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允只是微微晃,但却激烈,不仅敏感的头和蒂被笔毛搔弄,萤幕上的细毫也一直戳弄胀红的子颈,排卵期的分泌物得一塌煳涂。
“舒服吗?”那子欺负我的诗淳,一手还抓着绳子,蹲下来问她是否舒服。
诗允只是闭上眼颤抖,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有稍微解放苦闷的慾火。
“这种表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看不懂耶”她问了诗淳,上又自己说:“啊,妳不能说话,这样吧,如果舒服就出来,我就知道,会让妳更舒服。”
说完,她招招手跟菜鸟要了旁摆的脸盆,放在人粽下面。
全部人都注视着诗允的反应。
“嗯嗯”她嗯嗯娇喘了几声,眼角滑下两行泪,金黄的液,从无法合起的下体,浠沥沥落在脸盆里。
看诗允真的用失禁来表达意愿,那个子跟嘉扬他们一起笑得咯咯颤。
“原来是舒服啊,我懂了”她说:“那就让妳更爽一点。”
她用力抖了一下绳,五根着人粽的毛笔立刻疯狂肆。
“呜呃呃呜”
诗允油腻腻的胴体激烈抖搐,一条清状卵液,从无法合住的口涌出来。
那个女人即使明显是欢场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而且彷彿明白了什么事,转身问那:“海龙大,莫非这个软人妻,已经被你理过?”
“嘿嘿”涂海龙得意笑着。
“果然”女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
“你该不会是在人家老公面前上的吧?”她挑眉问。
“嘿嘿”那又用笑声回答。
“到底是不是嘛?”
“是啦,而且我还把她老公踹到那根坏掉,现在已经不起来了”
“你哦”女人才要说,身体晃动逐渐慢下来的诗允,出“唔呃”的声音,凄迷的双眸一直望着那女人。
“怎么了?还想要吗?”
“呃”她似乎努力想说是,但只出煳喉音,跟像是点头的微微颤动。
“让妳享受吧!”女人再一下绳子,诗允粽般的油亮胴体又能晃动,继续在痛苦与酥呜咽。
那女人这才继续调侃涂海龙:“你哦,把人家老公弄到阳痿,还让妻嚐你的大,把人家胃口养那么大、是要她以后怎么活下去?”
“嘿嘿,应该说没有我要怎么活下去吧?”涂海龙夺我妻女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我快将牙齿咬碎!
“就知道”女人正要说,诗允又“呃呃”地在央求她动已慢下来的绳子。
“,真,这女人”那子这样骂我妻子,然后更大力拉动绳再放开。
“呜嗯呜呜”诗允再度激烈呜咽,被綑绑的胴体在刑架下摆动,笔毛搔捅两个小,也来回划过头跟蒂,身体下方挂满浑浊的稠汁,那是汗混合油液、口加上泪,还有液夹杂卵的综合体液。
“好啦,废话说够了还不过来我爽一下?”涂海龙说。
女郎拨了拨长髮,又扭动股走回去,边走两根纤细胳臂就穿过绕颈围领,整件连身洋装从她身上滑下来。
她脚步没停,巨蜂腰翘的雪白胴体,只剩一条黑蕾字裤,然后停在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眼珠子都直了,下面那根大柱得一抖一抖跳动。
“妳也喜欢海龙老公的吧?”菜鸟问吊在刑架下呜咽,犹如饮鸠止渴的诗允。
“嗯喔”她苦闷喘息,又乞求旁人她绳,但这些可恨的傢伙却没人理她。
蜂腰女已经跪在涂海龙两间,嫣红的双“吧!叭啾啾”吮那根尺寸惊人的起。
涂舒服地靠在沙上享受,目光却一直盯着被绑成人粽,吊在刑架下得不到满的诗允。
“海龙大今天真的特别粗呢好像铁柱一样”
蜂腰女似乎也兴奋起来,用两颗巨夹着被她到亮的龙根上下搓揉,一边伸出头,勾贲裂的大头。
“嗯呜”诗允看着正前方那对禽男女的行,被绑住的小嘴急促娇喘起来。
蜂腰女双手压着子,卖力那,仰起脸笑说:“你该不会是有小妻在看今天才特别吧?”
“哈这也被妳看出来”
“你真坏那个小妻应该快受不了了喔怎么那么烫人家部都快烫伤了真的好像烧红的铁呢”
她彷彿故意说给诗允听,诗允“嗯嗯呃呃”的激动喘息,不甘心地想让身体摆动,至少让毛笔能抚慰她深痒的敏感器官,但偏偏绳子只是微微的晃着,这么一点程度,根本只让身体更苦闷。
“坐上来吧,老公赏妳”涂海龙翘动大巴,对蜂腰女说。
“嗯”那女人跨到他身上,一手按住他厚实膛,一手伸到胯下将字裤底拉开一边,已经润的在硕大头上来回磨擦,充分润滑后,就顶在口慢慢坐下。
“噢”她着,两片肥厚黑的大,被往两边开,一寸一寸掉那条粗大筋的怪物。
“海龙大真受不了今天真的比以前粗的感觉怎么回事”
“爽吧?”涂海龙故意说很大声。
诗允却在苦闷颤抖,这时菜鸟把她嘴裡的咬鬆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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