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说了啊?”
我踹了他座位一脚。
“坤哥好像特别钟情于你……,兰姐。”大东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烟点火,然后才继续说下去:“事先声明啊,那些话都是坤哥说的。他说兰姐有种异于常人的坚韧性,那个……怎么形容来着……可塑性强,对,就是这个可塑性强。不过他最后还是觉得,最重要是坚韧性。”他深吸了口烟,吐出来,然后干脆把车子停了下来:“老板你不赶时间吧?”
“不赶。”
“其实不怕跟你说,我很早就跟着坤哥了,最初并不在这里。坤哥早几年并不是现在这样……,这样……,妈的,也不能说温和,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跟他最初那几年,他偶尔挺暴躁的,对女人的手段,也比现在残忍得多。
那会他一年能玩死一两个女人……。”
“玩死?”
“对,就是活活玩弄死,不是那些女的一不留心让她给自杀了,就是他自己玩上了头,没注意度把人给弄死了。你知道,我们也做那皮肉生意,姑娘是不少的。有些姑娘用用手段,最后还是会从了的,有些呢,硬骨头,除非绑紧,怎么都不肯接客,比如那些女警,这种实在没办法了,书记就会把她们丢给坤哥,反正坤哥这个人就好这个,反而钱他没怎么问书记拿”
“说起来也奇怪,续续这样搞死了个后,坤哥整个人突然就变了。
以前跟他处着,说真的,我偶尔也心里毛,但是自打他变了后,有时候我觉得……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我爹一样。他虽然也折磨女人,但下手没那么重了,他说,他喜欢上了艺术。说真的,当时我们真的想笑,又不敢……”
“他觉得兰姐就是他要找的艺术品,而且是完美的艺术品。”大东说着,叹了口气:“组织里的高层个个都是怪人,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想些什么,反正我就是个打手,上面让我干啥就干啥,反正上面有肉吃少不了我那口汤。”
“大东,你杀过人嘛?”
“我?没有,打得半死的试过。杀人,没有。高胜倒是干掉过一个。”
“你看,混你们这个的,要狠才有前途。”
*********我没杀过人,但我有时候觉得,我干的事比杀人残酷多了。
*********回到家中,母亲在院子里浇菜,看见我和陈老师一起进来,面上明显不悦,但她也没说什么,继续专心浇着花。
“啪嗒”“嘎啦”“嘭”
分别是筷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椅子挪动的声音和瓷碗落在木桌上的声音,三种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当妹妹弯腰去捡因为想某些事失神而掉落在地板上的筷子时,母亲一时慌张没有握住手中的碗,而我,则因为抽回在桌子底下伸过去,在母亲裙子里玩弄着她那因为双腿分开而裸露着的逼穴的脚,而因为动作太猛而导致的椅子轻微挪动。
一场小意外。
母亲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看到妹妹捡起筷子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很快又恢复原样,若无其事地拿起碗继续夹菜吃饭。妹妹捡起筷子后直接就起身去厨房洗筷子去了,我看她的表情,看来并没有现刚刚桌底下生的伦理淫戏。而对此一清二楚的陈熙凤老师,一如既往地贯彻她“食不语寝不言”的有家教形象,一声不吭地,专注夹菜吃饭。
“妈,你的馍馍掉了”
“啊?”
我站起身来,将身子探到对面去。
早几天,我意外的在抽屉的底部看到那本和光头一起谋划的“母亲勾引儿子”
的计划书,那本东西现在可以说得上是光头的遗书之了,我大概地翻了一下,里面光头设计的一些情节不由地再次让我感到心动起来,其中一项就是不让母亲在家穿内衣的,她那两盏大灯,如果不穿内衣,在母亲活动的时候就会比一般女人多了好几分淫秽的气息。
此时坐在对面被我用脚玩逼的母亲就是真空上阵的,柔顺的t恤中上部位上两个凸点异常的明显,这种情况就连最近神不守舍的妹妹都注意到了,还委婉地提醒下母亲,但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调教,对于这种放荡的行为不但毫无羞耻之心,甚至来说已经生活化了,完全没注意到妹妹的言外之意,敷衍地回了句,继续晃着奶子进进出出的。
“身体靠近点。”
我捏着母亲的两个乳头,将母亲的乳瓜提起来,撂在桌子上放着,母亲才意识到我说的馍馍就是她的奶子。
“一堆鬼把戏……”
母亲鼓囊了一句。
最近我和她的关系不太好,我对她好像失去了耐心一般,很少去经营那些情情爱爱的事了,只想在她身上泄欲望,迫不及待地把我在光头那里学到的东西,在陈老师身上实验完后用在她身上。而她,也破罐子破摔一般,虽然来者不拒,但经常表现的十分不配合。
回到十几分钟前。就刚刚我把脚伸过去的时候,她双腿就紧紧并拢着,在我用沾着她淫水的脚趾触碰了几下作为提示,她任然纹丝不动。
“知道为啥老是称呼那些性奴做母狗吗?其实驯女人和驯狗没什么分别,让她们习惯某些规律,让那些规律形成本能,你丢个盘子出去,她们就能摇晃着尾巴给你咬回来。”
光头曾经这么说过。
母亲自然是不大情愿的,但她就是那条被驯服的母狗,所以最终她还是岔开了腿,让我的脚丫子撩起她的裙子,长驱直入。
我的脚拇指往母亲的穴里钻去,但又不敢深入,怕一不小心把那层价值千金的膜给捅破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又愤然起来,按照安排,我这周就该和她举办一场小型婚礼和洞房花烛了,结果被她那天一闹,不欢而散,计划只得搁浅。
心下不爽,我不由地抽出脚趾,按在母亲那颗敏感的阴蒂上搓弄了起来。
“嗯——”
猝不及防下,敏感带遭遇袭击,让母亲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出来,顿时引来了舒雅关心且好奇的目光,但很快被母亲用清嗓子的咳嗽声掩盖了过去,妹妹才又收回了视线。
母亲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再次在她的阴蒂上用力一搓。
这一次母亲没有喊出来,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了,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穴是越来越湿了,那水像溪流一样潺潺流出,顺着逼缝的沟壑往下,我估计此时她的裙子连带着下面的椅子已经湿了一片了。
可惜光头不在了,我也不好去问姨父,他们似乎对女人动了什么手脚,正常女人,例如小舅妈,玩弄她的性器,那穴里面也会分泌淫水,但不会像母亲或者张凤棠这两姐妹般夸张,只是为了方便鸡巴插入起润滑作用罢了。
我将心神从沉思中收回来,等舒雅走进厨房,我笑嘻嘻地对母亲说:“妈,刚差点被舒雅现了呢。”
母亲闻言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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