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年月日囚犯活动中心,我被两名刺龙刺凤、肌肉达的大块头流氓,一左一右拖到标大、荣头a、清良三个领前面,粗暴贯倒在他们穿着拖鞋的大脚前!
“带来了,老大!”
我挣扎想爬走,立刻遭踹了好几脚,接着被紧紧踩住。
“干,还想逃这绿帽男原来躲在洗衣间的髒衣堆中!我们两个找了好久!有够没小的!”
其中一个押我来的囚犯骂道,又朝我屁股重踹一脚。
“你们要作什麽?”我鼓起残破的勇气对抗,声音却在抖。
因为全监狱的囚犯,此时此刻全都聚集于此,数百人围满活动中心,我就在人牆中央小小的圆型空地上,彷彿古代被公审的小偷。
“干!叫你点来这里报到,是把我们的话当放屁逆!”标大怒斥!
“我为什麽要听你的!你又不是监狱的干部!”我虽然害怕,但知道他们聚集于此的目的,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愤怒!
“干!胆子变大了喔!林北不是干部!但就专门干你啦!怎样?”标大恶狠狠回我。
“恁凉勒,敢对老大大小声!先把他脱光再说!”旁边小弟一拥而上!
“不!住手救命”
我虽奋力反抗,但不敌那些强壮的囚犯,很快就被脱得精光白裸,毫无尊严地缩在全监狱犯人的视线下!
而放眼整座活动中心,居然没有一个狱警,根本就是默许这些恶徒的私刑!
“现在打电话给你的正妹妻子,问她收到包裹跟信了没?”
“我不要”我羞愤摇头!
“他说我不要耶,好像小姑娘喔,哈哈哈”
“当男的实在太可惜了!老婆跟女大学生一样清纯,嫁他更是糟蹋”
我听他们嘲笑着。
这些畜牲,一个礼拜前看过诗允被郝明亮那干人玩弄过后,立刻就在网路下单买了许多情趣和s用品直接寄到我家,强迫我写信回去,要求她用那些东西视讯给他们看!
更甚者,还逼我在信中要求她来探监,对象不是我这个丈夫,是标大这几个囚犯头领!
我起先抵死不从,但终究不敌酷刑凌虐,还是写下屈辱的家书,让他们帮我寄了回去。
这些恶囚算好邮递到达的时间,要我今天在所有监犯的围睹下打给诗允,纵使我一早起来便去躲,仍被他们地毯式搜捕逮到,带至此群体逼供。
“可能要让他吃点苦头,这个绿帽男是被虐狂。”有人建议。
“那还等什麽?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
“唔不要!”
“又再说不要了,真像个小姑娘,嘿嘿”
“要乖喔,跟你正妹老婆一样听话才行”
“不!不要这样唔”
身边充斥野兽般的兴奋呼吸,他们强灌我一大壶水,然后押我趴着,将大量冰冷油液浣进直肠,直到肚子快涨破,才用塞子塞入肛门。
我跪俯在地,全身毛孔不断冒出痛苦汗浆,连稍微动一下,都感觉痛苦至死!
但这些禽兽却还没完,不顾我腹胀欲炸,仍将我架住拉直,在身体抹遍沙拉油后,随即麻绳套上来,不断缠绕、抽紧。
没多久,我那只有肚皮胀成皮球,其他地方全是瘦骨的滑稽身躯,就被绳格甲缚成扎实的肉粽,双手还反翦背后、大腿叠着小腿紧绑,跪趴在地板上痛苦哼喘。
“我们帮你拨给你老婆,你乖乖跟她说,就让你好过一些。”荣头a说。
“我不要”我快要无法呼吸,却怎样都不愿意让这些囚犯对诗允再存一丝妄想!
因为我知道,他们今天得到想要的,接下来就会要更多。
虽然至今我还相信监狱这种地方再怎麽黑暗,也不可能允许将无辜的女眷诱拐进来让里面的囚犯姦淫,但这样的认知,对我来说已愈来愈不绝对!
“他说不要内,你们有什麽办法?”荣头a故意问。
“我来!”一个囚犯小弟自告奋勇。
我根本无力管他们想怎麽样,从屁眼注射进来的冰冷浣肠液,现在变成满腹硬胀的滚烫粪浆,每段肠子都像被拧转好几圈似的绞痛,已经快爆炸的肚子,又被缠绕身体的麻绳深深压迫,无疑是至今遭遇过最痛苦的酷刑!
但很快我便知道自己太天真,原来这才只是地狱的入口,紧接着一记火辣的藤抽落在脚底板,皮肉被撕裂的剧痛,让我的哀嚎跟尿水同时迸出。
“怎麽样?要不要合作?”荣头a问。
我仍无法控制地抽搐,鼻涕眼泪纵横,皮肉创痛加上腹滚如绞,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说开口说话。
“不愿意,再来一下!”
我来不及摇头,另一下籐抽又落在我另一脚完好的足底。
“呃”我只觉得自己快要昏厥,偏偏又昏不了。
痛苦的汗浆如泥泞般,从毛孔深层大量奔出。
“喔,肛塞都快被挤出来了,好利害的屁眼啊!”
“看来绿帽男的屁眼,比他那一根利害很多呢!当男人实在太浪费了”
他们在我痛不欲生的状况下谈笑,不知道谁还将堵在我肛门的塞子用力往内压入到底,我硬胀的肚子彷彿快爆破,悲惨呜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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