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喆喆扁起嘴又快哭出来,眼睛一直望向娜娜。
“小色狼一直看妳的奶子,给他吸一下啦。”
娜娜啐了一声,瞋道:“你老二怎么不掏出来给他吸?而且我又不是他娘,他娘早就爽到忘了自己是谁了!”
她的话让我为诗允感到羞愧,虽然知道不能怪她,但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原谅现在在儿子眼前失格的母亲。
这时儿子已经被阿昌跟傻永两隻畜牲弄哭,可怜的鸡鸡被筷子夹到红。
我这个丈夫跟父亲,却只能比狗还没尊严的被绑丢在牆角,看妻子和儿子任人凌辱。
“喂,你们在干什么?他哭了啦,怎么办?吵死了!”娜娜捂着耳朵骂道。
喆喆只要一欢起来,就像头小野兽般无法控制,我跟诗允当然都能用爱心安抚,可是这些地痞无赖却不是这样!
“干恁娘啊!哭杀小,摔死你这小贱种!”满身酒味的涂海龙忽然打了他一记耳光,将他高高举起作势要往牆壁丢。
我瞬间心脏快要停止,连叫都叫不出声!
而被慾火和酒精双重迷乱的妻子,却还在摇着屁股上的珠串娇喘数次。
“喂!住手!”还好娜娜即时出声,涂海龙举着吓傻的喆喆,回头看她。
我才刚对她心生感激,那女人却说:“你要摔死这小鬼我没意见,但可以等我走再动手吗?我可不想当共犯。”
“干拎娘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那流氓忽然像疯狗一般,把小孩朝牆壁砸去。
“呜”我瞬间热血冲脑,眼前一片黑。
就在我觉得世界已经毁灭时,那流氓却哈哈大笑,原来他没真的把人丢出去,喆喆像隻小狗般被他拎住,只是已经吓傻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干!”连娜娜都爆粗口:“你要吓死人啊!”
涂海龙骗过在场的人,得意得合不拢嘴,只见他把喆喆放回茶几上,又打了他一记耳光。
“呜呜”我愤怒闷吼抗议,这畜牲已经连续两次打我儿子耳光,虽然不是很大力,但两片可爱的脸蛋还是红了起来。
涂海龙看我生气,却更是兴奋得意!
可怜的喆喆慢慢从惊慌回神,脸色由白涨红,嘴唇开始颤抖。
“敢哭试看看!”那流氓又捏住他软嫩的脸颊恐吓。
喆喆虽然未必完全听懂话,但却本能感受到极大恐惧。
“小杂种,给拎北在这里罚站,看我怎么干你漂亮的妈妈!”
喆喆幼小的身躯一直抖,拼命仰头不让眼泪掉下来,用忍耐抽噎代替哭声。
我第一次看见儿子这样,他是被诗允宠坏的任性宝贝,会这样连哭都强忍住、甚至动都不敢动,根本不是他会有的表现,不知小小心灵害怕到什么地步,光想就让人心痛。
“看好哦,小贱种,看你妈妈多么贱”
涂海龙拍拍诗允一直上下摆动的嫩臀,叱道:“抬高!”
诗允遍体香汗,高屁股,但仍未停止摇晃插在屁眼上的软棒,一边激烈娇喘到快缓不过气。
那流氓一双大手盖住两粒剥壳白蛋般的嫩臀,十指慢慢施力,在女体颤抖中,将原本深紧的股沟剥开,中央插着珠串的油亮肛圈更加鼓起。
“唔”
诗允羞喘着,撑住身子的纤臂,跟深种在屁眼的珠串尾巴一样,一直在抖。
“小贱种,看你妈妈,她已经是叔叔的女人了”
那流氓说着,下一秒手指就抠进不断滴出尿的湿红耻洞。
“呃嗯”她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颤抖,挂在酥胸下那两颗粉红尖润的乳,一整晚好像都情似的勃起不下,难以想像今天下午离开我被带回公司后,身体受到多大程度的折磨调教。
“妈麻”小喆喆似乎也知道妈妈被欺负,感觉捨不得又很委屈,但他太怕涂海龙,以致于只敢很小声啜泣。
没想到他已经忍耐成这样,傻永居然学那流氓,又给他一记耳光:“不准哭!”
喆喆只好硬憋住眼泪跟哭声,小脸却胀成猪肝色。
“这小贱种跟斯文绿帽男一样很会忍耐呢,哈哈,以后应该也是会把老婆送人干的那种。”傻永哈哈笑道。
我咬牙切齿看着他们这样羞辱我珍爱的家人,每想挣扎爬起,就被阿昌一脚踹倒,接连十几次,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只能悲哀地蜷卧在那方床垫上残喘。
那头,涂流氓一根手指在诗允湿漉漉的水缝中开挖,同时吐出粗舌,上下舔着竖立在她屁眼上的珠串尾管。
我清纯如大学生的妻子,此刻没有理智与廉耻,只剩在肉慾中沉沦的失神喘叫,两根胳臂紧紧抱着沙背,浑然不理在后面看着她被玩弄又不敢哭的儿子。
更悲惨的,在男人手指挖弄下,她忽然弓起背嵴,胴体一连串激烈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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