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阳精强劲的喷洒着花心,子宫里也趐麻的涌出一股淫水,骆冰用力的收缩着小腹,贪婪的汲取着┅┅然而,短暂的高潮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肉体,蜜穴里还是感到空荡荡的,肉壁仍然不断的在蠕动着;更加以心里上有点自暴自弃,骆冰只想要尽情的放纵自己,于是不耐的将余鱼同推了一个翻身之后,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将沾满阳精浪水的肉含进嘴里,吞吐吸弄起来。
射完精后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渐清晰,但是体内媚药的馀毒未退,虽然曾有过不妥的念头,但是,很快的在义嫂温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涨,肉棒顷刻间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见骆冰肥白圆耸的屁股高翘,正随着吹箫的动作晃动着,有无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抚摸、揉捏,更探出双指,深入湿淋淋的蜜穴抠挖、插弄,两人同时出欢娱的呻吟┅┅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挥洒开她银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湿冷,但是沉醉在肉欲淫戏中的叔嫂,浑身却散出腾腾的热汽。
此刻,余鱼同正斜抬着骆冰一条玉足,让她侧躺着,一手紧握住丰耸的肥奶捏挤,胯下的肉棍急的在淫洞里进出,直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冲刺之后,同时攀上极乐的顶峰。
高昂的情绪急遽的下降,一阵冷风吹过,趴伏在义嫂胴体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个颤栗,神智一下灵明过来,立时跳了起来,激动的喊道∶“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然后胡乱的抓起衣裤,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赤裸的骆冰卷缩着娇躯无声的在哽咽着。
另一头的章进,一开始便全力的追赶猎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经睡了”让他不其然的在脑中浮现骆冰海棠春睡的诱人景像,小腹下立时火热起来,两个多月前的教训早就抛在脑后,一颗心活络得乒怦乱跳。回头看了一眼如飞跟来的身影,觊了个转弯的空隙,“飕”的一声掠下巷道,紧贴在一户人家的门檐下,待得头上几道人影过去,便迳奔义兄的居处而去。
才刚抵门口,便听到里面细微的娇哼,轻轻推门朝里一望,不由惊咦出声,立刻闪身而入,同时反手将门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黄的烛火下,只见周绮正难过地掏弄着自己的淫,浑身不着一缕,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红一点,小巧逗人;皮肤虽然稍黑,可是肌理紧绷,充满弹力;小腹下薄薄一层阴毛,色泽微黄,但伏贴有致,全身散出新婚少妇的诱惑。
驼子眉头一皱,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闻,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时了然于胸,自以为是的联想道∶“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药,想和四嫂大干一番,被她识破之后两人吵了起来,难怪四哥气呼呼的可是七嫂怎么跑这儿来了呢管他的憋了这么多日子,先泄泄火再说┅┅哇没想到七嫂的身材也这么好”
早就淫欲熏心的章进,立刻脱了衣物,朝床上另一个义嫂扑去,肆意的在她刚被开的胴体上奸淫、蹂躏,一次又一次的,将生嫩的周绮带上肉体的高峰,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
再说“武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娇妻,和几乎同时上来的陈家洛、心砚一起追踪敌人,但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频频的回头张望,却始终不见周绮赶上,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向着稍微落后的心砚说道∶“你和总舵主继续追,我回,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说完飞快的奔回自己的寝居,当然是空无一人。呆了一会儿之后,不由焦躁起来,嘴里喃喃念道∶“这傻丫头跑那儿去了这么大雨还不回来┅┅咦会不会在四嫂那儿嗯┅┅看看去”
徐天宏兴冲冲的往客栈后的小屋奔去,快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虽在淅沥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闻,不由暗暗笑道∶“还是四哥四嫂好兴致雨中作爱,真羡煞人也”当下立刻调头回到自己房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刚才的刺激,把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玩弄自己的阳物,就看到周绮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武诸葛”二话不说,一把搂过娇妻,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往床榻上一抛,人已扑了上去,挺起肉棍毫不费力的就了个尽根,双手胡乱的在她胸乳上搓揉,嘴里轻声的叫道∶“好妹子你上哪儿去了都快把我给憋死了┅┅嗯┅┅刚才来不及喂饱你,你看你这么多的水┅┅”
可怜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满妻子淫穴的,是自己结义兄弟的阳精,仍然兴奋地在那亩才刚被灌溉过的浪地上耕耘着,并没有留意到妻子异乎寻常的沉默,当然更不会去注意到──一颗泪珠正缓缓的从她眼角流下┅┅同一时节,陈家洛已快追上了奔逃中的黑衣人;当他听到两位义兄的呼喝之后,立时着衣,和心砚一起奔了出来,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询问,便一起向前追蹑过去,三人中就数他武功最高,渐渐的变成一人独追的局面。
对方的轻功不错,身形又异常滑溜,不时变换方向,但是慢慢的陈家洛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转折中便突然向右斜冲过去,手臂往前一抓,嘴里大喝一声∶“好贼子看你还往哪里逃”
“嗤喇”一声裂帛声响,并着“哎呀”的女声尖叫,只见黑衣人背后自领子以下,一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和两瓣浑圆的屁股,同时,只见得她身形往前一个跄,两手赶紧往地上一撑,回过头来骂道∶“ㄣ┅┅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女孩子追什么追嘛”
恰好在这时候电光连闪,大地通明,雨势更急了;陈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右手还直直前伸,手掌中抓着的布条在风雨中飘摇,脑子里尽是黑衣人那秀丽苍白的娇靥,嗔怒中带着一点仓皇,惹人心疼又有点依稀相识的感觉。
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动、久久挥之不去的,是当那黑衣女子扑倒时,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从雪白的臀沟中露出的两瓣丰隆肥厚的阴唇,隐夹着嫩红的一条裂缝,直把个红花会的瓢把子看得愣立当场,血脉沸腾。直到心砚由后赶到,惊声问说∶“咦少爷你怎么啦人跑掉了吗”
陈家洛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略带尴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给跑了,唉算了我们回去吧”
远方已隐隐的传来鸡啼声,短暂的一夜即将过去,命运的作弄使得红花会众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们能从记忆中抹去吗
一代淫后骆冰第十章伺病榻小书僮洁身自爱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明,小客栈里就人声吵杂──结帐上路的、饮茶用餐的,将小小一个店面挤得好不热闹;有那晚到的、找不着座位的,正同那小二哥争论得面红耳赤,可是说也奇怪,就是没有人敢动最角落那一张桌子的脑筋。
此刻的文泰来像座铁塔似的坐在那儿,须散乱、眼布红筋,面色苍白得吓人,桌上的馒头、烧饼早就凉掉了,可是他好似一无所觉,仍然动也不动的瞪视着桌面。
打从清晨在客栈卸下第一块门板的时候,店小二就现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外,接着,从点完早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现他移动过,彷佛时间已在他身上凝结了一般。
然而,没有人知道──此刻文泰来内心情绪的起伏,就像那大海中的波涛一样的汹涌,而他正运用着无比坚韧的毅力,强自按捺住冲往卧房一探的冲动。不错他是没有勇气目睹自己的娇妻与拜把兄弟赤裸裸交颈而眠的画面,但是他更渴望知道──是否从此以后就可以卸下感情与道义上的重担
时间一刻刻的过去,小店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柜台上老掌柜拨动着算盘的“答答”声,文泰来突然想到──他不能这个样子让会里的其他兄弟看到,他们三个人的事,目前还不宜公开,必须要好好商量、研究,于是,立刻大步往居处走去。
骆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绝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伤心,当场痛哭起来,直到遍体生寒了,才浑浑厄厄的回转寝居。
刚一进门,就感到一阵子的天旋地转,她知道一定是受了风寒,同时更明白──这种经过激烈交合之后,遭寒气入侵的“夹阴伤寒”非同小可,于是立刻烧水洗浴,将全身搓得通红、出汗,再熬了一碗浓浓的姜茶喝下之后,天色已将破晓,人也累得彷佛脱了力一般。
这时候才想起了文泰来至今彻夜未归,这到底又为了什么她决心一定要问个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非要这么做不可难道仅仅是为了报恩
于是骆冰便强打精神坐在桌旁等候,一边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然而这一个夜晚所生的事,实在是损耗了她太多的体力,所以很快的,在不知不觉间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另方面,随着居处的接近,文泰来紧张得好像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手心里湿淋淋的全是汗水。
在房门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压制住激荡的心情之后,他举起略带颤抖的手臂,轻轻的将房门推开,先虎目迅的向床榻一瞥,入眼凌乱的被枕和那秽迹斑斑隐有一点血迹的床单,使得“奔雷手”的内心一阵绞痛,暗暗呐喊道∶“天啊居然干到出血了十四弟你也太过份了┅┅唉冰妹我实在想不到你已饥渴若此┅┅这都怪我都怪我没用┅┅”
几乎在同时,他也看到了趴睡着的骆冰,赶紧驱步向前,轻轻的拨开她披覆在脸上的秀,低声唤道∶“冰妹冰妹┅┅”
只见骆冰原本冰滑白嫩的娇靥,现在却火热通红,文泰来心疼地赶紧将她抱到床上,手忙脚乱的拿湿毛巾给她擦拭,痛惜的埋怨道∶“唉冰妹,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以后你们日子、机会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图这一时之快放纵成这个样子┅┅”
这时候昏睡中的骆冰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喃喃呓语道∶“别走别走别扔下我┅┅”同时将他的手臂紧紧的拉按在她丰挺的趐胸上。
文泰来的内心又是一阵子的抽痛,脑中寻思道∶“”十四弟一定带给冰妹很大的满足和快乐,冰妹已经舍不得他离开了他们两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啊┅┅不不文泰来啊文泰来亏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大丈夫,十四弟对你这么大的救命之恩,如果他和冰妹真的两情相悦,你该祝福他们才是怎可学那气量狭小的匹夫┅┅“”
正在天人交战、思绪纷纭的当儿,门外传来了心砚的叫唤。
中午这一顿饭气氛出奇的沉闷,每个人都似乎若有所思,也都好像作了亏心事怕被拆穿一般,有点紧张、有点不自然,真正内心坦然的只有徐天宏和心砚,但是前者为了昨夜在娇妻身上没两下子冲刺就丢盔卸甲、夹棍而逃正懊恼不已,尤其看见周绮始终沉着一个脸,更是小心奕奕,绞尽脑汁想讨她开心,使得一向精明的“武诸葛”完全忽略了其它的异状,而心砚自从知道骆冰生病之后,一颗心也早就悬在美艳的义姐身上,更遑顾其他了
终于,陈家洛开口说道∶“心砚你交待掌柜的,让他们熬些浓汤送去给四嫂喝,晚一些再煎一服药,大夫虽然说”“只是泄了风寒”“,但是来势很汹,千万疏忽不得照料四嫂的事就交给你了”
“对了众位哥哥怎么不见十四哥呢”
文泰来嘴唇嗡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出声音来。
这时只见章驼子眼珠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团递给陈家洛,说道∶“总舵主这是昨晚那个小毛贼投进我们房间的,或许和十四弟有关”
陈家洛接过打开一看,见纸上写着“情深意真,岂在丑俊千山万水,苦随君行”,笔迹娟秀,应是出自女子手笔,脑中不期然浮起了大雨中那幕闪现的春光,心里微微泛起一丝妒意,道∶“原来是男女私情害我们大伙儿都白忙了一场”
章进接道∶“十四弟昨晚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多半跟娘儿们有关,现在好了说不得已经跟人家跑了呢”
文泰来喝道∶“十弟你别胡说我知道十四弟不是这样子的”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渐渐的连周绮都被吸引了过去,只有心砚悄悄的离开,明正言顺、高高兴兴的去做他最希望做的事去了。
骆冰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衣裳已被汗水湿透,黏腻腻的有说不出的难过,她天性爱洁,真想好好的沐浴一遍,无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者,她也知道自己这回病的不轻,所以纵然感到身上热烘烘的,也不敢将厚重的被子掀开。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敢确定是谁将她抱上床的,昨夜生的事反覆的在脑中盘旋,四周静悄悄的,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这时候的骆冰心里矛盾得很°°既盼望见到丈夫,又害怕见面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所以当远远传来脚步声时,赶紧闭上双眼将头偏向床里,装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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