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含住,不然呻吟被听见就来不及了。”
老头小声威胁她。
“嗯呜...”
诗允依旧闭紧双唇,用力摇头。
“拉拉将!原来你在这里...”
声音几乎只隔一道牆。
我的心也跟着揪紧在那里。
那根湿淋淋的手指的主人,并没有因为快被现而收敛,反而更激烈抠挖,爱液混合着乳液,不断从鲜嫩的耻洞被泵出来。
“呜...”
她的哀求目光得不到怜悯,只好闭上泪眸,鬆口含住老头的肉棒。
“拉拉将,你在吃什么?髒髒...怎么乱舔地上的东西?吃坏肚子怎么办?”
声音已经近在咫尺,一双年轻女人的手,将刚好位在迷宫隔牆边的腊肠狗抱起来,只要再往前二步,就会看见极可能是她有生以来最淫乱不堪的画面。
诗允两排秀气脚趾,因为恐慌而紧握到澹粉的趾甲都反白。
而瘦老头还残忍的将其中一脚扳直,继续扫舔光洁的及下半身全裸,低着头跟上去...影片到这里结束了!那些围观的同事在狠狠嘲笑羞辱我一番后,也都各自散开。
我呆呆趴在桌上,一动也无法动,凯门也没叫我起来还他位置。
一直到回神,已经过下班时间二个多小时,办公室灯关了,人也走光了。
回到我座位,才现手机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诗允打来的。
我手指停在手机回拨的上方,呆滞了几秒,终究没按下去,心中不知道是愤恨、酸妒,还是难过,只觉得呼吸都好困难。
已经不需要收拾桌面、也没有电脑需要关机的我,跟来上班时一样,两手空空,只带着口袋要搭捷运回家的三枚铜板,出了办公室。
行尸走肉走在夜晚微凉的人行道上,我的脸颊凉凉痒痒的,伸手摸,才知道是一直在掉泪。
这时我有一股冲动,想立刻见到诗允,责问她今天生的事,为何要欺瞒我!但又有一股情绪,是赌气不想看到她的脸,想要躲起来,让她也着急、难过。
就在心中一团混乱矛盾之中,不知不觉,我还是已经站在我家公寓楼下。
人就像动物一样,即使大脑空着,也会循轨迹回到自己的窝。
我叹了一声,启步要走进楼梯间时,忽然身后有人叫住我。
“王先生...”
我回头,原来是住在我们同栋公寓对门跟二楼的两位大婶。
这个社区算是比较老旧的区域,住户都是上了年龄、或非上班族的底层劳动人口居多,白领族群相对少见。
所以我跟诗允当初搬来这边时,立刻就成为社区瞩目的娇点。
他们对我们这一对高颜值的年轻夫妻十分友善,常遇到就拉着我们嘘寒问暖、问东问西,虽然有时有点麻烦,但这样的人情味,还是让我们觉得很温暖。
这二位大婶,就是平日很爱製造偶遇跟我聊天的其中二位,我在她们眼里,应该是女婿理想人选那种帅哥。
但今天,她们的表情有点怪异,一副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的尴尬表情。
“阿姨,有什么事吗?”
我挤出笑容问。
“是这样...这件事...不知道好不好跟你说...”
她吞吞吐吐,说了一段,转头看另一个人。
另一个大婶接口:“是这样,我们都把你当自己儿子、女婿一样看待,所以有些事想提醒你,但怕你多心或觉得我们多事...”
以前不论她们跟我怎么聊,我都很乐意奉陪,但现在的我,实在没有心情跟她们摆龙门阵,于是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头。
“没关係,有什么话儘管跟我说,我不会介意。”
“好吧,那我就直说...”
那位大婶好像鼓足勇气:“你要注意你太太...”
“我太太?她怎么了吗?”
“我们都知道你太太看起像大学生,根本不像是有一个小孩...”
她又扯到外面,我只好再打断她。
“没关係,妳直接跟我说她怎么了?”
“嗯,好...这个...她在外头...关係是不是有点乱?”
那大婶小心翼翼地说。
“乱?什么意思?”
我严肃反问。
她看我的脸色可能不好看,瞬间噤声,拉了拉旁边的大婶救援。
“是这样,我们当你像儿子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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