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本以为自己能克制,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本半软下去的阴茎难以自持地又硬了,只恨不得将眼前的少年拆骨入腹生吞活剥了去。深邃的眸子里染着猩红的欲望,耳边仿佛有恶魔的低吟一般,诱惑着他双手抱上碎梦的臀瓣,两个拇指轻轻将那肉缝掰了开。
精水混合液撒了欢一样地往外淌出来,顾惜朝吞咽了一下口水,挺腰又将自己抵了上去。“二哥…二哥!不要,求你了。”碎梦终于服软了,他委屈又焦急地喊着二哥,涎水黏附在双唇上拉出一道晶亮的蛛丝。听到这声二哥的顾惜朝眼眸微亮,动作略有迟疑。
“二哥!放过我……求你……!”见这招有效,碎梦急忙再次唤他,不成想顾惜朝抬手按上他的后腰,挺胯使劲往碎梦的肠内里顶去。
“啊啊啊啊!”
被肏开了的穴并没有多大的阻碍就再次被强攻而入,津水克制不住地从尖叫的少年口中滴落在地,顾惜朝一手攥着少年束缚的手臂,一手掐着他的腰,插入的越发粗暴。一圈圈的穴肉勒住了不断进出的柱身,快速的抽动几乎要将人碾压碎了。
他的腰好细,但是有肌肉,摸着有又光滑又结实,后背也好白,胳膊上有几道旧伤,不知道是何时伤到的。顾惜朝边在心里暗暗想着,边握着少年的腰,往里重重一嵌,少年的身子就如过了电一般的抖若糠筛,双腿在皮肉相接的淫靡声中软的几乎跪不住。
顾惜朝往上捞了捞他的身子,将胸腔贴上他的背部将人抱在怀里,碎梦被他半拉起来跪着,终于不用脸贴在地面趴着那般辛苦。顾惜朝温热的掌心往下探去,又攥住了碎梦被肏的翘起的阴茎,射过太多次的马眼微微泛红,晶亮的前列腺液像拧不紧的水龙头一般,不停的漏着,随着顾惜朝的撸动布满整个柱身。肠穴内的男物由于顾惜朝的压迫而进入了一个更可怕的深度,碎梦只觉得身躯被撑的满满的,不知道是他的阴茎还是积累到快要溢出来的快感挤压到了膀胱,一股急切又诡异的尿意直冲脑海。
“放……放手,嗯啊……我要……”还没说出想要解手的意图,猛若骤雨的持续肏干让少年断断续续地说不完整一句话,顾惜朝的手亦在同时上下撸动起碎梦挺立的阴茎,让快被榨干的少年满脑子只剩下了射精这一个念头。
“要出……呜!”将要失禁的恐惧感和后穴内几乎被凿穿了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碎梦崩溃地眼泪簌簌直流,顾惜朝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强健有力的腰肢律动地越发猛烈,数番狠狠打入肉穴之内。碎梦早已射精过度的铃口泛起针扎似的细微刺痛,极致的快感让他再也憋不住奔腾而出的欲望,修长的脖颈一下子高高昂起,一大股水液生生将马眼撑开,从阴茎前端喷射而出。先是涌出的是稀薄了许多的精液,后面是淅淅沥沥收不住的尿液,温热的尿柱冲散了射在地上的白精,只显得淫靡一片。
在碎梦被肏尿了的同时,湿热的穴肉死命地紧缩起来,几乎要将顾惜朝绞嘬得断了,顾惜朝被他咬地生疼,狠了心又抽插了最后几下,将阴茎深深埋入碎梦体内终于缴了械,滚烫的白浊冲刷入肠道,几乎将里面灌满。隐隐的饱腹感让碎梦有些作呕,极度的疲累和过度的性爱让他的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高潮的余温还一浪一浪地扑过来让少年再也支撑不住最后一丝精气神,两眼一番直接昏死了过去。
“二哥,二哥,不要——”
“少侠,少侠!醒醒!”
碎梦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船头撑伞的青衣人、手持阮琴的二哥……还有面色潮红的顾惜朝,无数张脸接二连三的化作少年的梦魇,直到他被一声急切的呼唤叫醒,梦的碎片一一从少年的脑海中闪过,他惊魂未定地坐起身来,颤抖着双瞳望向一旁面带忧心的阮明正。
“阮二哥?”碎梦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的厉害,他稍微挪动下身子想要下床,腰杆子像被折断了一般刺痛非常,没有扎紧的袖口半露出被束缚过的痕迹,看来……那些都不是梦。
“你怎么在这,我……”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外面的看守已经被我打晕了,这边走。”阮明正压低了声音,催促碎梦起身。于是少年顾不得矫情身上的疼,不着痕迹地向上拉了拉自己的披风遮盖住脖颈上的吻痕,强忍着不适下了床。
双腿之间很清爽,身上能闻到淡淡的药味……衣服也穿的很整齐,要不是腿脚都酸麻非常,碎梦真的觉得之前的经历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落大的连云寨额外的寂静,簌簌秋风吹来飘下金黄的叶子,碎梦紧紧跟着阮明正的步子轻声绕出仁义堂,只瞧见堂外广场上狼藉一片,翻倒的宴桌、摔碎的酒盏、鞭炮的碎屑……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个时辰,可就在顾惜朝强迫自己之时,内乱就已经开始了。
碎梦低着头,加快了自己的步子,心里乱的厉害。
“这边暂时安全,兄弟可无碍?”阮明正额头上挂着汗珠,忧心忡忡地看向面色十分差劲的碎梦,碎梦这才回了神,对自己的遭遇闭口不言,只是急忙想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阮明正:“阮二哥!你可知道,顾二哥他——”
“我知道,早先他曾对我说过朝廷预意对连云寨起兵之事,可他趁你出门取信之机,对我说自己的一队人马出去打探消息至今未归,可能已经被扣押了,派我前去营救。”阮明正握紧拳头,很少见地出现了怒色,“我出寨不过十余里,竟发觉身后有人追踪,索性他们对山路没我熟悉,这才甩开他们。我察觉有异,折返寨子竟发现,山下已有官兵重重!”
“什……什么!”碎梦浑身像被雷电击中一般,险些站不稳脚跟,只听阮明正继续说到:“我趁夜色才摸回寨门,寨中也早已变天,昨夜的践行宴上,大半兄弟都被下了迷药关押进了地牢之中,大哥也不知去向,只怕……”
“不会的!他……不会对大哥。”碎梦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是气势一下子就落了下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会呢,明明顾惜朝都对自己……碎梦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针扎一般的刺痛感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些许。
阮明正面沉如水,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还没有探到大寨主的消息,但瞧顾惜朝如此大费周章,也不似只为倾覆连云寨而来,更像是冲着大寨主来的。”
“冲着大哥……”回想起三人聚首的时光,顾惜朝每每问向戚大哥的事宜,碎梦只觉得处处有迹可循,再想到在杭州的日子,自己兴致冲冲地拉着顾惜朝结拜,向二哥介绍自己的结义大哥和在宋辽边境与连云寨兄弟们相处的种种,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顾惜朝这个人了。
他是从哪里开始骗我的,我看起来……就这般愚蠢吗?
说不痛心是不可能的,碎梦攥紧拳头,一字不拉地将阮二哥安排自己去相救连云寨兄弟的吩咐和寨中机关密道的位置牢牢记在心里。二人兵分两路,阮明正趁着官兵还未上山之际先去布防机关,碎梦则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地牢门口。
“乱虎,你可看清楚了,这是咱四当家要进这地牢,速速放行!”熟悉的油腔滑调的声音传到躲在木箱后面的碎梦耳中,只瞧见霍乱步亦步亦趋地跟在孟有威身边,摆足了一副小人姿态。
“我只认大当家的话。”冯乱虎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孟有威面色一怒,指挥着手下就与看守地牢的人打了起来。
“孟有威和顾惜朝看上去明明是一伙的……却并不一心。”碎梦喃喃地分析到,趁着他们斗殴的间隙隐了气息尾随着孟有威和霍乱步溜进了地牢里。
阴暗潮湿的牢房只点着几盏红烛,碎梦对昏暗的环境更为熟悉,他悄无声息地隐藏在黑影之中,只听见不远处张乱法在极力地阻挠二人的前进。他对张乱法的印象不错,初到连云寨时正是他带自己上的山,也是他帮自己摆脱了霍乱步的为难。
“四……四当家,霍大哥,你们不能过去……”张乱法颤抖着张开双臂,试图以稀薄的力量拦住两人。
“切,还以为顾惜朝对这些人多上心,杀不得打不得,现下只派了个窝囊废在这守着。”孟有威啐了一口,转了转手腕踱着步子向着张乱法逼近。
“哎哟,四当家您先坐,对付他哪用得着您亲自动手啊。”霍乱步殷勤地解下腰间的酒葫芦,献宝一般地双手捧到孟有威面前,“教训这小子还是交给我,我这有壶好酒,保管您还没喝到一般,这事就办完了。”
“嗯。”阿谀奉承的话孟有威很是受用,遂他往旁边的长凳上一坐,拧开酒壶就灌了下去。
“你……你为什么要背叛大当家!”平日里受惯了霍乱步欺负的张乱法第一次鼓足了勇气,颤抖着声音质问站在自己面前的霍乱步,可听见他满不在乎地说到:“我这两面三刀的本事还是跟他顾惜朝学的呢,你识相点的就快让开,等小爷我解决了这些人还能给你留条生路。”
“大当家让我看好这里的弟兄们,你不能过去!”看着步步逼近的霍乱步,张乱法退无可退,慌乱之中,他握紧了别在腰间的匕首。
擒贼先擒王,碎梦深知其中关系,所以隐藏在黑暗之中的碎梦眼见情况不妙,捏紧了手中的刀柄,猛然向着毫无防备的孟有威方向窜出,与此同时,靠在牢房上的张乱法突然暴起,一刀刺进了霍乱步的腹中。
“你!你从哪里冒出来……呕!”孟有威反应极为迅速,空手接下了碎梦破空而来的白刃,却不成想一股钻心的疼痛生生逼出了他一口污血。浑身颤抖的张乱法松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霍乱步软了身子跪倒在地,却满脸冷汗地笑地快意。
“嘿,这酒的滋味不差吧,就是上头……慢了点。”
什么……张乱法和碎梦少侠同时呆了,只瞧见孟有威大口大口地呕出血来,身子直愣愣地扑倒再没了生息。还是碎梦先反应过来,慢慢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只喃喃地说出一句:“他……死了。”
“霍……霍大哥!少侠?这到底怎么回事?”张乱法猛然清醒,手脚并用地爬到霍乱步身边,手忙脚乱地想要按住他腹部的伤口,却怎么也止不住往外涌出的鲜血。霍乱法却释怀地咳出一口血沫,笑着说到“孟有威怎么也想不到吧,老子从头到尾,都是顾大当家的人,派我到孟有威身边就是为了这天,哈哈哈。”
“别说话!”碎梦挤过来,不由分说地一把撕开自己的袖子,捋成长条当作绷带往霍乱法的腹部缠上去,他手上的动作看似冷静,脑子里却一团乱麻:顾惜朝要杀了孟有威,霍乱步是他安排到孟有威身边下毒的?可是……为什么?他们不都是朝廷的卧底吗?还有他安排乱步在这里照料被迷晕的兄弟们,是不想他们受到伤害吗?
一旁的霍乱步也慌忙撕开自己的衣衫往碎梦手里递过去,听到霍乱步喃喃的跟他说:“乱法,我之前跟你不对付,也说过不少违心的难听话,可唯有一点:顾大当家对咱有恩,咱们连云四乱,怎么也不能乱了义气。”张乱法哭的眼泪鼻涕流的一塌糊涂,瞧乱步虚弱地闭上眼睛后哀号哭喊着呼唤霍乱步的名字,却被一个爆栗打的下意识地捂住了脑壳。
“小爷我还没死呢,安静点让我缓缓行不行,你小子有点长进,敢捅人,却根本没捅对地方,嘶,疼死了。”霍乱步被他吵的烦躁,抬手往张乱法脑袋上敲,敲完了又虚弱地闭上眼睛,斯哈斯哈地痛到吸凉气。瞧他还生机勃勃的样子,张乱法破涕为笑,碎梦也松了一口气,探了探他的脉搏,虽然由于受伤而变得虚浮却还好没有危及到生命,只需好生养几日就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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