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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也许很想除掉爱美，可是大体而言，不像杀了这么多人的凶手。

其他人：

想都不用想。

他又重新看一遍这张单子。

然后他摇摇头。

他喃喃低语道：

&ldo;太荒唐了！&rdo;

他把单子撕碎烧掉。

他自言自语说：&ldo;这件工作实在不简单。&rdo;

八汤玛斯医生

汤玛斯医生往后靠在椅背上，用修长优雅的手摸摸浓密黑亮的头发。他的年纪很轻。外表看来虽然很不成熟，但是他对路克患风湿的膝部的诊断，几乎和一星期以前哈理街那位专家的诊断完全一样。

&ldo;多谢你了。&rdo;路克说，&ldo;既然你觉得电疗有效，我就安心多了，我还不希望这种年纪就变成跛子。&rdo;

汤玛斯医生孩子气地一笑，说：

&ldo;我想不会有什么危险，菲仕威廉先生。&rdo;

&ldo;啊，你让我安心多了，&rdo;路克说，&ldo;我本来想去找一位专家，可是现在我相信用不着了。&rdo;

汤玛斯医生又微笑道：

&ldo;要是你觉得那样比较放心，还是去看看为好。无论如何，听听专家的意见总不会有错。&rdo;

路克迅速说：

&ldo;人在这些方面往往很容易害怕，你一定了解这一点吧？我常常想，医生应该会觉得自己像个术士‐‐对病人来说，他就像魔术师一样。&rdo;

&ldo;信心往往占了很重的分量。&rdo;

&ldo;我知道，&lso;医生说&rso;好像已经成了代表权威的话。&rdo;

汤玛斯医生耸耸肩，幽默地说：

&ldo;要是病人都明白这一点就好了。&rdo;

又说：&ldo;你正在写一本有关法术的书，不是吗？菲仕威廉先生。&rdo;

&ldo;咦！你怎么知道？&rdo;路克有点装腔作势地惊呼。

汤玛斯医生似乎觉得很好玩。

&ldo;哦，亲爱的先生，像这种地方，消息传播得非常快，因为实在没什么好聊的话题。&rdo;

&ldo;不过也许会被人过分夸大，改天你说不定又听说起在召唤鬼魂，并且和恩多的女巫在比赛法力呢。&rdo;

&ldo;奇怪，你怎么会这么说？&rdo;

&ldo;为什么奇怪？&rdo;

&ldo;因为有人谣传说你已经召唤过汤米&iddot;皮尔斯的鬼魂。&rdo;

&ldo;皮尔斯？皮尔斯？就是那个从窗口掉下去的小男孩？&rdo;

&ldo;是的。&rdo;

&ldo;这‐‐怎么会呢？‐‐对了，我跟那位律师提过‐‐他姓什么‐‐是艾巴特吧？&rdo;

&ldo;对，故事就是从他那里传出来的。&rdo;

&ldo;难道说我已经使一位头脑冷静的律师相信世界上有鬼魂存在了吗？&rdo;

&ldo;这么说，你本身相信有鬼魂了？&rdo;

&ldo;听你的口气，你好像不相信，是吗？医生，不，不能说我真的&lso;相信有鬼魂&rso;，不过我确实知道有些人突然奇怪地死亡或者暴死。可是我最有兴趣的还是跟暴死有关的各种迷信‐‐例如被谋杀的人不会在坟墓里安息，还有凶手如果去摸被害的死者，死者的血就会流个不停。不知道这些传说是怎么来的？&rdo;

&ldo;很奇妙，&rdo;汤玛斯医生说，&ldo;不过我相信现在已经没什么人记得这些了。&rdo;

&ldo;当然比你想象中要多，不过我想这里也没有什么人被人谋杀，所以很难判断。&rdo;

路克说话的时候带着微笑，眼睛仿佛很随便地看着对方的脸，但是汤玛斯医生似乎仍旧非常镇定，也对他报以微笑。

&ldo;是的，我想我们这儿已经‐‐嗯，很多很多年‐‐没有凶杀案子。起码我这辈子都没听说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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