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原因……我刚结束大阪的出差。”拿着公文包当作临时武器的男人推了一下眼镜,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柳川前辈才是,为什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以前上班的时候,确实有需要前往大阪出差的印象,面前人身体内的咒力循环也的确是属于‘七海建人’的。我将信将疑,将玉响收了回来,“……去京都办点事,刚回来。”
“这里是咒灵的生得领域吗?”他问道,疑惑地说:“有种奇怪的感觉。”
“不好说,现在有些咒灵变异了,说不定是某种没见过的东西。”我随意地说道,“没带武器?”
七海看了看我,“一般人是不会在出差的时候带刀的。”
“啊……说的也是。”
我抓了抓头发,瞥了眼他的公文包,的确不像是能塞下七海那把刀的样子。
“手机没有信号,所以没能在第一时间联系监督辅助,只能祈祷他们来的速度快一点了。”七海冷静地说道,“我只是一级咒术师,这种程度的咒灵对于我来说就是去送死。”
我甚至都不是咒术师呢……我在心中想到。
“待在这里,或者……往回走,可能会碰到我的另外两个同伴。”我对他说道,接着瞥了眼身后,水雾越发得浓郁,几乎要濡湿我身上的衣物,回过头看去的时候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白茫,仿佛要吞吃人一样。
七海也跟着我的视线沉默得看了眼,接着又扭回头,认真地说道:“我还是和前辈一起走吧。”
“……”我顿了顿,嘱托道:“很危险,别跟太近。可能是沖我来的,一旦发生了什麽,一定要记住,往回跑。”
“……”七海的手擡了一下,接着又像是不知道该说什麽似的顿住了,片刻之后才缓缓地点头。
我的后辈确实总是这样一副波澜不惊的死人脸,这麽几年的接触下来我已经快习惯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需要他的保证。
以七海的性格,说实话,如果没有我阴差阳错救下他和灰原雄的缘故,即便是在高专认识,到了职场成为后辈,请他去喝酒的邀约大概率也会被推拒。他完全就是那种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用靠近我’的冷漠人种。
正是因为我救过他一次,所以我清楚的知道,在遇到危急到几乎会送命的时刻,七海建人会脱离那些长久以来一直停留在他身体上的特质,以一种义无反顾的姿态,伸出他的手。
所以说,咒术界的人脑子都有点毛病吧……
“我要你答应我,七海。”
我固执地看着他。
“……好。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会离开。”
他回应我的要求,在公文包上收紧的手放松了一下,又用力地握住了。
钱包又缩了一截水,我抛给他了一柄刀,物质上的等价交换可以无视三维空间,从第四维,也就是超越时间和空间的角度进行交换。
“应该是你自己的武器用起来更顺手吧?”
那是把铊刀,不长也不短,刀面被布裹着,看上去厚厚的。虽说咒具里冷|兵|器盛行,但是铊刀确实不常见,农用刀具用来砍咒灵,七海还是我见到的头一位。
七海建人握住刀,像是松了一口气,习惯性地摸了摸刀面,“多谢前辈。”
我不在意地摆摆手,“保命而已,算不上什麽。”
我的视线停留在前方浓雾的深处,暗沉的其中仿佛有什麽正蠢蠢欲动。
“毕竟……接下来才是要动真格的了。”
锐利的杀意赤|裸地扎在我的身上,虽然肉眼无法看到,可是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已经感知到了那股隐藏的危险,尖锐的警报在脑中作响,曾经……那些经年累月训练出来的习惯早就印刻在肌肤骨血之中,难以湮灭。
我深吸了一口气,玉响在我手中微微震颤。
村正的太刀,曾因锋利而被冠以‘妖刀’的称呼,玉响作为东京咒术高专武器收藏库里的一柄上等货,自然也是开刃见血的好刀。虽然比不上甚尔那些几十亿的好货,但是也早早在数次的祓除咒灵之中生出了灵性。
如果在那个时候我没选择它,而是让它继续待在高专的收藏库里等个十几二十年的,说不定会生出付丧神……
我和七海一前一后,继续向前方探索,空气中的咒力分布非常稀薄,相比较于普通的咒灵,咒力凝聚成一团,这一只——姑且这样称呼了——似乎颇懂藏匿的手段,恶意来自四面八方,被蜘蛛网密密匝匝地缠住了一样紧密。
剑气挥过的地方会有一瞬间的干净,但半秒不到又会被紧挨上来的危险气息所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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