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呢喃,原本温柔轻摇的玉手突然五指缩紧。
“唔嗯舒服”但因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点勉强。
“帮你打出来好吗?”
“好唔北鼻但是妳有点大力轻一点”
“好,没问题。”
她回答,但却没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紧,池子水也在快增温。
“唔唔轻一点太用力了水唔怎么这么烫”
我想睁开眼坐起来,却像被鬼压般动弹不得。
阴茎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适。
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根其实是软的,但被这样激烈手淫,最终会阴处还是传来不争气的酸麻,我扭动身体呻吟了几声,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来了,从头到尾没硬起来过!”
“干,你不知道梦遗是不会硬的吗?”
耳边妻子的动人呢喃,忽然变成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我从梦靥中努力睁开眼,觉身边黑影幢幢,这时下体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烫液体,我痛得哀嚎,那些压住我手腿的黑影却哄然大笑。
“真没用,才o度就叫成那样,真的是杀人进来的吗?”
“我听阿源说,是杀死老婆的客兄。”
“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杀的人吗?”
他们一言一语谈论我入狱的原因,我这时已完全清醒。
原本应该只有我跟三个囚犯一室的大监房,现在多了十几个人。
我往下看,自己裤子被脱到脚踝,可怜的老二被人用热水浇烫到像条红香肠。
“醒来了。”
“带他过来吧!”
我被人抓着后领拖下床,一路挣扎遭拖行几公尺,才被掼在地上,连裤子都遗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对穿拖鞋的大脚,我吓到不敢抬头,光着屁股缩在地板上抖。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顶头传来低沉的嗓音。
“干!问你啊!不会回答吗!”后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个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杰”我无法控制自己舌头,说得结结巴巴。
“什、么、名、字?说、清、楚!”后面的人不知为何暴怒,每说一个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杰呜我叫林育杰”
“干恁娘!”那个人勾住我脖子,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跪着!跪好!”他在我耳边斥喝,口水喷了我半边脸,我连举手擦都不敢,动也不动跪着。
“脸抬高!看不起我们吗?”我前面的人说。
“不不是”我泪水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抬头,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个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边站了七八名凶恶囚犯。
坐正中间的男人嚼着槟榔,旁边手下递上菸,替他点上火。
男人吸菸的方式有股狠劲,一口气吸到脸颊凹陷还不停,菸头橘光闪耀到快烧起来,整根香菸只剩一半时,他才仰起头,十分享受地翻动白眼,让肺叶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礼后才喷出来,烟雾宛若白龙在鼻孔跟嘴巴间流窜,瞬间空气都是高浓度的二手菸。
我有点看傻,直到他单眼皮下凶恶目光盯着我,恐惧才又重袭心头。
“你就大尾喔,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不对?”
“没没有我怎么敢我不敢”我吓到舌头打结。
“没有?你今天就这样走进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把我们当塑胶,啊不是很嚣张!”
“很嚣张喔!”
“当我们老大是塑胶逆!不要命吗!”
我还没机会开口,旁边小弟们就大声吆喝,还有人不停推我,吓得我魂飞魄散。
那个老大继续数读我的罪状:“你是今天报到的菜鸟,吃饭就只有打自己的饭菜?当这里是没大哥没规矩就对了?把所有比你资深的放在哪裡?”
“干!不懂规矩逆?”
“很嚣张喔!”
“把我们放哪裡?”
“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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