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干妳的?”清良彷彿当自己是她老公一样逼问她。
诗允不知道该怎麽在我面前回答,只是羞耻颤抖。
“有绑起来干吗?”
“嗯”她默默点头。
“从前面干?还是像狗一样从后面干?”那混蛋一直问她露骨下流的问题。
“都都有”
被调教到不会反抗的人妻,乖乖回答那流氓的每一个问题,即使羞耻到声音抖。
“也有抱着屁股站着干吗?”
“嗯”
“我就知道,那个老傢伙那麽壮,一定会来这一招,嘿嘿我也可以喔!下次换我这样干妳。”
“住住口”我不顾再被抽打脚底跟卵蛋的风险,愤怒悲吼。
还好那些囚犯正在兴头上,这次没人理我。
“那老傢伙在干妳的时候,有跟妳喇舌吧?”
“嗯”她只会颤抖羞应。
“干!他那麽老了,妳也可以跟他喇舌?”
“我没办法可不可以别再问”
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些下流的问话,哽咽哀求。
“最后一个问题”清良说:“一共被那老傢伙射几次进去?”
“四五次六不记得了”她快哭出声来,我则只能被迫听这些不堪的问答。
“好了!好了!放过妳,快继续吧!我们想看妳的表演!”
诗允如获大赦般抹去泪水,手在床上摸索,找到了跳蛋,将它的天线用胶布黏在下腹,跳蛋就刚好垂落在阴蒂的位置。
接着在光洁的足心、腋下也都黏上震动贴片,再把吊着跳蛋的金属乳栓,栓紧在自己两边奶头。
每完成一件事,她呼吸就显急促,凄眸一片耻濛。
弄完这些,她又陷入迟疑,仰张着腿在床上羞喘。
“快啊!在等什麽?”那些囚犯完全不给她时间。
“嗯北鼻你不要看”她小声颤抖哀求我。
“他必须要看!”标大立刻纠正,旁边小弟还把我的脸转正,对着三台电视萤幕。
诗允不敢再说什麽,拿起另一根装满囚犯精液的浣肠器,慢慢插进还挂着一条昨夜残精的耻洞。
“妳在作什麽?停下来!听到吗?停下来!”我气到声音在抖,整片后脑都麻掉了!
“安静一点!”这次没有那麽幸运,那个小弟立刻在我睾丸补一下藤抽,令我痛不欲生地哀嚎。
“别打他”她哭泣替我求情。
“快点弄!不准分心!”清良斥喝:“插深一点,要注进子宫才行!要让胎儿泡到我们的精液!”
“我知道你们别再打他嗯”她一边哭求,同时把整根浣肠器插入阴道近一半,然后吃力将里面的混杂浓精挤进去。
要将那些稠滑的液体注入窄小的肉壶,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她花了大约十分钟,才将管子排空,从湿肿的小洞拔出来时,还有一条白浊浓精黏在注射嘴被拉出来。
“妳到底在作什麽噢!”我无法看她这样作贱自己,但只要一开口就吃藤条,简直比被链住的狗还没尊严,至少牠还可以对着看不爽的人狂吠!
“北鼻对不起”她羞愧向我道歉,又急着为我求情:“你们别再打他了我会照你们要的作”
“动作快一点!再分心就打到他的脚跟卵蛋都烂掉!”清良冷酷地说。
“嗯好我会,别打他”
只见萤幕上,她将事先有人打好的绳圈套进两边大腿,双手也分别穿入床头两侧的绳圈,然后使劲往中间靠拢,綑住手的麻绳上各绑一根勾子,她努力将它们互相扣住,双腕自此无法分开。
最新找回因为束缚手腿的麻绳,是透过床侧滑轮连在一起,当她这麽作时,绑住腿弯的麻绳就往反方向拉紧,固定住仰张的下肢,光秃无毛的嫩缝和插着珠串的油肿肛圈,已经没有机会再合住。
就这样,她把自己牢牢拘束在床上,完全没留后路跟馀地。
在把自己双手套进绳圈之前,她已将所有遥控器抓在手里,现在一个一个的打开开关。
“嗯嗯喔”
随着震动器和震动贴片逐一启动,床上被麻绳拉住手腿、牢固成淫乱姿势的胴体,开始苦闷地颤抖起来。
两片洁白脚心被强力跳蛋震到蜷曲,脚趾紧紧握住。
腋下贴片跟深插在肛门的珠串棒,也隐约出“嗡嗡嗡”高频鸣声,油亮的菊圈跟腋侧嫩肤一直在抖动。
才一下子,她诱人的胴体已全是汗光,“都打开了吗?”清良兴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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