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咽了一口口水,连连摆手,不过,虽然他的话是这么说的,可是泉平侯却是能够看得出来,这青年在看见了青檀的那一刹那,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散发而出。
“你在怕这丫头?”
泉平侯双眸打量着青年。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一个青檀丫头,就让你如此的反应?”
青年听到这话自然是不乐意了,他宛若拨浪鼓似的疯狂摇着头并说道
“哪有的事,我怎,我怎会怕她?!泗叔你纯属想多了,我这就是,就是刚刚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而已。”
青年咳嗽了一声,不过双眸,却还是紧紧的盯着已然坐在擂台附近的青檀。
“这个丫头能前来擂台观战,确实还是有些让人出乎预料的,毕竟再怎么说,这丫头也算得上是此番证道大赛的魁首热门之一,相较于姬重,她的名声,天下年轻剑修近乎皆是知晓,三大剑的名声,哪怕是本侯也是如雷贯耳,你怕她,也说得过去,不必掩饰。”
“哦哦哦,这还行,不,不对,我不怕她。”
青年后面这才是回过神来,连忙改换口风,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我练剑十余年,我还会怕一个女流之辈?什么魁首热门,她青檀再厉害,那也就是一个丫头而已,三大剑里面,呵,就算是苦木我都不怕。”
青年说着这话,还颇为骄傲的抬起了头颅。
但是,他所说的这话,却是引来了附近桌子上坐着的几位剑修不屑的嗤笑。
青年听到这嗤笑,转头看向那几个剑修,有些愠怒的问道
“你们笑什么?”
其中一个手中握着酒盏的剑修颇为不屑的瞥了一眼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之后,这才是双眸重新看向酒盏,很是嘲讽的说道
“笑笑如何了?笑一个井底之蛙,笑一个土包子不知天高地厚如何了?难道,笑一笑都是不行吗?”
傻子都听得出来,这人的言语之中,尽数皆是对于青年的嘲讽。
而青年则是有些愤慨,他刚要站起身来,可是却被坐在对面的泉平侯一只手掌按了下来。
“好好坐着,好好看着。”
泉平侯对他说了这话之后,便是起身走到了那几个剑修的面前,冷眸看向这些人,对这几人说道
“你们刚刚说,土包子?井底之蛙?对吗?”
这几个剑修看着泉平侯上下的服饰颇为华贵,看样子也是一个身份不凡的家伙,所以也就没有太过于嚣张,只是,那个握着酒盏的剑修,却还是嘴硬的说道
“土包子难不成说错了吗?一看啊,就知道你们不是中原人士,估摸着啊,想来应该什么蛮夷之地来的吧?呵,这也就难怪了。”
可是,还没等这人话说完,泉平侯的一只手掌,却是轻轻的放在了这人的肩膀上。
“有些话,还是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泉平侯微微一笑,随后,手掌微微用力,那剑修握着酒盏的手吃痛,不自觉的松开了手掌,酒盏掉落地面,而他,面部则是变得异常的扭曲开来,就坐在他身旁的那几个剑修,也都是能够在近距离中听到清楚的骨头脆裂的声音。
这几个剑修看着被一只手按在肩膀上的同伴,也是纷纷的不由自主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他们这时候哪里还敢出言嘲讽啊。
“你,你,你有本事松手。”
这剑修咬着牙,额头也已经是冒出了冷汗,面颊憋红,他只感觉自己的半边手臂在这时候都是没有了任何的知觉,但是他却仍然不愿意示弱。
下一秒,泉平侯松开了手掌,冷哼了一声,问道
“本侯松手了,如何?要与本侯打一场吗?”
泉平侯在说完这话,还颇为不屑的向着剑修勾了勾手指头,样子十分的嘲讽。
“你,你,你有种报出来你的名讳,你且等着,老子,老子要让你全家都陪葬。”
剑修额头青筋暴起,他另外一只手捂住了肩膀,他现在已经是感觉不到这只臂膀的存在了,他也清楚的知道,面前的这个高大男人,刚刚不过是稍微的用力,就是让自己的半边臂膀骨头尽数碎裂,这般的气力,他自是打不过的,但是,打不过又能如何?自己背后,自己背后可还是有老大的。
泉平侯听到这话,耸了耸肩,点点头,道
“西秦。”
一听到是来自于西秦的时候,剑修还冷笑了一声。
自己果然没有说错,还真是来自蛮夷之地的几个土包子,西秦?哪里还算得上是中原国家?一群粗鄙之徒罢了,且等着,自己,自己一定要让这人付出代价。
“泉平侯,赢泗。”
可,在泉平侯的后半段话说出来之后,这剑修却是楞住了。
泉平侯?!
这人,这人竟然是泉平侯?
“西,西秦的鬼屠?”
这剑修在说这话的时候,也已经是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他的双眸看向泉平侯的时候,也是闪烁过了一抹惧怕的神色。
“虚名罢了,如何?有何见解呢?”
泉平侯微微一笑。
“不,不,不,不敢,不敢,侯爷,侯爷饶命,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才是土包子,我,我才是那个井底之蛙,侯爷,侯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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