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很麻吗?”
涂海龙毫不留情,下体又更大力一顶!骑在他结实下腹的诗允,两颗椒乳在胸前激烈跳,洁白胴体往后弯仰,让人讶异地痉挛四、五下,忽然呜咽哭泣。
“流...流出来....了...呜...流出来...”
“什么东西流...干!真的有东西!”
那流氓原本露出疑惑,忽然表情转成惊讶。
他坐起来,将诗允往前推倒翻成正仰,然后将粗黑上翘的肉棒慢慢从塞满的小穴中拔出来。
“嗯...呜...流出来....呜...”
诗允躺在床上仍失魂娇喘,整条湿淋淋的怒棍从她张成字型的双腿间弹举开,包住肿胀龟头的保险套上,黏着一片白稠、跟爱液显不同的分泌物。
“这是什么?”
涂海龙在她湿红的耻户摸了一把,张开手指,也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
“难道是...”
他兴奋地拿起放在我们床边的排卵日志,那是吴总他们要诗允每天记录,以掌握她排卵期的桌曆。
“今天是排卵期...干...真的是!”
那流氓睁大眼看着桌曆,兴奋到呼吸比牛还大声。
“嗯呜...都麻了...流出来....呜...”
诗允失魂地呻吟,仍未从激烈高潮中恢复神智。
但我却无法再保持消极的情绪,因为诗允居然被那流氓的鸡巴撞到流出那种羞耻的东西!对我这丈夫来说,是多么震撼又残酷的一幕!涂海龙全身筋肉高亢颤抖,那条凶器般可怕的男根更加充血,硬到高举腹肌前一直跳动。
“海龙老公...要干到妳永远离不开我....”
他兴奋说着,俯身撑在诗允上方,怒张的龟头找到位置,再度粗暴挤了进去!“嗯...啊....”
诗允仰直玉颈哀吟出来,玉手紧揪住床褥。
“唔呃...”
我看着排卵期的妻子被他再次插入而悲吼,虽然有保险套,但想到诗允才刚被那傢伙的鸡巴撞到流出卵水,天底下那一个丈夫可以承受这种事情?“嗯...嗯...啊...嗯啊...啊...”
那流氓噼噼啪啪冲击她娇嫩下体,粗黑肉茎大幅度进出翻肿的小穴,诗允被撞到脚趾都握起来,不断激烈呜咽呻吟。
“叫海龙老公...快...北鼻...好想让妳受孕....”
“呃...”
我愤怒摇头,要诗允拒绝他!“海龙....老公...嗯...啊...啊....嗯....啊...肚子....好酸...呜...又流了...呜...呜...流出...来了...”
涂男两张有力大手握住诗允平坦柳腹,胯下黑色肉棒像打桩般,一下接着一下、扎实冲撞她仰张的赤裸股间,每一次龟头都重顶麻心,让她不断失魂高潮,除了反弓背嵴哀鸣乱语外,根本没有喘息思考的空档。
“呼...喝...”
涂男也全身臭汗牛喘嘘嘘,忽然“啵!”
一声!湿淋淋的粗大肉茎又从小穴弹举出来!“呜...”
诗允激烈抽搐,我悲惨地看见那流氓的龟头,从她湿肿的肉洞黏出一条白滑的分泌物,看起来又是被肉棒撞到从子宫流出的卵水。
一身湿臭的涂男,兴奋压在她赤裸胴体上,飢渴地吻住她双唇,舌头搅入里面吸吮,一手抓着坚硬的男根再度塞入...====================================不知道蹂躏了她多久,那性能力人的野蛮畜生终于射精,喘吁吁爬在已被操晕过去的诗允身上。
我觉得这一切好似过了二十四小时,但真正稍微平复看了桌上闹钟,其实只不过才一个多钟头。
一阵铃响,让那流氓百般不愿地爬起来,从丢在地上的裤子口袋找出手机。
“卡来冲啥小啦!...”
他不耐烦的对手机吼道。
“林北都好收工...哉啦...干恁娘...林北等也丢转去...麦吵小...干!”
他满口粗话,从对话听来,打来的可能是他的同居人、就是那个上次强拍诗允裸照的女人。
结束通话后,那流氓目光回到蜷屈在床的诗允,凶恶的神色立刻变得温柔,爬上床将她翻过来,凝视她沉睡的美丽容颜,深情说:“北鼻,老公要走了...好捨不得...”
他埋下头,唇鼻眷恋地在她脸蛋跟颈侧吸吻。
被绑在一旁的我,出愤怒的闷叫抗议,诗允却仍不醒人事。
这时那流氓手机又响起。
“干恁娘勒!”
他从诗允身边爬起,暴怒抓起手机,直接按掉来电:“肖查某!勾卡啊!干!”
他悻悻然起身穿回衣裤,这时才注意到我一直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跨杀小?”
他露出狞笑:“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死心吧!没洨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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