,声音却细若蚊蚋,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轻颤,紫色的眼眸水光盈盈,既羞且惑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的话未能说完。
司马懿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并未继续“扒皮”的进程,反而就着将她禁锢在身下的姿势,侧身躺了下来,与她并肩陷在柔软的锦被之中。
两人之间的距离霎时缩到极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度。
他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那只手,转而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颊。
指尖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珍惜的力度,缓缓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梁,最后停留在那因惊讶而微张的、泛着水光的唇瓣边缘。
“蝉儿……”
他低声唤道,那声音不再是冰冷的审判,也不再是戏谑的调侃,而是一种低沉的、带着复杂情绪的亲昵。
他凝视着她,那双总是洞悉一切、冷漠疏离的湛蓝色眼眸,此刻在摇曳的烛光下,映出她羞红无措的面容,深邃得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你可真是……厉害啊。”
他再次重复了这句话,语气却与之前天差地别。之前的“厉害”是裹着冰的讽刺,此刻却像是一声无奈的喟叹,夹杂着某种……近乎认输的纵容?
“连我都舍不得碰一下的人,你倒好……”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所以,作为‘惩罚’……”
他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危险的温柔。
“我也要对你做一件……我一直都没有做过的事。”
貂蝉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腔。
她瞪大了那双紫宝石般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羞涩、疑惑,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隐秘的期待。
“什……什么事?”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司马懿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浅、却足以让貂蝉魂飞魄散的弧度。
那笑容褪去了平日所有的冰冷与算计,显露出一种纯粹的、属于男性的侵略性与占有欲,邪气而魅惑。
他贴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宣告。
“执行我……作为你的主人……”
他故意顿了顿,满意地感受到身下娇躯瞬间的僵硬。
“以及……作为一个男人……”
他的目光锁住她彻底红透的脸颊和慌乱失措的眼眸,完成了这句石破天惊的宣判。
“……该有的‘权利’。”
最后一个字落下,房间里仅剩的烛火,仿佛也害羞地摇曳了一下,将两人交织的身影,投在崭新的墙壁上,拉得很长,很长。
他的话语还带着余温,动作却已先一步。带着薄茧的手指灵活而迅速,在貂蝉来得及反应之前,便将她身上最外层那件繁复的紫色外衫剥落,轻飘飘地甩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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