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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说下去，路克，把一切都告诉我。&rdo;

&ldo;接着她就一一说出受害者的名字‐‐爱美&iddot;季伯斯、卡特、汤米&iddot;皮尔斯，她说汤米是个讨人厌的男孩，卡特嗜酒如命。又说：&lso;可是现在‐‐就是昨天‐‐换成汉伯比医生了‐‐他是个好人，真的是个好人。&rso;她说如果她直接告诉汉伯比，他一定不相信！一定会捧腹大笑！&rdo;

布丽姬深深叹口气，说：

&ldo;我懂了‐‐我懂了。&rdo;

路克凝视着她问：

&ldo;怎么了？布丽姬，你在想什么？&rdo;

&ldo;我在想汉伯比说过的话，不知道‐‐算了，别管那些，说下去吧。她最后还跟你说了什么？&rdo;

那些话给路克留下深刻的印象，他一直没有忘记，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

&ldo;我说想杀掉好几个人而能逃过法网很不容易，她说：&lso;不对，不对，亲爱的孩子，你错了。杀人并不难，只要没有人怀疑你就没问题。你知道，我要说的那个人就是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的人。&rso;&rdo;

布丽姬打了个冷颤。

&ldo;杀人不难？的确太容易了‐‐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怪不得你印象那么深！路克，我也会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像高登&iddot;惠特费德那种人‐‐噢，当然太容易了！&rdo;

&ldo;可是要证明这件事却没那么简单。&rdo;路克说。

&ldo;是吗？我想我也许帮得上忙。&rdo;

&ldo;布丽姬，我不许你‐‐&rdo;

&ldo;你不能阻止我，我不要只顾自己安全躲在一边。这件事我也有份，路克，做起来也许有危险‐‐不错，我承认是有危险‐‐可是我一定要尽自己的责任。&rdo;

&ldo;布丽姬‐‐&rdo;

&ldo;我管定了，路克！我要接受韦恩弗利小姐的邀请留下来。&rdo;

&ldo;亲爱的，我求你‐‐&rdo;

&ldo;我知道这对我们两个人都危险，可是路克，我们两人都有份，让我们一起来打击那个魔鬼！&rdo;

二十二&ldo;喔，你为何戴着手套穿过田野？&rdo;

韦恩弗利小姐屋里平静的气氛，和刚才车里那种紧张的气氛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韦恩弗利小姐对布丽姬接受她的邀请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不过她马上显出很好客的态度，表示她的迟疑并非因为不欢迎这个女孩，而是另有原因。

路克说：

&ldo;既然你那么客气，我觉得布丽姬还是暂时留在你这儿最好，韦恩弗利小姐。我会住进贝尔斯旅馆。我宁可把布丽姬留在我的视线之内，也不希望她进城去住，那里到底也出过事。&rdo;

韦恩弗利小姐说：

&ldo;你是说拉薇妮亚&iddot;贫乏克尔顿的事？&rdo;

&ldo;对，你一定会说，任何人住在拥挤的城市里都很安全吧，对不对？&rdo;

韦恩弗利小姐说：&ldo;你的意思是说，一个人安不安全主要在于有没有人想杀他？&rdo;

&ldo;不错，我们现在都很依赖所谓文明的善意。&rdo;

韦恩弗利小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布丽姬说：

&ldo;韦恩弗利小姐，你知道高登‐‐是杀人凶手有多久了？&rdo;

韦恩弗利小姐叹口气，说：

&ldo;亲爱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想也许我内心深处早就很肯定了，可是我的脑子却一直想否认。你知道，我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所以一直欺骗自己说那只是我在胡思乱想。&rdo;

路克坦白地问：

&ldo;难道你自己从来没害怕过吗？&rdo;

韦恩弗利小姐想一想，然后说：

&ldo;你是说如果高登怀疑我知道他是凶手，可能会想办法除掉我？&rdo;

&ldo;是的。&rdo;

韦恩弗利小姐温和地说：

&ldo;我当然想到过，也尽量小心。不过我想高登不会真的认为我对他是威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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