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反抗,这对我已经不是什么难事,默默将自己脱光,双手遮着重要部位,低头站在他们面前。
郝明亮在我脱衣解裤时,打了一通电话叫所警不知带谁,在我光着屁股罚站几分钟后,身后的门已打开。
“所长,人跟东西都带来了。”
“好,你先下去,结束我会叫你。”
“是!”
我忍不住转头,现所警带来的,竟是两名只穿窄紧内裤的男囚。
他们头戴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其中一个肌肉达、块头甚至比涂海龙还大,我一米八的身长已算高,他还多出我半颗头,铁板似的胸肌故意一抖抖地示威,让我深感情势不妙。
不过更令我胆寒,却是另一个较矮的男人,那傢伙目测上百公斤,胸部垂扩在凸起的圆肚两侧,两条手臂比我大腿还粗,肥厚的脚掌如同象足,浑身都是山猪般厚实的油脂,皮肤黑到在灯光下亮。
“他是你们的了,好好享用吧。”
郝明亮对那两名个头骇人的囚犯说。
“你说什...”
我来不及问,他们已经走到我面前,高大肌肉男想用颈圈套住我脖子,我伸手去挡,肚子马上吃了拳,痛到跪倒在地。
颈子被锁上后,他拉着狗绳,硬将我拖上山猪男铺好的帆布垫上,拿着刚刚所警一併送来的大罐婴儿油朝我淋下,然后两人四张大手,开始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将婴儿油涂抹开来。
“唔...住...住手...”
我在腹痛中反抗,马上肚子又被揍了一拳,这次连尿都忍不住,直接失禁在帆布垫上。
那两个噁心的男囚居然不怕髒,反而用手一直把玩我的生殖器,那根不争气的软虫,在粗糙手掌搓弄下,无法自止的一直抖尿。
郝明亮第一次看到我窝囊的模样,居然兴奋到呼吸都变浓浊。
只见他手指颤抖地点击电脑上的影片档,准备一边欣赏诗允的影片,佐我被羞辱的现场表演,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乖乖配合他们,才让你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否则就把你带回去跟他们关在一起!”
他警告我。
我已意识到知道就算拼死抵抗,也逃离不了被凌辱的下场,为了看到诗允究竟生什么事,只好任由他们把婴儿油涂抹在我身上,肉体皮肤都被热热黏黏不舒服的感觉所包裹。
这时肌肉男忽然把我抱起来,强壮的胳臂勾住我腿弯,把两条大腿拉分到最开!山猪男则从刚才所警一併送来的东西中,挑了一把推剪,用它“喀嚓喀嚓”
地剪除我生殖器周围的耻毛。
我已经放弃挣扎,自甘堕落地将视线集中在电脑萤幕。
影片一开始,出现的居然是涂海龙的老婆,我依希记得傻永跟阿昌那两个无赖曾说过她的名字,似乎是叫秀琴。
那女人眼窝瘀黑、一边脸颊肿起,唇角都还有新拆线的裂伤。
我想起涂海龙生前曾说他为了跟现任离婚,狠揍过髮妻的话,原来这畜生把她打得这么惨。
但她似乎把这笔帐算在我们头上,镜头往后拉,地点是在我的书房,诗允坐在书桌前,不知是否因为怀孕,已剪了清汤挂麵的髮型,看起来更像女大学生。
她纤手握着笔,笔尖在白纸上轻轻颤抖,看就知道遭到逼迫。
“要开始录影囉...这是要寄给妳在看守所里那个杀人犯老公,要好好配合知道吗?”
对她说话的,应该就是录影的人,我虽然看不到他,但立刻认出是阿昌的声音!“不要...寄给育桀这种东西...”
她仰起交错新鲜泪痕的清纯脸蛋,哀求那些人。
“别再装可怜想勾引男人!”
秀琴毫不客气抓住她秀髮,用力摇了两下,诗允忍痛没出声,清秀的髮丝被弄得有点乱,泪珠含在眼眶的模样,只更惹人怜疼。
“我们念一句,妳就给我写一句!”
旁边的大婶似乎也加入霸凌我正妹妻子的帮凶。
“听到没有!”
秀琴又粗鲁地踹了她的椅子。
“嗯...知道...”
“妳再装可怜不说话看看,我踹到妳流产!”
秀琴像疯了一般叫嚣,我能想像她的不甘心,但诗允根本是无辜的!“别...伤害我的孩子...我会听你们...”
只是她闻言缩住身体,紧张护着肚里野种的模样,不止秀琴抓狂,我看了也一样愤怒!“臭破麻!贱婊子!”
那疯婆娘被激怒,拿起我放床边防盗用的木棒,就要往诗允的腹部撞,瞬间我升高到顶点的紧张情绪,居然带着强烈自私的念头,期盼秀琴真的让她流产。
但两个大婶即时拉住她。
“不要打,把她打伤留下证据万一吿我们怎么办?”
那疯婆娘没能下毒手,更加凄厉骂着:“妳的孩子...不要脸!妳跟谁生的...那是我老公射在妳肚子里...不要脸...勾引别人的丈夫...让别人老公干妳的骚屄,射在里面怀孕很爽吗?...今天一定让杀死海龙的男人看光妳的贱样!”
“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打到妳流产!”
“不...不要...”
诗允护着平坦的小腹哽咽摇头。
“妳说实话吧,不然我们也拦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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