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梦略显单薄的背靠在无情的胸腔上,让两个人的心脏挨的前所未有的近,无情低头难耐的喘息,他的乌黑软发搭着少年的肩垂下来,掌心已经按在了少年的小腹上。
“月牙儿…”碎梦颤声唤他,熟悉的声音果真如他之前在幻觉里听到的那般近,让他不由得就想往这幻觉深处陷进去。
碎梦的束腰扎得紧实,但只要一拆下来半身衣衫也就开了,掌心的纹路贴合上少年紧绷的小腹,一路摸索着滑过细腻的肌肤,终是停在了心跳如雷的胸口。另一手也是托着他腰一抬,就让那硬挺的男物裹着之前那方手帕,挤进了碎梦的腿心。
碎梦没听见他的应声,只觉得无情已经被毒浸的神智全无了,这番淫毒他早就在话本子里知晓它的厉害,这毒若不解,就会浑身奇痒,意识涣散,淤热攻心,直至走火入魔,最后暴血而亡——所以少年不敢阻止他的动作,却因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刮擦着胸上那点朱红变得充血硬立,腿心还被挤进硬挺的异物隔着布料亦灼热烧人,只叫人不由得把上无情轮椅的把手,咬牙憋出几声粘腻的哼唧。
碎梦的腿由于常年练武,肌肉紧实,但他下意识地夹着膝盖,无情就下意识地往那腿缝塞,裹着布料的顶端滑过穴口,直直的戳上了少年的囊袋,少年的玉茎亦是起了反应顶起了帐篷,腿心也被磨蹭的越发柔软起来。
无情的手指极为灵巧,手臂也极有力量,双腿的不便让他不得不借用上半身的力量来做更多的事情。现下那骨节分明的指缝夹住了碎梦胸口的红樱,抱着他的胸腔托着他上下起伏起来,腿缝里那挺立的柱体缓缓的抽离又塞进,大腿内侧也被那裤料摩擦的生疼。
二人动作皆为生疏,无情被他夹的生疼,可是那柔软的腿肉又让他舍不得停下动作,隔着衣料实在是不够舒爽,于是无情直接将人往桌前一按,碎梦无措地往桌子上一趴,就被人扒了裤子。
“呜哇!”腿根发麻的少年被推的措手不及,半个身子就趴在了桌上,裤子被扒了一半挂在腿窝,无情凤尾眼角一挑,眸光往那腿缝一落,就清晰瞧见那本是雪白的腿心被摩擦的泛红。月光皎皎透过树影婆娑,从明纸合的窗棂投过来隐隐绰绰,但奈何无情眼力极好,只觉得眼前美景更胜平秋月色。
无情腰间的穗子晃荡几下便随着束腰一起被卸了,他将那方珍爱的帕子往手里一收,裤腰一开,硬挺的男根就半露出来。他素日里洁身自好,私处自然也干净整洁,只是此时此刻也充血肿胀筋脉喷薄,也隐隐渗着水光。
少年此时更像只让无情爱不释手的人偶娃娃,被他搂着腰又坐回腰上,炙热的男物这才实打实的钻入那细腻的腿缝里。龟头刮过少年身下穴口,蹭着底就滑过碎梦的阴囊,与少年挺翘的男根抵在了一起。无情的阴茎比少年粗长些许,从他的大腿缝里露出个头来,又因为少年被半抬的身子缓缓又缩回去。循环往复,乐此不疲,沾的那腿心水光一片。
心头的灼热似得到释放口一样,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极为克制的无情也忍不住激动的有些颤,所以他耐不住的去亲少年的发,一直吻上那娇红的耳珠,低声的喘息吐进少年的脖颈,让少年紧咬的唇也漏了几声呻吟。
碎梦似乎也难受的紧,无情混混沌沌的意识到,心里惦念着:他可无妨?于是攥着手帕的掌合着那帕子,一把攥住了少年的玉茎。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少年惊叫一声,再也受不住地想去扒他手臂,“月牙儿!别!”
“别怕…”一口热气贴着少年的耳根吐出,骨节分明的手攥着帕子,将少年的阴茎小心翼翼的握着,不轻不重地上下滑动几下,他宽大白袍有些累赘,护着手背的护腕是硬质的,时不时磕在少年的腿上,让时不时被阵阵情浪卷到意乱的碎梦次次被现实揪回来,又在他次次裹着丝质帕子的撸动下又跌入情潮深渊。
腿心的摩擦和身前被攥着阴茎的刺激双重打压着未动过情事的碎梦,身下的菊穴也在多番剐蹭下渗出粘液,在无情经过的时候又被刮着带走些许。
“月……月牙儿!”少年抓着他的手臂带着哭意慌乱的喊着,要喷薄而出的陌生感觉让他恐惧,没成想无情拇指盖着丝质帕子,摁住了少年痉挛着要射出来的马眼。
缝里只漏出黏糊几丝白液,被堵着完全不能释放出来,少年难受地挺着腰,小腿无措地在他腿上蹭了几下,像只猫儿一样直挠无情的心坎,不由得让他吞了口唾沫。
“放……开,月牙儿…我要……”碎梦磕磕巴巴地扒着他的手臂,眼眶蓄着泪几乎要掉出来,赤红着脸的样子落在无情眼里更是激起了他眼底一层欲:“要什么…你同我讲。”
他略带恶意得轻摁着少年的顶端,带着那丝质的帕子打着旋儿,任由他哭喊也不松手,非要他讲出那个字来才好。无情似在怨他,之前不肯听话非要进到屋里,怨他傻傻的分不清自己对他的心意,害自己苦了这么久。他又在少年腿心撞几下,瞧见少年哆嗦着唇去掰自己手指,羞于启齿的模样,还是心软地要化了。
于是拇指一耸,滚烫的热液一下子从碎梦翘挺的阴茎喷涌而出,泄进了无情的掌心,润湿了半面锦帕,小少年抬着腰小腹一抽一抽的,也让无情难耐地叹出几声粗喘,阴茎在少年腿心奸的足够久,现下一滑出,一股子火热的精水就洒在了少年臀缝里。
他的毒……大概是解了吧。
碎梦脑子浑浑噩噩的,悬着的心却落到了实处,少年瘫软地枕在无情的胸膛上,完全没反应过来那沾了精水的掌心揽着他从前面往后穴探过去。
粘腻的汁顺着掌心淌到指尖,白皙的手指挂着黏糊成丝的白浊在那穴口上打了个圈,缓缓地将那小口叩了开。无情的指头细长又骨节分明,由着精水的润滑才侃侃挤进一个骨节就被那穴口吸住了,水亮的穴口紧紧箍着他的中指。
无情刚清明了几分的眸子又暗沉下去,喉结一滚,怕伤了他而不敢贸然前进,便轻柔地把指腹往肠壁按去,试图把那穴口撑的开些。却听那少年哼咛两声,蠕动着绞住了无情的指节。
少年亦是情动,白皙的肤泛着粉色,松散的袖管能隐约看见之前被无情攥出红痕的小臂,裤子是早已滑到脚踝去,现下又被无情掰着腿分了开,也就连着鞋子随之甩到了桌下。
碎梦的腿型好看的很,葱白的一根被抬到桌面上,另一根被抱着搭在无情的轮椅扶手上,最大限度的打开以便无情缓缓地将中指推入,少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指甲刮擦肠肉的触感,一根如玉白净的指就这般温柔缓慢的全部没进了媚红的穴里。
往外抽出中指时,无情能明显的听到软肉搅动的咕唧水声,他抿了抿干涸的唇,耐着性子慢慢推入又拔出,将那肉穴终于肏得开了些。他似对待一件珍贵瓷器一样,生怕将少年磕了碰了,连添上一根指头都是将那穴缝缓缓扒开才挤进去。月色下,温润的君子面庞红涨着脸颊,身上半软的少年唇角挂着一缕发丝,眼角尽显媚意,张开的腿心一寸寸吃进细长的两指,颤抖着适应了无情逐渐加快的频率。
那穴口已经被扩的松软些了,无情捂着少年下身的手撤了开,带出几道晶亮的丝线,软肉在他拔出指的一瞬又蠕动着缩了起来,只滴下几点银丝而显得分外旖旎。两掌掰着少年大腿腿心将他分了分,指尖那淫水就顺势抹在了被磨的红肿的腿肉上,再后,不知何时又硬挺的男物就抵了上去。
“我…可以吗……”低哑的嗓音在耳根旁蛊惑着碎梦的心智,那是他的月牙儿的声音,那是他的请求,少年怎么会不依从呢。
碎梦垂着的脑袋几乎没幅度的点了点,无情眸子一暗,再难掩对心上人的欲望,托着少年身子的力道轻了轻,那穴口就慢慢被冠头破开,几乎撑的连褶皱都平了。初涉情事,无情很难像处理卷宗一样游刃有余,他怕放的快了伤了他,力度大了痛到他,紧张的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少年亦是不好受,强烈的异物感让他的身体本能得想要排出,媚肉蠕动的更激烈,将那缓步侵入的柱身吮了个遍,直到少年的臀再次坐到无情的跨上,才将他几乎全部吃了进去。身前的玉茎一下就吐了精水出来,射到少年瓷白的腿上,宛如上了一层晶莹的釉一般。
之前的姿势快要把少年对折起来,想必他是不好受的。无情把碎梦修长的腿从桌面上掰下来,没成想这一下让少年发出声惊呼,他身子一下把那男物坐的更深,衔接处更是严丝合缝,连点汁水都滴漏不出。那柔嫩的穴竟咬的他这般紧,无情垂下睫毛遮住眼中的暗潮,身下又痛又前所未有的舒爽,还在被情毒影响的身子已经不自觉得去顶晃身上的人儿。
原本碎梦还能把着轮椅扶手靠在无情胸膛上,让无情的手臂带着他的身子缓缓起伏,但没一会身后的人就似熟悉了他体内一般,次次捣的直往深处钻,疼痛感逐渐被欢愉压过去,酸胀的腰软的不能再软,于是碎梦的身子就往下弯下去,手也不得不撑在面前的桌子上。
唇红齿白的小口微张,垂下一小滩涎水,无情皱眉叹息,柔缓含蓄的动作也有些收不住力到,每每破开那肉穴还要在里面多番研磨。无规律的深浅撞上,让碎梦的腿根麻的快没有知觉,肠穴更是将一股子热液通通淋在了无情堵在他身子里的男物上。
少年痉挛抽搐的小腹无疑诉说了刚刚的高潮,秀气的脚趾也卷曲着绷起,踩在无情的脚面上。碎梦被无情抱在腿上还要比他低半个头,坐在他身上双腿也是着不到地的,想来无情若能站起来,定是比少年高出不少。
但无情知道,少年并不会因为自己的残缺而厌弃自己,他的少年向来率性纯真,只将自己同常人一般看待。这般纯净的人,是值得好好被爱的。
无情俯下身子搂住半趴在桌上的碎梦,贴近少年的脸庞轻声唤他,身下的动作重新变得温柔,碎梦迷迷糊糊得侧脸亲上他的唇角,勾的无情顿了顿身子就去吻他,唇舌缠绕几番后吐出几口湿气,暧昧地传递在两人之间。又过良久,终于无情面色一紧,阖了阖眼,掌心按上碎梦的小腹,埋在少年穴腔里的阴茎肿胀几寸,灼热的浆液瞬间就灌满了肉缝。
月色已经从正当中往西斜了去,昏暗的房里喘息声也渐渐平歇了下去,窗外是月朗风清,偶有虫鸣,一如常夜。
碎梦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微风吹过晃得树影斑驳,阳光透过窗铺了满屋光亮。
眸子睁开便是一片清明,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攥了攥,只觉得捏到温暖柔软的湿热。少年略一抬眸,朗朗君子坐在床边轮椅上一手轻握着少年的手心,另一手捧着卷宗在看。他手心温热,被少年一攥,立马将卷宗搁在膝头,满目柔情地望向碎梦。
“月牙儿…你还难受吗?”少年的嗓子微哑,身子骨也酸痛,还没清醒的神识却本能地想得知无情的状况,目光也落上他的面庞,神色带着关切。
“已经无妨了。”无情淡淡一笑,与素日无甚分别,少年撑着手坐起来,薄薄的被子从他身上滑下,露出赤果的上身,习武之人的身体总是紧实的,少年虽然算不上精壮,但那身段灵巧,肌肉线条优美,两点淡红的乳晕中两粒红樱还颤颤的立起,让无情猛然想起自己指腹在上面摩擦过的感受。
他不由得滚了下喉头,淡淡咳了一下,默默移开了目光。虽然说自己与少年自幼相识,该看过的也都看过了,但自经昨夜,一切都变了。
碎梦意识还没完全回来,没发现无情的不自在,抬起微酸的胳膊挠了挠头,掀开被子想下床去。然而他刚撩开一点,就发觉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不着寸缕,飘忽的神识立马归了位,又黑着脸默默地把被子盖了回去。
夜间的记忆一点点的苏醒,窗外撒下的月光在眼前摇晃,从身后环紧的手臂和吐息在耳朵上的热气仍散发着余温,少年只记得那次次颠簸中,自己情难自制地去勾月牙儿的脖颈,应着他炙热的吻。滚烫如岩浆般的精水翻滚入腹,勉强被他抱起来的时候淅淅沥沥的宛若下了场春雨。
再后来是怎样被他抱回床上,怎样被他用润湿的帕子清洁了身子,碎梦已经记不清了。现在回想起那细密的情事,脸上不由得滚烫起来。于是他也默默地扭头面向床内侧,耳根飞上一抹云霞。
两人皆是窘迫的,碎梦想把手从无情掌心抽出来,却被他牵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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