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我从来没想到当年的事会给你留下这么大的阴影,会让你这么痛苦,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吧!十三,设局让你亲手斩杀我,对不起!没有问过你的想法,妄自做决定,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对不起!明明已经恢复了却还不和你相认,对不起!如今就在你身边还让你心神不安,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留你一人,再也不会。
玄离有些怔,不过好在这人没有追问,不然还真不好掩饰了,只是怎么感觉蓝衣有些怪怪的,这么老实。
之后的日子,蓝衣再也没有像之前那般想尽方法地同玄离同眠,而是极尽珍爱地怜惜守护。这样的蓝衣反倒让玄离有些不适应了,因为实在太过无微不至了,玄离也说过几次,可是凛苍河不仅没改,反而越演越烈。
这日玄离实在是有些烦了,便趁着凛苍河不注意偷偷躲了出来。说起来都快百年了,也不知小青蛇修成什么养了,想着玄离结了道法阵,我去竟然藏得这么深!想着玄离往仓夷山深处行去。
大概行了一刻钟,玄离竟察觉一丝阴寒之气,忙闪身过去,却见一个少年周身魔气难抑,自身正在被魔息反噬随时可能丧命。
顾不上多想,玄离赶忙上前,若是我用仙法强行化去,虽然能够解去他性命之危,但他这身修为必定化为虚有更甚会伤到他的根基,若是用魔息化去,血域煞气与他的魔息虽相近,但还是有几分风险。犹疑间少年的气息已经越来越乱,算了,赌一把吧。
打定主意,玄离抬手将厚重魔息输入少年体内助少年调解混乱魔息,纵然是玄离竟也用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助少年平息混乱灵脉,同时少年修为更近一层步入地阶修为。
虽突破地阶,少年却没心思欢喜,劫后余生心有余悸。心知若非方才那股厚重灵息自己恐怕早已丧命了。稳定心神扣首:“晚辈贺兰轩,多谢恩公,日后定然会报答。”
贺兰轩,玄离还记得百年前出席时这个人想要拜入自己门下,看来是得了高人指点,但如此紧要关头怎么不在旁边,这个师尊比我还不靠谱。笑笑:“你师尊呢,如此紧要的时刻怎么没有陪在你身边。”
贺兰轩垂首,当年王宁将心法给我后说十年后会来查我修为,可如今已近百年他都没有来看过我,这些年自己都是跟着心法修习,中间有不懂的地方也只能猜着练习,如今到地阶不知有过多少次死里逃生。
见贺兰轩的样子,玄离了然,看来他的师尊还真是不着调呀!所幸也没什么事,干脆做个好事:“你若信得过我,便将心法给我看看,我方才为你调息时,发现你的气息似乎有些不对,应该是修习感悟有差,可是有什么地方不懂。”
能够及时救下自己,修为定然了得,贺兰轩当即点首,忙拿出心法递给眼前的恩人,然而抬眸见到玄离时不禁怔了怔。心中本来因为当年的事对玄离还有几分怨恨,不过后来听说玄离的修为已是太虚顶峰,而且在自己之前还拒绝了南宫玥,也便渐渐淡忘了这事,只觉自己高攀不上。也从来没想过今生还会与玄离有交集。
玄离见贺兰轩似有犹豫,也不勉强,笑笑:“无妨,心法这种事本就不该随意视人。”
贺兰轩看着玄离的笑容有些怔,贺兰轩还记得那时的玄离十分清冷,而此刻却十分温和,忙摇了摇头将心法递上:“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再遇上玄离神君。”
玄离接过细细看了一遍还给贺兰轩:“看这心法你应该是读过许多遍了,哪里不懂可直接问我。”
贺兰轩忙将自己所遇到问题告知玄离,玄离开始为贺兰轩解惑,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玄离伸了个懒腰:“已经这个时候了,我得回去了,不然准保得被苍河与福伯一顿数落。”
今日一袭谈话,贺兰轩受益匪浅,此刻还有很多的问题未问,见玄离要走想要开口阻拦,可自己又有什么借口呢?自己毕竟不是人家的弟子,人家也没有义务教导自己,况且整个仓夷山的弟子能有几人如自己这般幸运。想着垂下了头。
玄离见贺兰轩这副模样,笑笑:“所幸离重阳比武还有一月时日,这一月每日这个时候我都来这里一趟给你解惑,你看可好?”
贺兰轩眸中一亮忙跪身扣首:“多谢玄离神君。”
玄离忙扶起贺兰轩:“下次便不要这么多礼了。”
之后一个月玄离都准时到这里,耐心给贺兰轩答疑解惑,觉得贺兰轩十分好学,一本心法全部讲完后便又送了贺兰轩几部适合贺兰轩修习的上等秘法。告别后便离开了。
离开前,贺兰轩犹豫再三终于开口:“玄离神君,若是贺兰有什么地方不懂的可能去天玑宫寻您……”
玄离:“可以。不过我家苍河可能会不大喜欢,会给你点脸色看,你倒时可别介意。”
“嗯嗯。”贺兰轩连连点头,玄离神君,多谢你这一个月来的教诲。唉!还真羡慕凛苍河呀,对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尚且有这份耐心,更何况是对他这个正牌弟子呢!
傍晚时分,玄离慵懒地坐在长椅上,看着落日余晖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苍河入门也百年了,如今竟也要突破天阶了。这次去打个什么怪,要不打穷奇……但饕餮的角好像更合适……嗯,还是得仔细考虑考虑。”
正想间,却见凛苍河从远处行了过来。玄离笑笑:“你来得刚好,我正在想着带你去打个什么怪。”
凛苍河捧着一柄雪色仙剑:“不用了,我炼出一柄玄器。”
玄离的眼眸瞬间瞪得老大,一脸不可置信:“靠!你小子这可不是踩了狗屎,这运气是吃狗屎了吧!”
凛苍河本来满脸喜悦,听玄离这么一说瞬间就皱起了俊眉。
“嘿!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这么说自己小徒弟的!”福伯吐槽,“不过天阶便可得玄器的,我所知的小苍河还是头一份,这运气确实逆天。和某些人真是云泥之别呀!”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玄离白了福伯一眼,不是说天运下等么,莫非百年的转运之阵把我的天运都转到这人身上了!我是不是该把转运阵给撤了呀!嗯,不对呀,我都没带他去打兽骨,他拿什么炼制的?后看向凛苍河:“我还在这纠结是带你打饕餮还是打穷奇,你丫的玄器都炼出来了,你拿啥炼制的?”
“就是之前朱厌不是还剩了一颗獠牙么。”
玄离了然,这朱厌的牙不错,等再过个千八百年,我也去弄一颗,说不定也能炼出柄玄器。
千方绿舟,朱厌莫名打了个冷颤。
玄离:“剑起名字了么?”
凛苍河看得出玄离有些别扭,笑笑:“一炼出来就忙着拿给师尊看,还没有起,师尊给起个名字吧。”
玄离若有所思:“不若就叫狗屎吧!”
凛苍河闻言微微蹙眉,后不禁失笑。十三!你还真是孩子心性。
玄离不耐烦地摆手:“行了,行了,快滚蛋,回去给你的仙剑起个名字,好好的和它磨合磨合,别在这吵着为师歇息。”
凛苍河无奈笑笑。
玄离不忿:“不就得了柄玄器么,看把你美的,嘴都合不上了。”
“呵呵!那某些人还羡慕的满嘴离不开狗屎!”福伯满脸鄙夷。
“什么叫满嘴离不开狗屎?说的好像我在吃屎似的!”
“我可没这么说。”
凛苍河看着一如既往斗嘴的两人摇首笑笑。
玄离自然注意到了,冷眸扫向凛苍河:“好笑么?那把苍梨还给为师吧。”
凛苍河笑意退下,急道:“我不,我不!”说着一溜烟跑没影了。
玄离看着凛苍河的背影,扶额:“都百十来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后看向福伯:“这都好几千岁的人了,不也像个孩子,唉!这命啊!注定哄一大帮孩子,不容易啊!”
“你说谁像孩子?还哄我,你啥时候哄过我?不把我气个半死就不错了!”福伯不乐意地反驳,闷哼一声转身离开:“你才孩子,你全家都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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