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好放在旁边的挂钩上:“你去客厅看电视,或者去阳台晒晒太阳,这里交给我就好。切菜容易伤到手,我来弄就行。”白露不依,拉着他的衣角轻轻晃了晃:“我不想看电视,也不想晒太阳,我想陪你一起做饭,两个人一起做才有意思。”
最后两人达成协议:白露负责洗蔬菜,姜柏宸负责切菜和炒菜。白露站在水槽边,认真地洗着青菜,水流轻轻冲刷着菜叶上的泥土,她还会把菜根处的老皮撕掉,动作细致又认真。姜柏宸在旁边的案板上切肉,菜刀落在案板上发出规律的“咚咚”声,他时不时转头看她一眼,嘴角挂着藏不住的笑意。
“你总看我干嘛?”白露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手里的青菜差点掉在水槽里。姜柏宸放下菜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拂过她的耳畔:“看你洗青菜都这么可爱,比电视里的风景还好看。你认真做事的样子,我怎么看都看不够。”白露转过身,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却被他顺势抓住手,拉进怀里:“别捣乱啦,菜还没洗完呢,等会儿要炒糊了。”姜柏宸笑着握住她的手,一起把洗好的青菜放进旁边的竹篮里:“好,不捣乱,咱们一起快点做好饭,下午带你去公园散步——昨天看天气预报说今天下午有风,不热,正好适合去湖边走走。”
下午去公园时,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姜柏宸牵着白露的手,沿着湖边的石板路慢慢走,他的手掌宽大又温暖,紧紧握着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湖边的柳树垂下枝条,被风吹得轻轻摇摆,偶尔有几片柳叶落在水面上,漾起一圈圈涟漪。
走到半路,两人遇到一个卖的小摊,粉色和白色的像云朵一样挂在架子上,吸引了不少小朋友。白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发现了宝藏般拉着姜柏宸的手走过去,声音里满是期待:“我想吃,粉色的那个,看起来好可爱。”姜柏宸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付款,对老板说:“麻烦给我一个粉色的,谢谢。”
老板很快做好,递到白露手里。她接过,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像含了一口云朵。她吃了几口,突然想起什么,把递到姜柏宸嘴边:“你也尝尝,很好吃的,比小时候吃的还甜。”姜柏宸张嘴咬了一口,的甜味在嘴里化开,他看着她嘴角沾着的粉色糖屑,忍不住笑了,伸手用指腹轻轻擦掉:“确实好吃,不过再甜也没你甜——你刚才咬的时候,嘴角沾着糖屑,像个偷吃糖的小馋猫。”
白露的脸颊瞬间变得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她拉着姜柏宸的手快步往前走,声音里带着点娇嗔:“别胡说啦,快走,前面还有好看的花呢。”姜柏宸笑着跟上,紧紧握住她的手,脚步放慢,配合着她的速度,心里满是甜蜜——他就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像颗软乎乎的糖,让人想含在嘴里。
傍晚回家时,路过小区门口的花店,白露突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店里摆放的向日葵上。那几束向日葵开得正盛,金黄的花瓣在夕阳下泛着光泽,像小太阳一样耀眼。姜柏宸看出了她的心思,拉着她的手走进花店:“再买一束向日葵吧,家里的那束虽然还开着,但多一束放在客厅,看着更热闹,也更有生气。”
白露点点头,蹲在花桶前认真挑选向日葵,她会轻轻捏捏花瓣,选那些花瓣饱满、花盘挺立的。姜柏宸则在一旁帮她挑选搭配的满天星,他拿起一束白色的满天星,放在向日葵旁边比对:“加些满天星好看,白色的满天星配黄色的向日葵,清新又好看,还能衬托出向日葵的鲜艳。”
花店老板开始包花时,姜柏宸悄悄走到老板身边,压低声音说:“麻烦您在花束里放一张卡片,帮我写‘我的女孩,每天都要开心,像向日葵一样永远向着阳光’,谢谢。”老板笑着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淡黄色的卡片,认真地写下这句话,然后把卡片藏在花束里,用丝带系好。
等老板把花束递到白露手里时,她刚接过就发现了藏在花瓣里的卡片。她轻轻抽出卡片,看完上面的字,抬头看着姜柏宸,眼里满是感动,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都没看到你写卡片。”姜柏宸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蹭过她的发梢:“看到你喜欢向日葵,就想给你个小惊喜——本来想等回家再给你的,没想到老板直接帮我放进花束里了。喜欢吗?”白露用力点头,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喜欢,特别喜欢,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惊喜。”
晚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客厅里只开了落地灯,暖黄色的灯光漫过沙发,营造出温馨的氛围。白露靠在姜柏宸怀里,身上盖着一条柔软的针织毯,看着屏幕里播放的综艺节目,时不时被里面的搞笑片段逗得笑出声,肩膀轻轻颤抖。姜柏宸则伸手轻轻揉着她的肩膀,指尖按压着她的肩颈穴位,帮她缓解一天走路的疲惫。
“今天真开心,”白露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映着灯光,像落了星星,声音里满是满足,“和你一起吃早餐、整理书房、做饭、逛公园、买花,虽然都是很平常的小事,但我觉得特别幸福,好像这一天被甜蜜填得满满的。”姜柏宸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嘴唇轻轻蹭过她的皮肤:“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以后咱们还要一起做更多开心的事——一起去海边看日出,早上四点起床,带着野餐垫,坐在沙滩上等太阳出来;一起去爬山,爬到山顶后对着山谷喊出彼此的名字;一起去看演唱会,跟着歌手一起唱歌,挥舞荧光棒;把所有想做的事都做一遍,把所有没去过的地方都去一遍。”
白露靠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好,咱们一起把所有想做的事都做一遍,永远不分开。以后不管去哪里,不管做什么,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觉得很安心。”
夜深了,姜柏宸抱着白露走进卧室,帮她脱下外套,让她躺在床上。他从衣柜里拿出她的睡衣,递到她手里,然后去浴室放好热水,帮她挤好牙膏,才回到卧室。等白露洗漱完躺在床上,他帮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她的睫毛很长,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像在做什么甜甜的梦。
他轻轻在她耳边说:“晚安,我的女孩。愿你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开心,愿我们的爱情永远这么甜蜜,永远没有烦恼。”说完,他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轻轻躺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一起进入甜蜜的梦乡。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连影子都透着恩爱与温暖。
晨光像一层薄纱,轻轻漫过客厅的米白色窗帘,将布料染成柔和的浅金色,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被照得清晰可见。姜柏宸拿着手机,脚步放得极轻地凑到白露身边,屏幕上赫然是刚订好的四张机票信息,乘客姓名整整齐齐排列着。“机票订好了,后天上午十点的航班,咱们和呵呵、星婉一起走,落地横店刚好能赶上下午三点的剧组碰头会,不用慌慌张张的。”他把手机递到白露眼前,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上的座位号,“我特意选了靠窗的位置,你上次飞横店就说,高空的云像被揉碎的,这次咱们能一起好好看看。”
白露放下手里的折叠衣板,衣板上还叠着两件浅色系的戏服。她凑过去细看手机屏幕,“姜柏宸”“白露”“呵呵”“林星婉”四个名字挨在一起,像一串挂在枝头的小灯笼,透着热闹又温暖的气息。她忍不住挽住姜柏宸的胳膊,脸颊轻轻蹭过他的袖子:“太好了!这样路上就不无聊了,还能和星婉一起聊聊天——上次她还说要教我编那种鱼骨辫,说拍古装戏的时候能用上,正好路上有时间学。”
正说着,白露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星婉”的名字。她接起电话,听筒里立刻传来林星婉清脆又雀跃的声音:“露露!柏宸哥是不是订好机票啦?我刚收到短信通知,咱们俩的座位居然是邻座,也太巧了吧!我还怕座位分开,路上没人跟我一起吃零食呢!”
“是呀,”白露被她的语气感染,忍不住笑出声,“柏宸说特意选的连座,咱们四个都挨在一起。路上咱们正好可以一起整理剧本,上次导演说咱们那场花园对手戏要加段哭戏,我还想跟你再顺一遍情绪呢。对了,呵呵呢?她是不是还在收拾行李,上次她说要带好多小零食路上吃。”
电话那头顿了顿,接着传来呵呵含混不清的声音,像是嘴里塞满了东西:“露露我在这儿!我刚吃了口面包垫垫肚子,行李收拾得差不多啦!我把上次在横店买的那把梅花扇带来了,还有你上次说好看的玉坠,这次拍戏可以当道具用,省得剧组的道具不合适。”
挂了电话,白露转身继续收拾行李,刚要把一件浅蓝色的戏裙放进箱子,姜柏宸就从身后轻轻接过她手里的折叠衣板,动作熟练地把戏裙铺平:“你这件戏裙面料薄,得单独放在防尘袋里,别和深色衣服混在一起,免得染色。上次你那件粉色戏服就被我的深色外套蹭到,洗了好久才洗干净。”他打开行李箱内侧的小格子,从抽屉里拿出一块软布铺在里面,然后把白露的珍珠发簪、玉耳环等拍戏用的饰品一一摆好,连位置都仔细调整:“这些小物件易碎,得放稳妥点。上次你那支珍珠发簪,就是因为没放好,差点被压出划痕,这次可不能再大意了。”
白露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暖暖的。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浅灰色的薄款外套,走到姜柏宸身边:“这件外套你带上,横店早上有点凉,上次你拍夜戏回来就说肩膀疼,肯定是着凉了。这次把外套带上,早上出工的时候披上,别再感冒了。”她把外套叠得整整齐齐,放进姜柏宸的行李箱,又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两包暖宝宝:“这个也带上,贴在戏服里面,拍夜戏的时候能暖和点。我多带了几包,到时候也给呵呵和星婉分几贴,她们俩也怕凉。”
姜柏宸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蹭过她的发梢:“还是你想得周到,我都忘了带暖宝宝。对了,你上次说想吃横店那家小面馆的番茄鸡蛋面,咱们落地后先去吃面,再去剧组报道,正好垫垫肚子,飞机上的餐食你总说不好吃。”
第二天下午,四人约在机场航站楼的咖啡店门口碰面。呵呵一见到白露,就举着手里的帆布包快步跑过来,帆布包上挂着的小挂饰晃来晃去,像两个小秋千:“露露你看!我把梅花扇带来了,你看这扇面的花纹,一点都没坏!还有你送我的向日葵钥匙扣,我一直挂在包上,还有星婉给我织的小毛线球,是不是特别可爱?”她打开帆布包,里面除了衣物,还塞了好几包零食,“我妈给我装的牛肉干,还有你爱吃的草莓干,路上咱们一起吃。”
林星婉则提着一个印着碎花图案的纸袋,笑着走到白露身边,把纸袋递到她手里:“这是我妈亲手做的芝麻糖,还有你爱吃的芒果干,都是无添加的,你放心吃。上次你说机场的零食又贵又不好吃,这次咱们自己带够,路上想吃多少吃多少。”她还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我把咱们要顺的台词都记在上面了,重点的地方还标了情绪,路上咱们对着本子顺,肯定能一次过。”
姜柏宸推着四人的行李箱走过来,手里还提着四个热饮杯:“刚在旁边的咖啡店买的,你和星婉的热可可,我让店员加了双倍奶,你说太甜会腻,特意少放了糖;呵呵的热柠檬茶,你上次说怕苦,我让店员多放了点蜂蜜;我的是热美式,等会儿值机、登机要走不少路,喝杯美式提提神。”他把热饮一一递到三人手里,递到白露时,还特意摸了摸杯壁:“温度刚好,不烫手,你慢慢喝,别着急。”
白露接过热可可,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抿了一口,甜而不腻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忍不住弯起眼睛:“好好喝,比上次在剧组喝的还好喝。”
到了值机柜台,呵呵看着机票上的座位号,突然拍了下手,声音里满是惊喜:“咱们四个座位居然是连在一起的!我和星婉靠窗,你们俩在中间,这样咱们可以一起看云!上次飞横店的时候,你说高空的云像,这次咱们可以一起数像小兔子、像小猫咪的云,谁数得多谁赢,输的人要给大家买冰淇淋!”
林星婉笑着点头,从包里拿出剧本:“路上咱们还能对对戏,上次导演说咱们那场哭戏,情绪要再饱满点,我还想和你再顺一遍台词,找找眼泪掉下来的时机。”她翻开剧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重点台词旁边还画了小表情,“你看,我把该哭的地方画了小眼泪,该笑的地方画了小笑脸,这样咱们顺的时候更清楚。”
值机结束后,四人推着行李去安检。轮到白露时,安检员看着她包里的发簪,提醒道:“您好,这个发簪需要单独检查一下。”
姜柏宸立刻上前一步,语气温和地解释:“您好,这是她拍戏用的道具发簪,虽然是金属材质,但没有锋利的尖,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等会儿还要赶飞机,怕耽误时间。”他还特意从白露包里拿出发簪,轻轻转动给安检员看,指尖小心地捏着发簪的边缘,生怕碰到尖锐处:“您看,这个尖是圆的,不会伤人,就是拍戏的时候用来装饰的。”
安检员检查后,确认没有危险,便把发簪还给了白露。姜柏宸接过发簪,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损坏后,才小心地递给白露:“拿好,别再弄丢了。上次你在剧组,就是因为把发簪随手放,找了半天才找到,这次可得好好收着。”
白露接过发簪,放进随身的小包里,轻轻点头:“我知道啦,这次肯定不会弄丢。”
登机后,白露刚在座位上坐好,林星婉就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编织篮,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身边:“露露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她掀开篮子上的碎花布,里面是两团浅粉色的毛线和几根银色的织针,“上次我说要教你编围巾,这次路上正好有时间,咱们编同款的浅粉色围巾,到时候拍戏的时候一起戴,像姐妹围巾一样,肯定特别好看。”
呵呵凑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毛线团:“我也要学!我要编个浅黄色的,和我的梅花扇配一套,到时候咱们三个戴着不同颜色的围巾拍戏,肯定能成剧组的小亮点!”
姜柏宸坐在旁边,看着三个女孩凑在一起研究编织针法,一会儿讨论起针的方法,一会儿争论线的松紧,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他忍不住嘴角上扬,从包里拿出提前打印好的剧本,剧本上用不同颜色的荧光笔做了标记——红色标着重点台词,蓝色标着停顿的地方,绿色标着情绪转折。他把剧本递到白露手里:“这几段台词你上次说有点绕,总记不住停顿的地方,我用蓝色标出来了。你路上可以再顺一遍,有不懂的地方,咱们再一起琢磨,别着急。”
白露接过剧本,指尖划过纸上的荧光标记,心里满是感动——那些蓝色标记的位置,正好是她上次反复卡壳的地方,她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他居然都记在了心里。她抬头看着姜柏宸,轻声说:“谢谢你,想得这么周到。”
“跟我还客气什么,”姜柏宸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拍戏顺利,我就放心了。”
很快,飞机开始滑行,准备起飞。白露靠在窗边,看着地面的建筑慢慢变小,从高楼大厦变成小小的积木,最后被云层覆盖。飞机穿过云层时,窗外的云像蓬松的棉花,伸手就能摸到的样子。林星婉凑过来,指着窗外一朵形状特别的云:“露露你看那朵云,像不像咱们上次拍雨戏时,天上飘的那朵大云?当时你还说,那朵云像,要是能咬一口就好了。”
呵呵也探过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太像了!还有那朵,你看像不像我手里的梅花扇?花瓣的形状都能看清呢!我要拍下来发朋友圈,让剧组的人都看看咱们路上看到的‘梅花扇云’!”她说着,拿出手机,小心翼翼地对着窗外拍照,生怕错过这有趣的画面。
姜柏宸伸手轻轻握住白露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力道,他轻声说:“等会儿到了横店,咱们先去剧组附近的那家小面馆吃碗面。上次你说他们家的番茄鸡蛋面特别香,汤都是用番茄熬的,这次咱们去尝尝,顺便给呵呵和星婉也点一碗,让她们也尝尝你的‘宝藏面馆’。”
白露转头看着身边的三人——呵呵正兴奋地对着手机修图,林星婉在认真地研究编织针法,姜柏宸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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