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发香波还是她自己选的薰衣草味,据说能安眠,因为在组织里的时候只能一个人睡觉。
我搂住她,仿佛看到一只小鸟在空中猛地坠下,砸在了我的怀里,她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枪响的声音在空蕩的设施里不断回蕩,最后变成了刺耳的轰鸣。
枪支飞到角落的空地上,琴酒终于没能抵挡住药物的侵袭昏了过去,大门被打开,从外面跑进来一堆的人。
“救护车……”我托着谅月的身体。
“降谷先生!”有人向我跑过来。
“快叫救护车!”我对他说。
怀里的人脑袋轻轻地抵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更加微弱了,就像她每次睡着的时候我都会担心一样。
我试图用手去挡住那个涌出血液的伤口,但是止不住,那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涌出来,温热的,一点点濡湿我的手掌。
……是肺部?不,子弹是向上的话……是心髒?
我混乱地思考着,杂乱的声音在耳朵里来回撞击,不知道自己该做什麽了。
‘你知道,在天体运行中,两颗星球靠得太近会怎麽样吗?’
‘……其中一颗会变成碎片。’
.
ICU亮起红灯,几个小时候后又恢複,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降谷先生,手术很顺利,子弹已经取了出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差点就瘫软在了长椅上。
医生继续说道:“运气很好,子弹射入的位置偏了一点,没有伤到主要的动脉和器官。”
“医生,请问她、多久会醒过来?”我听见自己疲惫而沙哑的声音。
“麻醉药效过去,大概一到两天就好了。”
医生说完,向我点点头,又回到了手术室。
“太好了降谷先生,柳川小姐没事。”赶过来的风见欣慰地说道。
“嗯,风见……我想在这里陪谅月几天……”
“哦,嗯,没问题的,”靠谱的下属拍了拍胸脯对我说道:“我也是能够独挡一面的公安,是不会让降谷先生失望的,后续的工作就交给我好了。”
.
两天的时间,足够将组织全部的基地都清算一遍,抓住逃逸的人,名叫乌丸莲耶的幕后首脑也成功落网,一个庞大的犯罪帝国轰然倾倒。
关键的时候我不在公安整合情报,反而待在医院,总觉得之后会被上司叫去说教,但是……这个情况怎麽也静不下心来,就算是看资料也什麽东西都读不进脑子。
以为hiro被那个FBI杀死的时候,有过差不多的状态,但至少因为想要複仇的怒火而不至于连自己的卧底身份也暴露。
现在这样……複仇?总不能去监狱里找到琴酒也给他一枪吧。
第三天的时候,谅月还没醒,但是阵平、hagi和hiro他们都来看了。
hagi丧着脸,看上去就像要哭了。
第四天的时候,谅月依旧没醒,躺在病床上,一张脸几乎没有血色,呼吸轻缓,好像一触即碎。
我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医生检查了之后,告诉我所有的指标都很正常,不应该没醒过来。
第五天的时候,高专的那位女医师赶过来看了,我记得她的术式好像是治疗,听谅月提起过几次,只要没有人没有彻底死亡,大部分的致命伤都可以治愈。
“好奇怪……”家入硝子皱起眉,“谅月的伤口都愈合了,怎麽会醒不过来?”
那个叫做五条悟的青年站在病床的床尾,我看到他将自己绑在眼睛前的黑布摘了下来,露出了下面一双湛蓝色的,不像是人类能够拥有的双眼。
“能量的流动也很正常……”他摸着下巴,注视着谅月的身体,“好像……少了点什麽。”
“少了什麽?”我紧张地问道。
“嗯……不好说啊,我以前没研究过这个。”
五条悟迟疑地说,脸上的五官都皱了起来,“我得回五条家查一下典籍。说起来,谅月酱的那个监护人呢?不是说是神明?祂应该知道什麽吧。”
啊,对了。
夜斗先生。距离上次见到夜斗先生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通知……该怎麽通知?
“hagi知道该怎麽联系夜斗先生吗?”
幽灵状态下的同僚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啊、是那个、010……咦,什麽来着?”
我慌乱地站在原地,大约过了三十秒,大脑才缓慢地重啓,以前,好像收到过谅月给我的名片……
我回到车子里,在车前柜里翻了半天,才从角落里找出来一张简陋的小卡片。
上面用粗体写着‘夜斗营业中!’,中间是一串电话号码,最底下是‘帮您解决一切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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