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三四唔”
“打不开!”
“三六四哈嗯喔”
“也不对!”
“六呜六五呃哈哈好麻”按摩棒轻轻碰触贞操带裤底,她不自觉挺高纤腹,按摩棒却又拿开,就是不给她痛快。
“还是不行!”负责开锁的大婶仍给了否决的答桉。
八婆手拿按摩棒继续拷问,还大声叱责:“认真点好吗?不要只顾着自己爽,小孩还一个人在家呢!都不担心吗?怎麽有这种妈妈!”
“你们停这样好难想唔哈”她抽搐哽咽哀求。
“喂!想办法让她招供,秀琴的鑽戒还藏在这里面呢!”
“唔我没有”
“还在狡辩,等妳身上这不要脸的东西拿掉,就狡辩不了了!贱货!”
“我们都来帮忙了!”
这时老李跟另一个锁匠,傻永提到的叫作宏彬的男人,也兴冲冲来到活动中心,他们边走边脱衣服,露出油腻腻的赤裸上身。
“呜不要呃不要”诗允见又多两个男人来,在椅子上羞恨挣扎。
那两个傢伙立刻加入这场完全跟专业无关的开锁行列。
“呜别别碰那里”她哭泣羞喘。
老李的手指扒住粉嫩大腿跟臀肉,硬将一小片扭曲的新鲜耻肉跟括约肌,从贞操带边缘扯出来。
那噁心的男人舔着乾裂的厚唇,兴奋问:“舍!我记得,妳喜欢被舔这种地方,对吧?舍!”
“不求求您别这样我答应过我丈夫要变好要跟以前一样呜你们别这样”她无助到把对我的承诺都拿出来向这些畜牲哀求,但却只让他们更兴奋。
“听到没?,哈哈哈她答应过她老公要作贤妻良母也,正在坐牢那个可怜虫。”
“你们好过分呃不要舔哈”
老李已经埋在她双腿中,舔舐强拉出来的肉缝边边跟屁眼皱褶。
“呃求求你们”她脖子往后仰到极限,脚趾也用力握住,那三个男人不放过她,半秒都没放鬆地扫舔两圈乳晕、还有只露出一点点的耻瓣跟肛门。
“说出号码不就可以解脱吗?我看妳根本喜欢这样吧?”八婆毫无同理心地羞辱她,还不时用按摩棒刺激她下腹、腰侧跟脚掌。
“六六七三哈别那样舔”
“六七三吗?”八婆确认问道。
“嗯对啊停下来”
“对了!”开锁的大婶终于拿下锁头。
“还有一颗,号码是几号?”
“呜别舔了这样没办法想哈别那样”她在椅子上苦闷地挺扭。
“舍,流好多淫水呢,真是骚啊”老李转头跟所有人说,即使只是从贞操带边缘刮舔耻缝,他嘴边还是沾了一圈黏滑液体,舌头划过还会牵丝。
“我看妳是故意装作想不起来吧?既然这样,就让妳爽个够”
“呃不行不行再那样唔已经很难受了呜住手”
八婆说的同时,将强烈震动的按摩棒头放在她脚心轻轻滑动,受不了麻痒的光嫩玉足,像含羞草被触碰般,拼命想想蜷握起来。
“这锁真难开,我也来帮点什麽忙”叫宏彬的锁匠,眼看绑在椅子上的清纯人妻,双乳跟下体都让人佔了,东看西看,最后只能抓住她另一张脚ㄚ,舌尖慢慢刮扫足心中线。
“住手呃”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不断挺动被绑住的赤裸身体。
“号码到底是几号?”八婆持续逼问她。
“九六呜别一直这样舔唔”她苦闷激喘,那些人一直只舔弄最敏感的硬核周围,让她欲求不满的肉体快要被逼疯。
“还有两个,快想!”八婆毫不同情逼问。
“唔我在想哈四啊”
“开了!”负责转号码的大婶一手拔掉最后一颗锁。
“唔嗯嗯”她全身香汗淋漓,瘫软在椅子上娇喘。
那些水蛭般黏滑的舌头终于都离开,但两颗奶头仍旧激亢地勃起,肿胀的乳晕全是唾液痕迹,鬆开的贞操带挂在腰胯,等待被拿掉揭晓。
“秀琴,让妳来!”八婆对坐在第一排椅子上的秀琴说,她今天自始自终一语不,眼神却不时流露复仇快意。
那女人的嫉妒心像是巨大的森蚺,胃袋从未填饱过,即使对方都已被蹂躏霸凌到这种地步,她的夺夫之恨仍一丝未减。
只见她走向完全无法动弹的可怜“小三”,抓住她腰间的贞操带,在男女老少众目睽睽下,将它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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