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真的在这里,干!林北以前怎麽脸这麽凶?”
“干!你现在有比较慈祥吗?讲什麽濠洨话!”
这些人干来干去,我却陷入无端挣扎。
脑袋不停深掘“王项虎”、“林洪强”、“李横霸”这三个名字,但又有个声音一直提醒我停止、别这麽作!
“那妳老公是那一个?给妳找,指出来给我们看!”
“嗯不”她羞乱摇头。
“快!水某,妳老公呢?叫什麽名字?”
那叫李横霸的高瘦平头在她耳边吹气,她嘤喘一声,缩住脖子脑袋歪向一边。
“嘻嘻!好可爱”王项强也如法炮製,她不堪敏感地被逗弄着。
“快告诉我们,老公叫什麽名字?”
“嗯育桀哈很痒”她无法招架地哼喘。
“育桀林育桀厚!有了!是这个对吧?”他们指着纪念册上我清秀的大头照。
“嗯嗯”羞愧的泪水滑过她脸颊。
“咦!等一下!这个人有点面熟!”王项虎手指点在我照片上,抓着脑袋用力在想。
“咦咦咦快想起来了干”他挖找记忆的痛苦表情,居然跟我此刻心情相同。
“啊!”那混混忽然大叫一声,旁边人都吓一跳!
“细懒细懒杰!”
“啊!啊!对细懒杰!每堂下课都被我们脱光罚站那一个!”李横霸也兴奋大喊。
“原来是他!难怪一直很面熟!”
我已听不到他们的呼嚷,层层密封打包埋葬的不堪记忆,此时像潜伏深处的外星异形突然甦醒,不断挣扎破脑而出,血淋淋惨不忍睹!
国小最后那两年,我被班上三个小太保盯上,童年黑暗岁月所造成的创伤,一直纠缠着我到国中一年级,都还没办法走出来。
上国二后,班导是心理辅导老师兼任,他看我的样子不对劲,经过一番循循劝诱,终于让我打开心房,而且透过他的催眠疗法,逐渐抹掉这段黑暗的过去。
高中时代,我身形抽高、五官又算俊帅,还加入篮球队、各方面信心大增,从此不曾再记起国小那两年生的事,就这样到了现在。
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那本毕业纪念册被翻开,就像魔封的咒语解除,里面三条恶鬼全跑出来,还纠缠上无辜的妻子!
此刻我脑海中,不堪岁月的记忆,就像摔破镜子的影片倒带一样,快回到完好状态,历历鲜明如昨天才生,激动、恐惧、愤怒、颓丧、仇恨!所有被霸凌的痛苦纠结鲜明而熟悉!
“阳痿男,你怎麽了?”有个小弟拍我的脑袋,把我带回现实。
“唔”我急忙摇头,但却止不住没出息的泪水和强烈颤抖。
“大a!阳痿男不太对劲内”
“唔”我想说我没有,但嘴被扩口器塞住。
“是不是看到正妹老婆被以前国小霸凌你的男人玩弄,很不甘愿?”清良一语重击我痛处!
“想开一点的啦,你老婆就算不被以前霸凌你的同学玩,也会被现在霸凌你的男人玩,有什麽好不甘心的?”他“安慰”我。
那些囚犯都在大笑,此刻我彷彿当年那个没穿裤子站在讲台,被全班同学用嘲笑、怜悯和鄙夷眼神看的小男孩,其中还包括自己暗恋的女生。
瞬间被激燃的屈愤无处洩,我乾嚎一声,站起来撞向清良,并非我勇敢,而是根本没预料自己会这麽作,全然是跳过思考的冲动!
清良微微侧身外加勾脚,我就扑倒在地上。
这次他们给我的惩罚,是用冰冷的润滑油灌入屁眼,再离地吊在电视机前。
我乾瘪的肚子变成一颗像快临盆的小圆球,生不如死地继续看着妻子被小学时的坏同学轻薄。
一直无法理解,像我这种斯文守规矩的人,为何跟流氓有不解的孽缘,先是涂海龙、然后监狱这群囚犯,现在又遇到童年时的恶霸!
“啧啧,没想到细懒杰娶到这麽正的老婆好清纯”李横霸勾起我妻子下巴对她淫笑。
“别这样叫我丈夫”
“那应该怎麽叫?”
“”她回答不出来,只是强忍喘息和颤抖。
“妳老公以前啊,都被我们脱光衣服,跟妳现在一样,然后罚站在讲台上,让全班同学都看呢”
王项虎笑嘻嘻把他们当年对我作的可耻恶行,拿来跟我妻子炫耀!
“你们好过份”她软弱抗议。
“我们当年对妳老公很过份,现在换对妳过份”李横霸说着,已经忍耐不了,大手扭着她脸蛋,朝柔软双唇吻下。
“唔嗯”她挣扎反抗,那流氓另一手强伸进她紧夹的大腿,另两人见状,也帮忙将腿拉开。
诗允怎可能敌得过三个男人的力气,坐在桌上耻胯全开,洁白的馒头鲍湿淋淋暴露在空气中。
“嗯唔”
那恶霸的姆指,熟练地拨动敏感阴蒂,不到一分钟她就无法抵抗了,被动地跟霸凌过我的流氓同学交换唾液,滚烫的胴体瘫软在对方身上,伴随着肉豆被刺激而抽颤。
“干!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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