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够辨认,那他就能够了解,上面书写的汉字是“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
然而他自然无从辨认,他只将那些当做是神使的特殊语言,好在下面还有熟悉的象形文字书写它的意思。
辛禾雪似乎替代了教学书吏的工作,为提西斯开蒙,然而,他教导的内容是书吏既不会也不敢向法老的弟弟教导的。
沙穆勒转了转玉石戒指,“我这位愚蠢的弟弟是不是带给你困难了?”
辛禾雪看向他,“王上不必担心,提西斯殿下很听话,也相当聪慧。”
他让宫侍们将桌案上的笔墨纸都收拾整理好,等到下一次提西斯过来可以再用。
沙穆勒偶尔会听一耳,但到底对于辛禾雪灌输给提西斯的思想与文字内容不甚在意,但有一句话他很喜欢。
他上前拥住辛禾雪,辛禾雪没有来得及避开,两人的距离就瞬息缩近得容不下再多一个人的空间了。
沙穆勒低头,鼻梁顺势贴近,他像是某种大型的犬种,会用鼻尖去靠近、探索辛禾雪的面庞,直到两人的呼吸融汇交缠,氛围中生出一种无形的情思让他们密不可分。
他们的腰身紧贴,如同一齐从河底淤泥生出的并蒂莲花。
在这样的境况中,凝视着那双安静的粉色双瞳,不免让沙穆勒产生一种错觉——
他的安卡也是爱他的,就像他爱他一样。
沙穆勒嗓中化不开的情欲,沉沉出声,“叫我的名字,伊阿赫。”
这个距离靠得太近了,辛禾雪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眼睫却掀起看向对方,睫羽在尾端翘出小扇般的弧度,无端勾人。
“……沙穆勒。”
沙穆勒试探地重复辛禾雪曾经在提西斯面前提起过的一句话,大概意思是,“打一巴掌,再奖赏一个甜蜜的椰枣?”
辛禾雪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沙穆勒扬起一个笑,“让我算算,安卡之前究竟欠了我多少个甜蜜的椰枣。”
辛禾雪指向桌面上的果盘,都是些带着水珠的新鲜晶莹的果子,“你自去取吧。”
眉峰一压,沙穆勒笑意凝住,“不,不是那些。”
“但安卡既然已经允许我自取……”
揽在辛禾雪腰间的力道一松,不待他远离,紧接而来的是抬起下颌的手,以及雷雨落下一般的吻势。
仿佛天空中闷雷压抑着滚滚了几轮,这才轰然一声,倾盆向广袤地面洒下,悉数浇灌在辛禾雪身上。
薄唇带着灼烫温度,一路碾磨着,从眼皮辗转至唇角。
沙穆勒撬开神使的牙关,感觉自己就像是正在撑开一只蚌贝的外壳,直捣雪嫩柔软的蚌肉。
神使推拒的力道无法抗拒他的攻势,很快瘫软在沙穆勒怀中。
亲吻已经不能够完全满足沙穆勒的情欲,他抚摸着怀里单薄的身躯,感知掌下的脉搏跳动与体温,柔软无比,脊背清瘦。
他的力道不懂得控制轻重,辛禾雪怀疑自己的腰背或许被沙穆勒揉弄得发红了。
“轻……”一些。
话音堵在唇舌间,无法传达出去。
辛禾雪被迫仰着脖颈,睫毛抖动着合起,像是一片蝶正因濒死而扑簌翅膀。
他修长的指节撑在沙穆勒胸膛,难捱地微微蜷缩起来,“停……”
“这才是一次。”
沙穆勒声音低哑,暂且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这不意味着他的满足,短暂的退让只是为了让可怜的神使能够呼吸。
辛禾雪胸口起伏,像是缓不过气,他眼底闪过了什么,再往沙穆勒看去时又消失得无影踪。
忽而,沙穆勒按在辛禾雪腰侧的手掌被摁住了。
他被带到布幔之后,隔绝了所有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一直到辛禾雪在床旁站定。
扑簌簌的衣物摩擦声响。
紧接着,本就单薄的布料落下,在光裸的脚腕旁堆起一层。
那双腿直而长,因为主人不自在地缓缓并紧了,更加显得玲珑有致。
沙穆勒的视线从下而上,呼吸声逐渐加重,“安卡伊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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