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你怎么问我?”他笑得邪佞放肆!
奇怪,这种事当然要问你了!
“我。。我没有主动过,不知道。。不知道程、程序?”
我可不敢当面忤逆他,只能没骨气地支支吾吾。
“替朕宽衣。”
他终于大发善心地发号施令,说不好他是怕我再喂他漱口水把他呛死吧?
我暗自幻想着,又莫名其妙地发笑。
“你最近怎么那么爱笑?好像有什么开心事。”他好奇地瞪住我,眼神中探究的味儿更甚些。
我心猛地一跳,难不成他对真实的我感到莫名其妙?也是,不会有太多女人同她一样总是可以沉浸在自己虚构的想象中傻笑的。
古文篇邪皇的媚后第十一章众矢之的
“有、有吗?我自己怎么没发现哪?”
我心虚地反问,却引来他更浓烈的眸光,我最不敢长期同这双深若泓潭的眼睛对望了!
我慌张地别开脸,脸颊上明显感到一股灼热感正在攀升,要命,脸一定红得可以和猴子屁股相提并论了!
我被他盯得极不自然,又没有亲手服侍男人更衣,只能硬着头皮替解他衣领上的盘扣。可双手像被人施了法术似的不听使唤,花了老半天的时间,却笨拙地连最简单的纽襻都没解开。
越急,越是乱了章法。
他眼眸含笑地望着我,突然语出惊人: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很像夫妻?”
因他的话,我瞬间愣住,整个人像是被定了格,一动也不能动。
足足过了好一阵,我才晃过神来,尴尬地撇过脸,装作若无其事地笑嗔:
“皇上逗霜儿玩呢?皇上是我的夫君,我是皇上的皇后,我们理所当然是夫妻啦,怎么说是像呢?”
他勾起笑痕,那笑我看不懂,对我而言高深莫测:
“朕指的是,民间夫妻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间,我简直认为我听错了,直到我从他的眼中找到那抹熟悉的邪笑,我才确定刚才听到的真实。
民间夫妻?
一种头脑充血的错觉,一阵心口的狂擂,一系列陌生的触觉一下子踊跃出来,像再也按捺不住地泉水。
我,怎么了?
“妻子为早出晚归的丈夫洗脸解乏、宽衣解带,不正像平民夫妻之间做的吗?”他继续说。
我的头更晕了。
“皇上若是喜欢这种感觉,以后霜儿经常为您这样做就是了。”我垂下头,娇柔地说。
我竟破天荒得觉得害羞,还用了那种、那种酥麻入骨的语调!就算最初为了夺宠也同样对他莺声燕语,可那时候不是出自真心,所以只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而非羞涩。
衣扣终于全盘告捷,他展开双臂,方便我替他脱下龙袍。
“经常这样倒也不需要,只是一时觉着新鲜罢了。”他漫不经心地说。
“噢。”
其实,需要也没关系的。
当然,这句话我并没有勇气说出口。
从那晚“抵偿”性质的侍寝之后,连续数日,我都被点召为侍寝的宫妃。拜龙天介的所赐,我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俨然成了众矢之的,人人处之而后快的“狐媚妖精”。
就在后宫三千粉黛都在眼红我创下的多个记录之际,我还在纳闷这是不是龙天介故意戏弄我的恶作剧?
他这几晚夜夜都把我折腾个够呛,原来怎么都没发现,他竟有如此过人的精力!
他这么反常到底是为了什么?一贯以来,他不是很注意在后妃之间维持一份公平吗?那么现在呢?这种均衡的状态他不要了,要打破吗?
其实,我是矛盾的,我希望他宠我,我给自己的理由是为了大食的臣民,可是当这个理由越说越铿锵有力的时候,我的心却越来不确定、越来越虚弱飘渺。谎话说的多了,并不会信以为真的,只会让一次次的谎言之中感到真相的可怕--
我希望他宠我,以丈夫宠妻子的形式。
可悲啊,我居然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幻想让我心头苦苦的、涩涩的、揪起的痛。认清了这一切,我又宁愿他立刻厌烦我,再也不来见我,这样也许我会为自己保留自我。
我蹙紧眉头,脑袋仿佛在云里雾里飘,愁了半天,依旧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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