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已认出是郝明亮!
在说话间,已经解下的浴衣腰带,滑落在她光洁的足踝边。
郝明亮两张大手,往上移到她肩头,将整件浴衣从她身上褪下。
诗允除了强烈羞颤和呼吸紊乱外,一直乖乖站着,就这样被剥光,站在宴会场上。
怀孕三个月的胴体,肚子仍不见明显隆起,倒是雌性荷尔蒙旺盛的因素,粉红的乳晕面积又扩大不少,佔据了快三分之一的奶尖,上面覆盖一层自然分泌的油亮光泽。
郝警整张脸靠在她脖子边,像狗一样闻着:“妳泡过温泉,全身热热的、软绵绵的感觉,好诱人啊”
他紧贴我妻子光滑匀称的裸背,手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娑抚。
“别这样”
宴会场里当然不止一个男人,每张摆着高级怀石料理的和式矮桌后面,都坐着人,而且清一色是男人,他们也都以丝袜罩脸,狡猾地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将口鼻处撕开口子方便呼吸和进食。
诗允虽然弱弱抗拒,但两颗肿胀的奶头,在数十道目光注视下,却背叛她而兴奋高翘。
“来吧,大家都等着看妳被绑起来呢”郝明亮就这么搂着她,将她推到前面一张空的和式长桌前。
“自己躺,摆出想被绑成的姿势!”
诗允听见郝明亮的命令,转头哽咽哀求:“别让他看求求您”
“少废话!快给我躺下去!”那狗警冷酷地说。
她只能照作,仰躺在那张冰冷的长桌,两截小腿落在桌缘外,双手遮着酥胸跟私处。
“遮什么遮?少装纯洁!”郝明亮无情羞辱道:“叫妳摆出想被绑的姿势,这是妳要的姿势吗?”
“不不是”她羞弱回答,慢慢将腿屈张成羞耻的字开,然后双臂举直平放。
“嘿嘿,这才听话”郝明亮兴奋地说。
诗允把自己湿黏红润的肉缝,还有小巧微凸的菊肛,全都暴露在那些男客人面前,唯一能作只有闭住泪眸,两排秀气足趾紧紧握着。
“这种样子,有什么话要跟在牢里为妳顶罪受苦的丈夫说?”那狗警把手机拿到她面前,萤幕又只剩一张爬满泪痕的清秀脸蛋。
“嗯北鼻对不起”她羞喘道歉,不敢睁眼看我。
“看妳老公!”
“嗯”诗允听见命令,睁开双眸,愧疚看着我,微微地喘息。
“告诉他,我们在对妳作什么!”郝明亮在旁边下令。
“北鼻”她娇喘着,我居然分不出那是羞耻抑或兴奋:“大师用麻绳在绑我”
她说的大师,除了张静,应该不会有第二人。
“唔嗯好紧”她不时抽搐呻吟、露出辛苦的神色。
应该是张静连续把绳索勒进她胴体,用力缠绑抽结造成的反应。
“住手叫他们住手”在监狱看着残忍视讯的我,只能握紧拳头,无能为力地咬牙颤抖。
“废物男生气了,快跟他说现在绑成什么样子!”
“对不起嗯北鼻我被绑好紧唔没办法动了腿好开妹妹都被看到好害羞”
绳索似乎把她勒缠得快无法呼吸,她激动喘息着,向我说现在的处境。
“好了,那个拿来!”
张静好像完成绳缚,跟另一个人要东西,因为镜头仍只拍诗允迷惘红烫的脸蛋,我无法看见他们又在对她作什么!
“唔”诗允忽然头往后仰,露出痛苦神色。
“北鼻!怎么了?”我着急问。
“嗯嗯没事唔”她怕我担心,嘴说没事,下一秒又咬唇硬忍,泪水从眼角滑下。
“跟妳老公说啊!现在我们在对妳作什么?”
“不别让他知道他会担心呜不不行有宝宝”
她呼吸更急促,声音陡然充满恐惧,似乎有人在对她肚里的孩子作了什么事!
“快说!”郝明亮斥喝。
“嗯唔北鼻主人们用鸭嘴器插进那里打打开打好开嗯子宫子宫口都被看到”她呼吸紊乱,整个人似乎陷入迷慌。
“还有呢?”
“唔冰冰的东西插插进去了呜”
她说得让人难懂,但看多他们残忍的手段,我能猜到,一定是有人拿类似金属细棒之类的物品,插进子宫口,威胁到里面才三个月大的胎儿。
“别这样!你们会害死她跟里面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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