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丹抬眼,撞见这一幕,一下被他傻不愣登的模样逗笑。
他一脸茫然,呆呆地看着她笑,也不知到底在笑什么,居然笑得直不起腰,靠在了柜子上。
“怎么了?笑成这样。”
她说不出来话,弯了会儿腰突然抬起,头还有些晕,她扶着柜子站好,模模糊糊地说:“你有点好笑。”
“好笑?哪里好笑?”
陈锦添疑惑地打量他自己。
陈丽丹忍住笑意,捂着肚子不敢再直视他,偏头说着:“卫生间有镜子,你可以去看看。”
他听后转身就去,几秒后传来一声惨叫。
陈丽丹一个没绷住,又笑了起来。
镜子前的陈锦添,无奈抬手揉头,审视着里面傻里傻气的自己。
眼前的他,恐怕只能用一个“憨”字形容,真的太憨了!简直憨得不成样子!
他连连叹气,心中只有万分懊悔:怎么就在她面前穿成了这样?!
本来是想趁这个机会,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让她对他的印象能有所好转。
结果!
现在呢?
怎么就成了这样?
唉!他的形象是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陈锦添心如死灰地走出卫生间,步子都迈得不稳当,一晃一晃地。
陈丽丹见他出来,立马变脸忍住笑意,揉了揉她笑僵的脸,解释说:“是这个围裙的问题,它太小了,不适合你。”
眼前人没有吭声,半低着头,很是沉闷。
她以为他生气了,上前一步想要给他解开围裙,“不然你别穿了,也别弄了啊。”
陈锦添回过神,侧身避开她,“那怎么行,我都答应你了,现在反悔算什么。”
他语气坚定,她也没有反驳,上下扫了一眼,围裙穿得确实别扭,开口问他:“要不脱了吧?”
确实得脱了!他都受不了自己这副样子!
“我把外套脱了再穿。”
他说着反手去解,厚重的衣服加上紧小的围裙包裹,令他的胳膊不太灵活,扯了下系绳想解开,才扯一下又扯不动了,他费力摸了摸绳结,猜是被他弄成了死结。
他没有叫她帮忙,自顾自地在一旁解,只是昨晚刚修剪过指甲,现在指尖全是肉,实在扣不开已经打死的系绳。
陈丽丹在他面前站着,看他似乎是没解开,疑惑地偏头去看,瞅到了那双稍显慌张的手,不由得憋着笑转过去帮他,“我来。”
她忽然地凑近,令他心里一紧,背后的手更慌乱了些,“不用,我自己可以。”
“你可以还半天没解开......”
他手似是暖玉,同她一向冰凉的肌肤相差甚大,她低下眸,指尖蜷缩,收回触及他的手。
“你冷吗?手这么冰。”
他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心里微动,“......不冷,你手拿开,挡着我给你解了。”
“哦。”陈锦添听话的收回了手。
她很快给他解开,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客厅中央,与他隔出一段距离。
陈锦添脱下外套,又将围裙重新穿上,没了厚重羽绒服的包裹,整个人清爽许多。
“你不冷怎么手还那样冰。”他扫了眼四周,收拾得很整洁,也没什么棉被毯子的在外面,他将手里的衣服递给她,“你要是不嫌弃,就先将就一下,别冻感冒了。”
陈丽丹以为手冷这事已经过了,没想到他还会再提起。
她迟疑地抬手,接过他手中的衣服,目光被他身上的粉色围裙吸引,既然他都不介意她用过的围裙,那她又怎会介意他穿过的衣服,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担心他会多想,她装作不在意道:“都是衣服,有什么好嫌弃的。”
“那你盖着休息会儿,我去收拾了。”
他说完,径直走去厨房。
她在沙发上坐下,手里的衣服也放在一旁,呆呆地坐了会儿,觉得有些累就偏在了沙发上靠着,一双黑眸凝视着厨房,门是关闭的,她看不到里面忙碌的身影,只是偶尔能看见一道黑影晃过,听见水流沙沙作响。
声音其实还挺嘈杂的,陈锦添明显不是做家务的老手,里面时不时会传出碰撞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把厨房的锅碗瓢盆如何了,每响一次,她便会不自觉地上扬嘴角,去猜想他是碰到了哪样厨具,继而联想到他在碰到之后的表情,估计还挺搞笑的。
就这样看了很久很久,直至眼皮沉重,再也坚持不住合上了眼。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外婆还在,她一如往常地在厨房忙活,看到她在沙发上睡着后,会悄悄地出来给她盖上衣服,接着又回去做她的事。
可是就算在梦里,她依旧清晰的记得外婆已经不在了,也没有人会再像外婆那般照顾她。
她用力地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在她身边,眼皮却沉重如铁石,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她睁不开眼,也无法清醒。
最后,她放弃了。
在令她格外踏实的声音里昏昏睡去,卸掉了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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