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闷热的便厕,身无片缕的四男一女,肉贴肉像罐头般挤在一起,如野兽的浓浊呼吸声中,夹杂人妻脸红心跳的娇喘。
“太太喜欢我们吗?”
“嗯”
她含着肉棒“啾啾、巴巴”吸吮,对于外劳的提问激喘摇头,看不懂是在否认抑或想说不知道!
埋很深的罪恶感,让她清纯的脸蛋一直爬着乾涸与新鲜的泪痕,凌乱的髮丝就黏在苹果肌上,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我们都当太太的老公好吗?”
站她面前的外劳把被嫩嘴含到湿亮的狰狞肉菰拔出来,要她回答问题。
“我嗯不行那麽多嗯老公”
她屁股夹着另一条鸡巴扭动起落,胡乱呻吟回答,小手也卖力替另两个外劳摇动硬翘的肉棒。
“可以的,我们不在意妳有几个老公”外劳抬高她脸蛋无耻淫笑说。
“不是你们是是那个人会难过”
她迷惘哼叫,又涌下两行泪,她说的“那个人”当然就是我,只是在那些让她满足的黝黑外劳面前,连我的名字都不想说,用“那个人”代替!
“太太是说跟妳结婚的丈夫吗?”
“嗯嗯喔好麻”
好似又被龟头撞破麻心,她悲哀地坐在外劳大腿上抽搐。
“是吗?”外劳继续追问。
“嗯嗯”她娇喘点头。
“他有比我们利害吗?”坐在马桶上的外劳问,故意抓着她的腰上下挺动肉棒。
“啊哈好麻啊小北鼻在动啊”她激烈呻吟,巨麻的快感让胎儿都挣扎起来。
“太太的丈夫有比我利害吗?”
“唔没没有哈都流出来了”
话一完她就剧烈痉挛,洁白脚ㄚ紧夹住马桶底座,连声音都艰难颤抖,不知有多少子宫分泌物被撞出来,雪白肚皮不断有胎动痕迹。
“太太的丈夫到底行不行?不然太太怎麽这麽敏感?”外劳继续扭动鸡巴对她逼供。
“嗯”她混乱摇头,忽然又涌下羞愧泪水。
“是不行的意思吗?”
“嗯”
在那些囚犯的笑声中,我看见她对那些外劳点头坦承。
“绿帽男,你被正妹妻子认证性无能了!”
“恭喜你啊,以后是不是叫你阳痿男就好?”
恶囚们过来打我的头嘲笑我,我只有咬紧牙忍耐,不争气的泪水一直在眼眶打转。
“太太的丈夫叫什麽名字?”
“别别问了”
她羞愧哀求,却止不住龟头撞击花心带来的满足呻吟。
“不行喔,我们都想知道”外劳脸从后面贴到她面颊,下体一振一振往上顶,将她弄得无法思考。
“育嗯育桀哈都麻了”
“那太太说一遍,育桀的那一根不行了,外劳老公们的很厉害”
“不我不能那样说”
她流泪悲咽,但敏感的身体却禁不住快感一直扭动激颤。
“快点说给我们听,才要给太太更多快乐喔”
那黝黑畜牲扶着她的孕肚摇动下身,将坐在大腿上的人妻折磨得全是香汗,情的奶头又红又翘。
“唔育桀不行了唔外劳老公利害”她说完立刻羞泣。
“太太真乖,我们让妳满足,来,亲嘴!”
那外劳大力挺动下体,把她狼狈的脸蛋转到后面,热嘴吻住她嫩唇,剩下一手握着酥胸前的乳房揉弄。
“嗯喔”
她与外劳喇舌,身体继续扭动耸落,玉手为另两个外劳的肉棒撸到射,原本清纯的短髮黏满男人浓灼的精液。
下一批外劳马上又来换手。
“太太,外面天黑了,我们去外面作。”
接手的外劳再度用火车便当的体位端着她,她紧搂对方脖子、埋在人家身上羞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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