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加重了语气,试图用严肃来掩盖那一瞬间的窘迫。
“一个女子……怎能如此……如此……不顾体统?!这般……这般模样,成何体统?!我……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貂蝉被他敲得缩了缩脖子,却并没有躲闪,反而顺势乖巧地、如同认错般地在床上跪坐好,深深地低下了头。
方才那股子大胆妄为的劲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的局促和羞涩。
她那张绝美的脸蛋此刻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她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虽然衣服还没完全拉好),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委屈,小声地辩解兼道歉。
“对……对不起嘛,懿……”
她偷偷抬起眼皮,飞快地瞄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
“我……我只是……太开心了,太幸福了……感觉像做梦一样……一时兴奋过了头,就……就脑子一热,一时兴起就……就……”
她越说声音越小,后面几个字几乎含在了喉咙里,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司马懿看着她这副前一刻还像只勾人心魄的妖精、下一刻就变成了可怜兮兮的小兔子的模样,心中的那点火气也消散了大半,只剩下满满的无奈。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指了指她滑落的衣衫,语气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赶紧的!把衣服给我穿好!如此……如此衣衫不整,裸露肌肤,像什么样子?!”
“哦……知道了……”
貂蝉乖乖地应着,连忙手忙脚乱地将滑落的紫色寝衣重新拉了上来,仔细地系好衣带,将自己那身诱人的春光严严实实地遮掩了起来,只是那脸上的红潮一时半会儿还退不下去。
看着她整理好衣物,司马懿这才觉得顺眼了些,但一想到她刚才那番“壮举”,还是觉得一阵头痛。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却过于奔放”的感慨,抱怨道。
“真是的……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乔儿那边是害羞得过了头,文姬是闹腾得过了头,现在倒好……”
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床上、一副“我知道错了”模样的貂蝉。
“……又多了你个胆大妄为、行事出格的!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貂蝉听着他的抱怨,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偷偷地抿嘴笑了笑。
她抱着自己的双膝,将下巴搁在膝盖上,那双裸露的、白皙纤美的玉足自然地蜷缩着。
她像只做错了事却知道主人不会真的责罚自己的小猫,用那双紫宝石般的眼眸,偷偷地、一下一下地瞄着司马懿,眼神里带着讨好和一丝狡黠。
“对不起嘛,懿……”
她又软软地道歉,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
“我真的……真的只是想和你……再多亲密一会儿……我太高兴了,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像不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无法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看着她这副我见犹怜又带着点小无赖的模样,司马懿心中最后那点残余的愠怒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
“你呀……唉……算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神色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叮嘱道。
“哦,对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还有……还有你刚才那些……‘胡闹’……”
他刻意避开了那些过于敏感的词汇。
“暂时,先不要让乔儿和小乔知道。”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
“尤其是乔儿,她心思细腻,又容易害羞……我不想她因为这些事情,平白无故地伤心或者多想……明白吗?”
貂蝉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这是主人对大小姐的体贴和保护。
她没有任何不快,反而觉得这样的主人更加值得敬爱。她乖巧地点点头。
“哦,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在人前,还是像以前一样,喊您‘主人’,对吧?”
“对。”
司马懿肯定道。
“在其他人面前,一切如常,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好的,我明白了。”
貂蝉再次乖巧应下。
司马懿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月光已然西斜,时辰确实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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