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允握紧小拳头,用仅剩的力气前后摆动,直到从激烈喘娇喘,变成委屈的呜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嗯...啊...海龙...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
她哭泣着,洁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丝毫不动的男人结实下腹,但那可恶的流氓,彷彿完全没听见似的,让她独自一人努力,还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手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开。
“允允北鼻...没力气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样...呜...不要...现在这样...”
涂海龙挺着贲张的胸肌,仰头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样子:“那个废物还没买回来,没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动。”
诗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伏在沙上喘息,后面仍插着坚硬肉棒的情胴体,偶尔剧烈抽搐几下。
“海龙...老公...允允北鼻...都听你的...求求你...像早上对娜娜小姐那样...对我...”
“娜娜那么听话,妳又不听话,我为什么要让妳爽?”
“呜...不...我很听话...比娜娜还听话...求求您...呜...”
她卑微下贱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转身逃离这个家。
正当我内心挣扎时,那流氓看到了我。
“干!回来也不出声,欠扁吗!东西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险套拿给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将东西砸到我脸上。
“这是什么?我是要这种的吗?你是故意、还是连脑袋也阳痿了?”
我站在那里被他羞辱,诗允却仍像别人的小母狗一样,一直顾着娇喘和颤抖。
“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
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氓见状,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废物男说,叫他去买海龙老公我要的保险套。”
她转头看我,眼神都已迷乱,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
“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
涂海龙纠正她。
“唔...”
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头。
“还说妳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妳自己自慰吧!”
“不...唔...别找她...”
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妳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
“唔...”
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爱,她的大半边天,但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氓,得到他阳物的恩宠,已经快把底线用完。
“废物...男...呜...对不起...”
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
“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妳满足...”
那流氓从诗淳屁股拔出高翘的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胸,然后肉棒再次挤入飢渴的小穴...“噢...唔...”
诗淳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嵴交缠,随着他结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么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后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里,那流氓跪在沙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
地撞击诗淳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乾淨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
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么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于他这种粗鄙的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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