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男轻抚着我的脸,坐在他身上,两具裸裎相对的胴体全身黏热的婴儿油。
“呜...”
我摇头想否认这种感觉,但嘴却不受控制地出呻吟。
“喔...”
肛道里的肉棒实在太粗又太长,我坐到无法再往下,屁股夹着露一截的阴茎悬在半空中。
“还没坐到底啊...”
肌肉男抓着我的腰,一边说一边轻舔我左边乳头。
“嗯...唔这样...吼奇怪...嗯...呃...”
我被他湿黏的舌头挑逗到全身不自主颤抖,乳头和肛心都传来无法抵御的酥麻,马眼不断涌出前列腺液,沾黏在对方达的腹肌上。
“坐到底,没听见你的主人说吗?”
郝明亮在旁边帮忙下令。
“偶...不行...拟经到底了...里面...吼麻...”
“你怎么跟你正妹老婆说一样的话,哈哈哈...”
他兴奋大笑,应该脑海又再描绘我们夫妻同场被他们凌辱的刺激计画。
“坐到底...快!”
“呜...真的唔行了...”
“不听话,我来!”
肌肉男抓着我油腻腻的瘦弱腰身,健壮下体往上顶。
“喔...喔...噢...”
原以为到尽头的肛心被大龟头硬撑开,整条惊人的肉棒全塞进屁眼里,比刚才那样作还深。
“怎么样?明明就还可以,自己动!”
“唔...不行....吼深...都...丢麻了...”
我快要喘不过气,全身肌肉彷彿都在缠绕那条烧红的肉棍。
“快点喔,不准撒娇...”
肌肉男扶住我的细腰,他对我说的话,我都在涂海龙强姦诗淳时听过,一阵强烈的悲屈又涌上心头,但夹住湿滑肉茎的屁股,已不自觉抬动。
“喔...吼....吼大...”
我在郝明亮兴奋地注视下,忘情地呻吟,山猪男看我顺从,也已调鬆我的鼻勾,让我能清楚说话。
“现在再继续看你正妹妻子的影片,好吗?”
“嗯...嗯...要看...喔...麻...好深...呜...别...啊...这样...”
我的脑袋被一阵阵前列腺和肛心传来的胀麻弄得空白,肌肉男湿滑的舌片又在我胸口舔舐。
郝明亮点开影片:“游街大概就是这样,我快转到后面的精彩镜头。”
他拉动播放bar,这部影片他不知看过多少遍,熟悉到牢记在脑子里,一次就准确拉到他要的位置。
诗允赤裸一人,趴在一座白色大型柜体上,双臂抱着柜身,一对手腕让人分别用拉过下方的铁鍊绑着,下身大腿与小腿则被麻绳紧紧缠缚在一起,敞成淫乱的蛙姿。
雪白臀瓣中央,油亮的肛圈仍插着长型珠串棒,黏在柜面上一根弯曲假阳物,倒插进湿黏的耻户,全是颗粒的阴茎还在淫秽的转动。
镜头拍到的场景,有鲜花跟啤酒塔,很明显是灵堂的装饰,而且位置是在灵堂后方的停灵处。
也就是说,她现在抱着的,应该是涂海龙停尸的冰柜。
“唔...”
看见妻子被那群恶邻绑在这种地方,我不甘心喘叫,但肌肉男实在太恼人,舌头一直挑逗我敏感的胸前两点,让我无法抑制的颤抖,下体酸胀的感觉更彷彿上了瘾,屁股愈动愈快。
影片中的诗允不知是恐惧还是被下体蠕动的假阳具折磨,可怜的赤裸娇躯一直抖,被塞住的小嘴嗯嗯娇喘着。
那根一头深插进屁眼的肛珠串尾巴,因为尾端加重,往下弯曲成一个弧形。
她这样在那裡不知多久,因为影片往后拉至少一个多小时,他们应该打算让她整夜看着涂海龙可怕的遗容,接受恐怖的淫刑。
这时,几个鬼祟身影走进镜头。
“小龙,就是她吗?干!被绑成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我家那个老母巴不得剥她的皮,干恁娘勒,恁北是一点都没感觉,死老头早就该死了...”
一共四个约是高中生的青少年走进画面,他们似乎不知道有录影。
被同伴叫小龙的,穿着背心一身精壮肌肉,除了明显年轻外,蛮横的五官和涂海龙几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
从他们的对话,他的身分已经不需再猜,我做梦也没想到那流氓有这么大的儿子!“到底长什么样?你那老头会爱到没命...”
另一个青少年说。
他们走到诗淳身边,小龙抓着她清汤挂麵的秀髮,把她的脸蛋仰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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